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后,直接回家聽母親大人耳提面命地訓(xùn)了一通。綁架案還在偵查中。聽說,唯一的線索就是曉蘇描繪的那個穿黑大衣的男人,因為戴超大墨鏡,辨不出尊容。但曉蘇提供了另一個很有利但也將我攪入說不清境遇的線索。她說,那男子跟我用同某款香水——切維濃。
媽的,她怎么會知道?我一直以為她很土。難道她果如媽媽所言——很有心計?
撇開這個,單從這個線索判斷,此綁匪應(yīng)該小有情調(diào),不似粗人,孟昀倒有幾分符合。但他何必親去綁架現(xiàn)場,幕后指使足夠了。
他有作案動機嗎?難道沒有嗎?板上釘釘?shù)捻椖勘晃腋壮樾剑麄兙臀坏募夹g(shù)工人被撤回,先期的準備化為烏有,這個損失也有百來萬吧。但他還不能告我。畢竟合同因為霍比人的緣故耽擱了。
孟昀肯定跟霍比人理論過了,當(dāng)初是他們之間進行談判的。但霍比人沒跟我怎么較勁,因為我近期查到他兒子在美國有不明來歷的豪宅。雖然,還不能證明那是霍比人非法所得。但霍比人難免投鼠忌器。再者,墻倒眾人推,孟昀處境不妙,他為自己著想,也是少惹葷腥為妙。生意場上的朋友都是利益之交。誰愿意雪中送炭?
在我否決了華誠的合同后,霍比人宣稱退出那個項目。一是面子被我駁了不好受,另外,也借機退出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