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男朋友,元析?!蔽覠崆榈亟榻B。
“鴕鳥姐,我們先走了哦?!蔽易砸詾槭堑赜芄士v。
美麗的鴕鳥定格在大廳,然后突然一把拉住我,指甲發(fā)狠地嵌進我的肉里:“官小秋,這是你男朋友?”
我點點頭。
正在我肉疼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攏了過來,有力的大手抓起鴕鳥緊緊摳著我的爪子,認真地說:“你弄疼我女朋友了?!?/p>
哇……好有戲!
太給力了!
影帝!
我內(nèi)心在歡呼。
鴕鳥的眼里閃過一絲受傷,嘴唇輕啟想說些什么,但很快就被掩蓋了過去。像她們這種美麗的鳥兒,是很難接受被自己看中的男人輕視的吧。
“走了?!痹鲈谖叶呡p聲說,然后很入戲地拉著我的手腕,要向酒店外面走。
“等一下?!?/p>
鴕鳥開口了,元析卻像沒聽見一樣,繼續(xù)拉著我往外走,我卻不想這么快停戲,我要看到她把元析勾引到手才好玩。
我是渣女,我承認。
于是我立刻擺脫了他的束縛,轉(zhuǎn)過身來,裝作疑惑地問:“嗯?”
鴕鳥平靜地走向我,看不出她的任何情緒。
她不會立刻走上來就把我甩開,然后攀上元析的身體糾纏著去開房吧?
我看了看等在一旁的奸夫,他和我一樣,雙眼布滿疑惑。
我還在思考中,只聽鴕鳥清淡地叫了一聲:“官小秋?!?/p>
我下意識地轉(zhuǎn)頭要對上她的目光,就猝不及防地迎來我人生的第一個耳刮子!
一聲猛脆猛脆的響動在我的臉上裂開,進而是火燒火燎的疼痛。
在那一刻,我想的卻是如果西瓜掰開的瞬間聲音能有這么脆,那這個瓜一定很甜。
盡管我的想法是美好的,依然掩不住讓我心情如此暴躁的黑暗的現(xiàn)實。我不明不白地就被甩了個耳刮子,還是被一個勾引了我姐夫的渣女甩的,這叫什么事兒!
昏暗中,我聽到一句冷冷的話:“在我面前曬幸福秀恩愛,就得死!”
這句話,讓我有些毛骨悚然。
我的臉有些麻,還有些熱,當我意識到這熱度是來自一個厚實的掌心時,我才看清元析彎下腰,蹙眉看著我大概已經(jīng)火紅的半邊臉。
他的臉離我很近。我能看到他長長的睫毛在跳舞,伴著他說話的語速輕輕顫動。
“疼嗎?”他輕聲問。
我點點頭。我確實被這一巴掌扇得有點發(fā)蒙。當我意識到我好像應該一巴掌扇回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元析突然甩開我剛才一直拽著他胳膊的手,向鴕鳥走去。
鴕鳥面露驚色,質(zhì)問道:“你干什么!”
但元析只是從她身邊擦肩而過,經(jīng)過的瞬間回頭望了她一眼,眼神冰得如寒冬的湖面,讓我頓感涼意。雖只一瞬,卻終生難忘。
更讓人終生難忘的是,他越過鴕鳥,直奔在一邊發(fā)呆的奸夫。
然后,掄圓了就是一拳!
一切都發(fā)生得太快。我還來不及看清他的動作,就見奸夫的鼻孔開始流血,整個顴骨也呈現(xiàn)出一片青色。我想過不了多久,就會由青變紫。
奸夫躺在地上哎喲著,鴕鳥趕快跑過去把他扶起來,然后厲聲質(zhì)問元析:“你瘋了!我告訴你……”
就在她指手畫腳似乎想說出幾句威脅之語的時候,元析目不斜視,淡淡地說了一句“你可以報警”就扭頭拉著我走出了酒店大門。
因為是私人恩怨,也沒有涉及酒店的人,所以保安并沒有攔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