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持劍,直刺,透過簾幕,指向心窩。
宵朗反手,打掉長劍,隔著簾幕,用力一把扯住我的手腕,捏得骨頭隱隱作痛。
我咬著牙一聲不吭,他卻漸漸放松力道,在我腕上輕輕吻過,溺愛地嘆息道:“阿瑤,你真頑皮。”就好像滿不在乎地責怪一只胡亂抓咬主人的貓。
我使勁地抽手,卻被他抓得紋絲不動。最后隔著簾幔,狠狠一口咬在他手背上。
月亮再次躲藏,屋內(nèi)陷入黑暗。
宵朗重新鉆入簾幕,握住我的下巴,用力捏緊,幾乎脫臼,我只好緩緩放松口中力度,他趁機在唇邊吻了一下,笑嘻嘻卻不容置疑地宣布:“別抗拒了,只會讓你受傷,我看中的東西,是無論如何都要弄到手的,你必定屬于我。”
我痛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依舊強硬道:“我就算魂飛魄散,也不會和你這種見不得人的家伙在一起!你是……”我恨極,顧不上平日對白琯的教誨,綜合平日所見所聞,思索良久,終于找到罵人的字眼,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是下三濫!丑八怪!流氓!是……”
“賤貨、惡魔、混蛋、淫賊。”宵朗見我罵得太不流利,興致勃勃地幫我補全,并建議道,“要不要再加上王八蛋和登徒子?”
“我……我……”我氣急敗壞,鼻子發(fā)酸,眼看他似乎又要壓過來在身上亂摸吃豆腐,終于“哇”地一聲哭起來,一邊用腳踹他一邊尖叫,“我要師父!把師父還我!師父救命!”
“你叫吧,把你徒兒全叫來,我當著你的面,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宵朗終于怒了,一直挑逗曖昧的口氣變得僵硬生冷,“你再念著你師父清高,我就把他丟去魔軍中,讓他嘗嘗千人騎萬人壓的滋味,你再念著你師父英俊,我便將他耳朵鼻子全切下來,剝?nèi)ツ樒?。你再念著你師父溫柔,我便讓他沒有舌頭來和你說甜言蜜語,沒有雙手來撫摸你的頭發(fā),你再說說你念著你師父什么?我?guī)湍闾幚淼簟?rdquo;
其實我不知千人騎萬人壓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讓我?guī)煾溉プ鲶H馬?可是我不敢開口亂問了,弱弱地在床上,閉著眼發(fā)抖。
宵朗停下煩躁,他伸手將我的頭發(fā)撩去耳后,溫柔抱著我的肩,情人般耳語:“乖阿瑤,不要怕。如果你有天魂飛魄散,我便讓所有你認識的人都去陪你,這樣你就不會寂寞了。”
他深譜人性,操縱所有的一切。
他是在純粹的惡中生出的貪魔,肆意妄為,不擇手段,無所畏懼。
沒有憐憫,沒有慈悲,沒有良心,只有貪婪和占據(jù)。
我縱使不信師父落在他手心,也不敢亂來。
宵朗抱著渾身僵硬的我,分開雙腿玩弄。一個滾熱的東西正頂在腰間,我雖不明白那是用來做什么的,但隨著他的動作侵入,腦中也模模糊糊勾出個影子。
我知道要發(fā)生很羞恥很不好的事,但無法抵抗,抖著聲音,微弱地問:“你在做什么?”
他說:“教你師父想教卻不敢教,還不準別人教的事。”
我還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