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白了我一眼,得意道:“要不然你以為呢,我請你們吃飯就為看一場無聊的晚會,我腦子有病啊。”
“唱的什么呀,我都沒聽過?”
“許巍的歌,你當然沒聽過。”
我有些不服氣,“我夠一夠都90后了,當然沒聽過這么老的歌!”
“喲,那你這臉皮怎么比70后的還厚?”
我翻個白眼,決定不跟這小人計較,相反還有心勸她,“你還呆坐在這里干嗎,趕緊上去獻花?。?rdquo;邊說邊把旁邊一小姑娘手上的花借了來,并再三答應會在她所謂的“甜心”唱歌之前還給她。
“我才不去呢,我又不是花癡。”她假裝鎮(zhèn)定,其實還沒上去臉先紅了。
我繼續(xù)在那鼓動,“你看你,這就傻了吧,他這一露臉以后得有多少姑娘迷上他了,你要不上去表示一下所有權,今后可有得你受的。”
老二不以為然,“讓她們追去好了,周寧甩都不會甩她們的,我還不了解他嘛。”
“典型的婦人之見,敢情他‘紅杏出墻’之前還跟你打聲招呼呢,‘喂,黃臉婆,我要出去跟人調情了,你在家里看家!’這也就是你,要是我家鄧學安在上面,我非得上去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順便親上一口才夠勁。”
“你那么能耐,你上啊。”老大突然插嘴道,她夾在我和老二中間睡覺,被我們吵醒了,火氣自然不小。
“對啊,你能耐,你替我去好了。”老二趕忙說道。
我瞪了她們倆一眼,把花還給了旁邊的小姑娘,“真是的,又不關我的事,我跟著瞎操的什么心,我可是為你好,你小子就是這么不識好歹。”
老二笑著諷刺道,“你不是能耐嗎,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原來連這點膽量都沒有。”
我火了,從小到大,還沒人敢說我膽小的,“我倒,你這人說話憑不憑良心的,我……”
我永遠記得這一天,在她們幾個小妮子的輪番激將下,我抱著一束鮮花就上了那迎新晚會的舞臺,是它,讓我真正結識了這個一直安靜不愛說話的周寧,那時的我,并不會料到這一無心的舉動,帶給我的究竟是福還是禍。
其實,當我踏上舞臺那一刻我就后悔了,我孫夏天到底是什么腦子,怎么這么容易就著了她們三個小妖精的道了。敢情在這么多人面前露臉我還是第一次,別看我平時挺能吆喝,其實只是窩里橫,關鍵時刻總撐不起臺面,好在這個時候又有兩個小姑娘上臺來了,我趕緊跟在她們屁股后面把花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