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建新問:“啥叫驢友?”
李冬梅氣得指著他說:“就跟你這頭笨驢似的。”
她又自言自語道:“上次聚會,譚醒說是要約小何一起旅游來的。我這就去跟譚醒說。”
“對了,譚總沒說找我干啥?”李冬梅又問。
“說是找記者的事。是金總讓她跟你說一聲,讓你別著急,說是有點眉目了。”
“哦。”李冬梅又自言自語起來,“那可更得請了。沒有譚總,人家金總也不理我這個茬,沒有金總,咱上哪兒去找個記者,好好說道說道啊。”
辦公室里,譚醒看著電話,內(nèi)心在猶豫著。李冬梅的建議,讓譚醒感到非常高興,這樣,自己又可以跟何其道單獨相處了??墒?,自己如果太主動,是否會降低在何其道心目中的地位呢?可是,那次在李冬梅家,出門時何其道的話,又給她鼓起了勇氣,“李姐,我是愿意這樣的。”
他愿意哪樣呢?在當(dāng)時的氛圍來看,他是說的愿意跟自己在一起??!想到這里,她內(nèi)心涌起一股甜蜜。她確信,自己跌入了一場戀愛之中。
終于,她拿起電話,打給何其道,不失熱情,卻又非常含蓄地說:“何總,該忙完了吧?”
一接到譚醒的電話,何其道明顯非常高興,他開著玩笑說:“我們都穿上了紅舞鞋,身不由己啊。”
雖然隔著電話線,但何其道的玩笑,也讓她格外幸福,“文武之道,一張一弛呀。我們都脫下紅舞鞋,出去一趟怎么樣?山后有一處新景點,廢棄的戰(zhàn)備通信站,從山洞里可以直接穿到山前頭。感興趣嗎?”
何其道情緒盎然,“哦?這倒蠻有意思。”
何其道又探究似的問:“就你我嗎?”
譚醒的話密不透風(fēng),“如果你感興趣,我就在網(wǎng)上發(fā)帖子。組織十幾個人是沒問題的。”
何其道爽快地說:“好,隨時聽令。”
譚醒:“那好,后天,各自備車,到解放東路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