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的時候也會憤怒,但我覺得作用不大,不如幽默有效。就像李小龍雖然能打,但也要學會躲避。幽默是不正面沖突,轉(zhuǎn)彎處理問題。
——詩人余光中與作家孫甘露對話時,強調(diào)幽默對生活和寫作的重要性。
我不是故意在邊遠地區(qū)生活的,盡管人們都這么想。我也想來北京,但北京的房子買不起啊。而且總要有工作才能來吧,我們體制內(nèi)的工作,調(diào)動不容易。
——科幻作家劉慈欣大學畢業(yè)近30年來沒有換過工作,一直在山西陽泉一個發(fā)電廠做工程師。他這樣說道。
新的一年,做你自己能做到的事:多鍛煉身體;努力工作多賺錢;會讀一點書;你好就是國家好、世界好,一個自由的個體,勝過一噸理念。
——作家連岳說。
世界要是能慢一點兒變,要是稍微陳舊一點兒,也是一種可能吧。
——作家皮皮在微博上總結(jié)自己的2012年,并這樣感慨。
隨著年齡增長,有些話已經(jīng)不適宜和人討論。什么青春啊理想啊愛情啊,都不該再拿出來矯情。越珍惜的東西越不要輕易說出口。所以說大家都在說的卻從不認真關(guān)心的東西最安全。
——有人說。
傳統(tǒng)文學作品中,我們要經(jīng)過很多很多的回廊,才能到達潘金蓮的臥室,要經(jīng)過很多很多兒女情長的鋪墊,才能看到黛玉葬花的那一幕。但現(xiàn)在我們非常直接。電影界曾歸納過十個字:進門捅刀子,上床脫褲子。小說要像電影那樣吸引人,不說廢話、不繞彎子,必須第一眼就抓住人。
——作家李洱說。
那時候弗洛伊德在中國流行,有些人并不懂,但是哪怕他看不懂,他也要去買一套放在家里,他會去追蹤這種精英文化,對它表示敬意,這就夠了,不是說你非得完全理解它。只可惜,80年代這種讀書氛圍后來戛然而止,再趕上市場經(jīng)濟時代,讀書無用論盛行,讀書成為一個反面的東西。
——學者朱大可談20世紀80年代的讀書風氣。
中國人正在遠離讀書之樂,這從“厚黑學”、“成功學”大行其道就可看出一二。另一個例子是,被稱為文學史上最著名“天書”的《芬尼根的守靈夜》中文版受到意外追捧,有人認為這恰恰證明書籍對于中國中產(chǎn)階層來說已成為一種裝點知識身份的象征,其作用與LV無異。
——法國歐洲時報網(wǎng)發(fā)表文章談中國人的閱讀狀況。
搞翻譯就好像以前演小丑的人,在主人后面裝模作樣,主人在前面很威武的樣子,你要學他,又得知道自己是在學。
——加拿大作家愛麗絲·門羅獲得2013年度諾貝爾文學獎讓老翻譯家李文俊獲得了關(guān)注,但門羅并沒能讓他“發(fā)達”,翻譯《逃離》,他只是一次性拿了18000元。
就像作者生的一個孩子,我們能做的就是幫他換換衣服。
——“中國小說外譯研討會”上,意大利翻譯家李莎這樣解釋“翻譯”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