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從來沒打算出去“偷吃”,出賣同胞,娛樂老婆他很樂意。只要小朋友別再露出一副很苦惱的模樣。
“所以說,賀正徹就是——”怪不得……
“我只是舉例,什么也沒說!”他揉揉小妻子的一頭亂發(fā),不愿多說。
他不喜歡說別人是非,更不是那種為了討妻子歡心,在人背后亂嚼舌根的男人。其實,他是一直隱隱察覺到,賀正徹和同棟大廈的一名摩登女白領關系非常曖昧。
“梁,你說什么辦法才能抓到一個男人偷腥的把柄!”她面帶氣憤地緊緊拉著他的衣袖。
那個臭男人,敢這么囂張,一定要給他一點好顏色看看!
“查信用卡、查通話記錄或找私人偵探。”他說了最普通的三個方法。
她馬上回敬了他一個,我又不是白癡的表情。
“什么辦法又簡單又致命?”黏著他,她只求速戰(zhàn)速決。
怕她餓著,拿了一條薯條,他塞到她嘴里。
“說啦、說啦、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的!”他是她最無所不能的的親親老公,怎么可能沒辦法!
他幽深的目光,望著她孩子氣的臉,緩緩地問:“茗茗,如果你發(fā)現(xiàn)我背叛了你,你會怎么樣?”
她皺皺眉頭,不假思索地沖口而出:“當然是離婚!男人只要背叛過一次,就會背叛第二次!”她永遠不會給男人機會!
他沉穩(wěn)的心跳,漏了一個節(jié)拍。
果然。
“男人,有時候,很容易犯錯誤,外面的世界充滿無窮無盡的誘惑,為什么不試著寬容一點?”
“我不要!”她一口拒絕,她有感情潔癖,始終相信有了裂痕的鏡子,永遠不可能圓滿。
他暗自深呼吸一口氣:“這是你的想法,那可可呢,你想過她的想法嗎?”
“她只是想要這個家!”她激動道。
“如果不想失去,糊里糊涂的,不更好?”永遠不要去碰觸真相,這樣不是活得會幸福太多?
“不!你們男人怎么能指望我們女人永遠做傻瓜?不!我們再也不要當很多年很多年的傻瓜!”她一張孩子氣的臉,寫滿了無比的堅決。男人希望一切維持現(xiàn)狀,家花野花一把抓,左右逢源,以為那樣就能瞞天過海?
在那樣的堅決目光里,他的胸口意外地震動,那些來得不明不白的心慌盤繞著他。
“我累了,先去洗個澡。”淡淡地轉開話題,為了那一股不明不白的心慌,他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好。”她趕緊好體貼地幫他脫外套。
只是,剛脫下他的外套,一股奇怪的花果香水味,從他脫下的外套上散發(fā)了出來。
“我洗完了再陪你吃夜宵。”他毫無察覺,只是疲憊地又吻了一下她僵凝的唇角。
她呆呆地望著他消失在浴室的身影。
是蘭蔻的奇跡香水,時髦、聰慧的女性最喜歡的香水品牌之一。他的身上,有香水味,證明,他的懷里抱過其他女人。但是,怎么可能?她的木頭,是不會撒謊的男人啊……
她甩了一下頭,拒絕自己胡亂懷疑。
一大早,梁梓析就去上班了。
她在和可可通電話,焦躁地在房間里踱來踱去,跳上跳下:“你怎么這么笨?連個手機都偷不過來!”暈,簡直沒有做小偷的天份。
既然那個男人大喊無辜,那好,就由她們把小三的狐貍尾巴揪出來!
“他連洗澡都把手機帶在身上,我能怎么辦?”可可急得快哭了。不是沒試過啊,而是最近他防的很緊!
這樣怎么把手機定位系統(tǒng)偷偷裝入他的手機?!
可可太老實,賀正徹太精,她幾乎沒什么指望,幸好,她早留了一招。
前幾天晚上,被她追問的實在沒有辦法,梁淡淡提了一句,賀正徹的車子一發(fā)動導航就會自動啟動,所以就算沒有設定到達路線,但是車子跑過哪些地方,可以從汽車導航的臨時文檔里查找出來。
她已經(jīng)將數(shù)據(jù)拷出,拿給一位懂電腦的朋友處理。
“可可,他有說二月十四日那晚,怎么安排嗎?”她突然問。
“他說加班——”果然,平時沒班好加,到了重要日子,就開始蠢蠢欲動了。男人,為什么演戲不演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