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能叫艷遇,充其量是一番意淫?!蔽冶究坪糜呀o了這樣的評語。他是個文學(xué)愛好者,跑來學(xué)化學(xué)是命運的捉弄。大一開學(xué)沒多久,他一門心思扎進了文學(xué)社。
我覺得他說得挺對,那只是一次對戀愛的模仿,是自己給自己制造的幻覺。
我跟他參加了文學(xué)社的迎新茶話會,只因為他說,文學(xué)社嘛,總要有幾個美女。
別的美女我都沒看見,只看到我的少年艷遇坐在那里。她穿了淺藍色的裙子,長的,遮蓋著她的大腿和近乎全部小腿。我頓時想逃之夭夭,鉆地縫亦可。
她說:“你那天可真緊張,臉都紅了?!?/p>
她說:“我之所以沒給你回信,是因為我覺得自己不可能寫得比你好;我想我要寫得比你好了再給你回信?!?/p>
我知道她是胡說,只好自嘲地笑笑。她緊盯著我:“你不相信么?”她順嘴說了兩句詩,“這是你信里寫的?!?/p>
“是么?”我嘿嘿地笑了兩下。
她握著我的手。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