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自己的難不成是你的?”
“當(dāng)然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暫時寄存在你那里罷了,你要小心照顧它們,否則我會高價索賠的——”
“……你什么時候回來?”
“還不知道。真煩啊。要知道這樣受罪,還不如痛痛快快——”突然噤聲,停頓片刻,他低聲哀求,“你親我吧。”
“小舍在呢?”
“他怕什么呀,小孩子。”
我看了眼舍,他背著身刻意回避著,但我還是覺得難為情。
八月快開學(xué)前,我辭了工作,在家休整。有天,舍打電話過來,問我去不去秦皇島。
“我一個朋友組織的活動。在海邊游泳、燒烤,應(yīng)該挺有意思的。就住一晚,不會耽誤你很多時間。”
“可我都不認識啊。”
“其實,除了那個朋友,別人我也不認識,所以叫上你。”
聽他這么說,我也不好拒絕了。
舍背著個斜挎包在火車站等我。我瞅瞅四周,說,你朋友呢。舍說,他們坐小車走了。
“哦,”我訥訥道,“其實,你跟他們一起走好了,我可以獨自坐火車去的。”
舍道:“我也喜歡坐火車。”
我愣了下,小跑幾步跟上他。他穿著白底花條紋的POLO衫,亞麻長褲,腿很長,走的時候風(fēng)姿飄逸。他跟覺真的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