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金天馬接著加快了語氣,“在這次糖酒會上,廣告商都會親近湘池酒廠,想啃下這塊肥肉,而白璽公司又不想放棄。圍繞湘池酒廠,將有一場血戰(zhàn)呀!”他曲起的食指又重重地叩在了桌子上。
葉森望著他,試探地問道:“金總,你一定有了安排吧?”
金天馬回望著他,神秘莫測地微微一笑,“湘池酒廠正在為N城糖酒會做準備,他們要派來一個龐大的代表團,并且,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發(fā)布了招聘啟事,其中有一條:希望聘用幾名熟悉N城環(huán)境的廣告人員。”
葉森恍然大悟似的,“你是讓我去臥底?”
“不,不要老是臥底臥底的,太小人的做法咱別干!”金天馬粗大的手一揮,不客氣地否定了他的答案,然后按照自己的思路說下去,“你這次去,一是暫且回避一下何其道,讓對方依然懸在云里霧里;二是真心實意地幫襯一下湘池酒廠,我們要全力爭取代理權(quán),他們好了,也能惠及我們。”
隨之,金天馬又把雙方的酒杯倒?jié)M,然后端著酒站了起來,“所以今天等于給你送行。在糖酒會之后的合適時機,你再歸隊。這期間,你的工資公司照發(fā)。”
葉森也感激地端著酒杯站了起來。
酒足飯飽后,兩人在夏日清涼的街頭分別。葉森招了招手,一輛出租停了下來。他示意金天馬先上去,金天馬也不客氣地往車里鉆。他腦袋先進去了,可肥大的屁股還露在外面,忽然,他又鉆出來,握著葉森的手悄悄地說:“你明天去趟N城工藝廠,定做50套酒店客房價格標牌,就按我們虛擬的價格制作,上浮一倍。在價格上,我們要牽著他的鼻子走。”
葉森思忖了一陣子,提出了一個問題:“50套可得一萬多元呢,如果何其道不沾N城工藝廠的邊,咱們的錢不等于打了水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