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把爪子拿開。否則我不客氣。”我急赤白臉。
他嬉皮笑臉說:“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氣。”他手掌下有細(xì)微的挑釁動作。
我氣極,對著他的胳膊就狠狠咬下去。他手一松,甩著胳膊吱哇亂叫起來。
“你這女人真陰毒啊。”他看著自己胳膊上滲血的牙印,“你知不知道這是老情人才有的待遇啊,我以后可是更加百口難辯了。喂,你沒狂犬病吧?”
我瞪著他。擺出怒發(fā)沖冠、壯士蹈海的模樣。但是,肚子這時候偏來搗亂,發(fā)出清晰的咕咕聲音。這聲音大概太有愛了,端木不失時機地笑起來:“我明白你為什么咬我了,可是親愛的小貓,人肉不好吃……走,嘗嘗我做的雞蛋餅去。”
我犟著,“我不要吃。你滾吧。”
他伸出胳膊到我面前,“還想吃這個對不對?要不要鋪層鹽,灑點蔥花什么的。”
“把你整個腌了吧。要不炸炸也挺好的。”
他哈哈笑起來。我真是恨死我自己了,明明是沉痛的氣氛怎么就能讓它這么無恥地香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