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人人都可以設(shè)計,至于能不能實現(xiàn),還得看個人的能力和毅力。每個人的生活愿望,都是美好的,至于能不能按照美好的向往發(fā)展,還得讓實際來說話。因為正常的生活是亂的,亂就亂在往往發(fā)生些不可預(yù)料、令人措手不及的意外。黃溥韜進(jìn)入了華泰,是在水柏晗的意料之中,至于由秦云卿牽手進(jìn)入,又有些出乎她的意料。水得洋的一個電話,解開了她的疑團(tuán)。
電話里,水得洋的聲音很輕松:“柏晗哪,黃溥韜已經(jīng)接任了策劃部經(jīng)理,果然是個人才,一到任就受到你秦姨另眼看待。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呵呵!”
柏晗想說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但話到嘴邊又換了樣:“謝謝爸爸!我有些奇怪,你是怎么說動秦姨接受黃溥韜的?”
水得洋呵呵地笑著:“她呀?越來越固執(zhí),爸爸哪能說得動,是你啟峰爺爺出面說合的,你劉爺爺跟她說,黃溥韜是他朋友的孩子,一切他都攬過去了。只能用這種方法,目前你秦姨,只聽你劉爺爺?shù)脑?。所以你放心,你秦姨不可能知道黃溥韜跟你的關(guān)系。”
“劉爺爺為啥愿意幫啊?”柏晗奇怪地問。
“你劉爺爺是什么人?華泰的元老。誰誰什么樣的人,他心知肚明,對你秦姨的偏執(zhí),我們只能聯(lián)手采用迂回的辦法。”
水柏晗想不到,這件事竟然牽動了劉啟峰,心中小有不安:“哦!讓爸爸你操心了,替我跟劉爺爺說一聲謝謝!”
“呵呵!我已經(jīng)說過了,你放心吧啊,以后見了劉爺爺,也不要再提這件事,萬一你秦姨知道可不好,她那個脾氣!”
水柏晗心頭天一亮,松了一口氣,趕緊說:“這樣更好!”
水得洋的電話剛剛掛掉,柳莎打來電話:“柏晗!”柳莎在那頭神秘兮兮地說,“你現(xiàn)在有空嗎?”
“呵呵,柳莎,你該我問我什么時候沒空才對!”
“哦!那太好了,請你陪我去個地方唄?”
聞其聲,未見其人,水柏晗就能看到柳莎撅著嘴扭著屁股搖來擺去的樣子,“說啊,客氣什么?去哪里?”
“這樣啊,你在家里等著,我來接你,到了我振你一下,你就趕緊下來!”柳莎那頭嘎巴脆的說完,不等柏晗回答,就掛了電話。
柏晗一個“好”字還沒出口,手機里就“嘟嘟嘟”地不耐煩起來。她沖手機吐了一下舌頭,詛咒一句“該死的柳莎”。
因為心情好,柳莎的車技也超常地發(fā)揮了,從家里到水柏晗家,竟然只用了九分鐘。柏晗的頭發(fā)還沒盤好,手機就叫了起來,一看,果然是柳莎在“捺”她。她把頭發(fā)匆匆一綰,來不及從鏡子里看自己一眼,抓起手提包,沖下樓去。柳莎一只腳踩著地,正開著車門等著她,見到柏晗跑出來,催促道:“快點快點??!”
水柏晗坐上車,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掐了一下,說:“交了你這么個朋友,真是倒了八輩子霉,連個淑女都做不了。”
柳莎的杏眼,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說:“穿得這么正經(jīng)還不淑女?得了吧,上班的時候再淑女吧,天天端著架子抻著臉做人,累不累呀你?”
水柏晗呵呵地笑了:“累倒是累,但是沒法兒,心理醫(yī)生要是斜腰拉垮地吊著個膀子沒個正形,人家以為進(jìn)精神病醫(yī)院了呢?只能一本正經(jīng)地抻著。”
“呸!還說呢?是誰天天跑人家酒吧里倒垃圾的?幸虧我沒心沒肺的不跟你計較,也沒跟你要耳膜磨損費呢?”
“好啦好啦,我不說了還不行嗎?說吧,你約我去哪里?有何貴干?”
柳莎羞羞地笑著說:“帶你去個意想不到的地方!”
水柏晗驚奇地看著她:“就你,我啥不知道,還有意想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