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了,柏晗,看到他,就像看到了我的云笛,我心里也很難受。”
“我就跟你說過,沒孩子你倆怎么折騰都行,有了孩子,離婚,傷害最深的就是孩子!”
“那也不能怪我啊,是周永德那個王八蛋壞了良心要離的,我是無辜的。”
“算了吧,婚姻出現(xiàn)問題,不是哪一方的責任,兩個人都得去反思!”
“我才不反思呢!有什么用?還是好好地活著吧!活一天樂呵一天!”
“你后悔了,柳莎?”柏晗問。
柳莎一愣:“我后悔什么了?”
“來這里?。?rdquo;
柳莎的聲音突然憤恨起來:“你還別說,柏晗,今天真沒白來,要是等到跟他生米做成熟飯,才知道他家是這么個情況,腸子可就悔青了。”
柏晗笑了:“好像你還是生米似的。”
“人家就是借來形容一下嘛!不過,單沖他這個人,還真有點舍不得放棄,人長相好,人品也好!”
“人品好嗎?昨晚不是都跟你抱上了還好?”
“你不知道內(nèi)情,那是我借故喝多了,故意勾引他的。結(jié)果呵呵!他還真沒上當!這人絕對沒錯,可惜這個家太復雜,真難為人。原以為就他媽跟兒子,我也就認了,誰知道屋里還有個癱爹,唉!算了算了!”柳莎失望地搖搖頭,和來時的興奮勁判若兩人。
原來是這樣,這個柳莎,為了達到目的,竟然不擇手段勾引黃溥韜,看來,真是冤枉黃溥韜了,柏晗心里一陣釋然。她問柳莎:“你……真的放棄了?”
“這樣的家境,你能跟他過???不是傻子嘛!難怪你說他沒有朋友心理失衡還有心理疾病呢?沒病才怪呢?”
水柏晗最討厭人家拿她的病人說話,原以為柳莎大大咧咧的,會忘記曾經(jīng)交流過的話題,沒想到今天她給點了出來,就有點來氣了:“一碼是一碼,你別拿人家心理說事,他現(xiàn)在不是很好嘛!不僅我爸爸,連劉啟峰爺爺和我秦姨都欣賞他。”
柳莎眼睛果然開始放光:“真的??!能不能成為未來的房地產(chǎn)大亨呢?”
水柏晗幸災樂禍地說:“那倒不好說,俗話說十年河東十年河西,現(xiàn)在的這個社會,節(jié)奏這么快,一年兩年就能分出誰是孬種誰是好漢。到時候人家真成了房地產(chǎn)業(yè)大亨,你可別后悔!”
柳莎吐吐舌頭:“你的意思,他真能成好漢?”
“這個我說不好,那么多人說他有能力,那定是真有能力唄!自己看著辦吧!是金子還是普通石頭,有待時間和事實來證明,誰也說不好!”
柳莎眉頭輕皺:“你這么一說,我反倒有點舍不得放棄了。”
“你自己的事,別人的意見只能作參考,就看你是喜歡穿金戴銀地坐在寶馬車里看著飄著幾根白發(fā)的禿腦袋哭,還是想摟著帥哥的腰坐在自行車上笑了。”
柳莎甩甩頭樂了:“當然是想摟著帥哥的腰,坐在自行車上笑著兜著風啦,哇!多么愜意!不過,最好能坐著他開的寶馬。行!就是他了。”
水柏晗一下子想起來和黃溥韜飆車的鏡頭,這是她第二次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件事,心里嘀咕:怎么就這么難忘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