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您這是在生哪門子氣啊,氣壞了身體可劃不來?!睘鯂[天賠著笑臉走到杜燁和政養(yǎng)的身邊,同時看向政養(yǎng),“老弟,你也要勸勸杜老爺子,有什么問題直接找我解決就行,何必要自己親自動手?”
政養(yǎng)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杜燁則是雙眼猛然一翻,很不客氣地反駁:“老子如果等你來解決問題,好好一個黃花大閨女就給這小子糟蹋了!”
烏嘯天干咳了兩聲,賠著笑臉:“老爺子您先別生氣,讓我先問個清楚……”說到這里,不待杜燁反應(yīng),他扭頭看向另一邊正鐵青著臉的武海,陰陽怪氣地說:“武經(jīng)理,這件事情你應(yīng)該清楚吧?如果你不清楚,最好馬上問問你手下的人,或者管好你的人。因為這后面所發(fā)生的任何事,我可沒義務(wù)幫你解決!”
武海臉色變得難看至極,想也不想就扭頭對其他幾個大漢厲聲說道:“到底是什么情況,還不給我說清楚?”
眾人一陣沉默,似乎有所顧慮。
“再不說,都他媽的給老子卷鋪蓋滾蛋!”武海勃然大怒。不能和杜燁生氣,難道還不能沖他們發(fā)火?
片刻之后,剛才那個為首的男人猶豫了一下,小聲說:“其實也沒有什么,不過就是大少看上了一個女人,所以……所以……”
“好一個不過就是看上了一個女人!”政養(yǎng)忍不住重重冷哼了一聲,怒氣猛然升起。聽這么一說,看來這個錢大少以前經(jīng)常這樣。至少在這里面,他看上的女人,都會毫不猶豫地叫過去陪他,這樣霸道無恥的舉動實在讓人痛恨。
武海顯然沒把政養(yǎng)的怒火當(dāng)回事,他的眼中只有杜燁。烏嘯天卻忍不住替被杜燁踩在腳下的錢明明擔(dān)心了,畢竟他很清楚這個人叫政養(yǎng),而且他很清楚醫(yī)科大學(xué)的風(fēng)水問題剛剛被這個人解決,連杜燁很多時候都好像聽他的。武海顯然不知道這點,只此一點,他今天恐怕要吃大虧了。
“這個女人是我們里面的小姐?”武海淡淡追問了一句。這個問題很關(guān)鍵,如果是俱樂部里面的小姐,問題就簡單許多了,但如果是客人,恐怕就要嚴(yán)重一點了,不過他相信自己的外甥應(yīng)該不至于這么糊涂。
“我們也不知道,因為她拒絕回答,錢大少也沒告訴我們,應(yīng)該是剛剛進來的小姐或是高級……”
“放你媽的狗屁,老子可不管你們什么小姐不小姐的。”杜燁猛然從太師椅上跳起來,這氣勢連政養(yǎng)也嚇了一跳。他大喊:“我給你三分鐘的時間,馬上給我把那個女人帶到這里,少一秒鐘,或者這個女人有半點損傷,哪怕只是傷了一根汗毛,我都讓這龜兒子十倍百倍地奉還!我要他從此變成白癡,你信嗎?”杜燁的語氣讓人不寒而栗。
烏嘯天反而后退幾步,開始看起了熱鬧,看來他和這個武海的關(guān)系并不怎么樣。
“千萬別……您少安毋躁,我馬上照辦!”武海臉色猛然一變,急忙扭頭看向其他幾人怒喝,“還不把那個女人給我?guī)怼瓫]聽見嗎?”
他絕對相信杜燁有讓自己外甥變成白癡的本事,也相信杜燁說到做到。一個能在不知不覺之間讓你變得昏迷不醒的人,本身就證明了他的邪門,而且他也見過這種奇人異士,深信不疑。
那幾人沒有離開,其中一人小聲回答:“恐怕……”
“怎么了?”杜燁大驚失色,暴怒道,“你們不是把那個丫頭怎么樣了吧?可惡……”
“沒有,沒有……”那人急忙擺手,顯然擔(dān)心杜燁再次遷怒于錢大少身上,“只是因為她不肯就范,大少怒她不識好歹,讓她受了點皮肉之苦。您放心,就是一點點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