“好像是被盜搶的車輛。可是,盜的搶的,更不應(yīng)該丟在這里。”雷亞峰說完,注意到汽車后備箱有被撬過的痕跡,他過去打開,發(fā)現(xiàn)里邊有用的東西早都被人拿光了。
“也許,車主把車開到這里來是為了自殺,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沉到海底了。”富莉說著,想起他們剛剛在海灘上找到的那些人骨,“這輛車會不會和那些骨頭有關(guān)系?”
“你的意思是,車主從這里投海,淹死之后,一身骨架被海水沖回到海灘上?你不覺得速度太快了?”
富莉搖頭,“是有點兒太快了,而且汽車與散骨之間隔著一個一百多米寬的浴場。咱們別做無用功,還是打個電話吧,真相也許比想象的簡單得多。”
富莉繞到車前,看著車牌給交警隊打電話,報出皇冠車的牌號,請他們幫忙查一下這輛車的車主信息。很快,他們便從交警隊那得知這輛汽車最近沒有違章和肇事記錄,也沒有被盜被搶的報告。車主名叫董硯生,男性,一九七二年出生,在本市濱海區(qū)文化館工作。
富莉記下董硯生的電話,把皇冠車所在的位置告訴交警隊。然后她撥打董硯生的電話,對方卻是關(guān)機(jī)。富莉盯著這輛被遺棄的汽車,皺起眉頭,“雷亞峰,咱們今天可能真遇到一樁大案了,我怎么感覺那個叫董硯生的家伙出事了?”
第二天一上班,雷亞峰和富莉把海灘上收集到散骨的情況向刑警隊的高隊長匯報,高隊長讓他們先把人骨送檢,結(jié)果出來之后,再做下一步的打算。雷亞峰又給高隊長看自己拍攝的皇冠汽車的照片,簡單說明了發(fā)現(xiàn)汽車的情況。
最近平靜無事,沒有特別急迫的任務(wù),高隊長就讓他們兩個人查一查這輛皇冠車和車主董硯生,又特意叮囑他們:“盡快找到車主,確定他的下落。”
雷亞峰再次撥打董硯生的電話,依然是關(guān)機(jī)。濱海區(qū)文化館與刑警隊之間隔著幾條街,不算太遠(yuǎn),雷亞峰決定直接走過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