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們就不管方方方不方休,先喝了這這杯再再再說,反反反正今天我我請客,你不要跟跟我爭,我我是男人,我有錢,我我我有有的是錢,我我我包你……”
“你包我?”
徐藝連忙大著舌頭道歉:“對對對不起,我說我包你喝酒喝個(gè)夠……對對對不起。”
“你緊張什么?你真有意思,跟你開玩笑的,你看你,酒都喝到衣服上了,來,我?guī)湍悴敛痢?rdquo;白衣女人幫著徐藝用紙巾擦著,動(dòng)作溫柔。
徐藝慌張地躲著:“謝謝,我我我自己來。”
白衣女人停下來,溫柔地說:“別緊張,男人一定要從容、淡定、放松,否則沒有魅力。你愛的人叫什么?”
“曾曾曾真。不過沒沒用了,我被被拒拒拒絕了,你怎么了,挺挺挺漂亮的不會(huì)也也也失失戀了吧?”
白衣女人嫣然一笑:“咱能不能不說了?喝酒。”
徐藝舉起酒瓶:“喝酒,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相逢何必曾相識(shí)。我叫什么名字,不重要吧?”
“重要……不重要?你不說,就算了。來,我們……干干干干杯。”說著,徐藝拿起酒瓶和白衣女人碰了一下,一口氣喝了下去。
這一猛灌,徐藝徹底醉了,情緒開始不受控制地哭了起來,頭附在桌子上越哭越傷心。
白衣女人摸了摸徐藝的頭,嘆息道:“想不到這個(gè)世界還有你這么重感情的男人,佩服,來,喝酒。”
徐藝含著眼淚,也分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只機(jī)械地往自己嘴里灌著酒。他的頭突然重重地叩在桌子上。
酒店走廊上空蕩蕩的。
徐藝的重量全部依靠在白衣女人身上,都不知道是被她拖著還是架著上了房間的。她把這個(gè)醉鬼平攤在床上,一邊香息嬌喘一邊俯視著那張因飲酒過量而面色發(fā)青的臉,她覺得那張臉不僅長相俊朗而且惹人憐愛。
她先把他的皮鞋脫掉,然后開始脫他的衣服,就在她要解開他的褲帶的時(shí)候,徐藝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不不……不要……我還沒沒沒有正式向你求求求婚哩,我要……證證明我我我……是真……真真的愛你。”
白衣女人一笑,溫柔地依偎著他的裸體,忘情地與徐藝抱吻起來。
徐藝緊緊地?fù)Пе?,呢喃著說:“曾真,你真好,我真的愛你,我好愛你,我我我真的愛愛死你了,寶貝兒。”
白衣女人一聽,生氣地一把推開徐藝,她坐在床上,從手提包里拿出香煙和火機(jī)。
突然離開溫柔懷抱的徐藝像個(gè)孩子一樣又哭起來:“曾真,你干嘛?你你你不要離開我,不要……”然后哭著哭著,竟慢慢地睡了過去。
白衣女人看著徐藝的樣子,一口一口地把嘴里的香煙噴到他的臉上。
迷蒙中的徐藝本能地?fù)u頭躲避著那一縷一縷煙霧,眉毛鼻子嘴唇也跟著不停地抽動(dòng),竟使自己的臉更加生動(dòng)起來。白衣女人憐憫地?fù)u搖頭,自言自語道:“那個(gè)女孩子把你害成這樣,真讓人心疼??墒牵@個(gè)世界又有誰心疼我呀?我費(fèi)了這么大的勁兒,原來只是那個(gè)女孩子的替代品和贗品。干嘛要那么癡情呢?在這個(gè)世界上,誰還這么癡情?不,這個(gè)世界只需要贗品。”她把香煙在煙灰缸里擰滅,然后把身體滑下來,重新緊緊地抱住徐藝。
就在徐藝在酒吧里買醉的時(shí)候,張仲平回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