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你們!”顏怡大聲叫,面上卻笑嘻嘻的,哪有一點嗔意。
“我坦白,我作弊了,我壓根就沒參加你們的比賽。”張國文得意地道,“我連亞丁在哪兒都不知道,跟你們搶,純粹就瞎起哄。大熱天,從朐陽門跑回來,中間還得繞幾個彎,就為起個哄,我犯得著這么糟蹋自己嗎?所以,沒跑幾步我就停下了,跟宗婷顏怡一塊兒打個車回學(xué)校。我自愿退出,等于幫你們?nèi)サ袅艘粋€勁敵,所以,回來我就跟宗婷顏怡商量好了,打算好好嚇唬你們一回。你們使出吃奶的勁,奮力廝殺,到最后,還落我后面。沮喪吧,抹眼淚吧,那得是多么大快人心的一個場面呀。”
滕飛那一刻,無比輕松,忍不住再偷眼去看宗婷。宗婷目光再次與他的相遇,這回卻不避開,只是淺淺地笑。
場中的徐歌手上用力,張國文夸張地呻吟。
“你們就別再胡鬧了,傅凱怎么還沒回來?”顏怡說。
“他肯定自知落在后面,去不了亞丁,直接找一街頭排擋借酒澆愁去了。”徐歌松開張國文道,“傅凱最大的毛病就是死要面子。”
“不至于這點挫折就把他打趴下了吧。“張國文搖頭,“傅凱對這一戰(zhàn),志在必得,就算比你們晚點,也不至于這會兒還不到。”
那邊的滕飛也道:“我們這些人,都是傅凱帶著開始玩戶外的,他雖然胖了點,但體力和毅力,絕對是我們這幫人里最強的。”
“算了吧,都別操這份閑心了。傅凱多大的人了,早就不用牽著警察叔叔的手過馬路了。”顏怡笑嘻嘻地道,“說不定,他跟徐歌一樣,撞上哪個姑娘了。”
“哪個姑娘也沒亞丁重要!”徐歌重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