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武俠小說和影視的小小愛好者,我還奢望著能借這本書,向我心愛的武俠小說和影視作品致敬。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金庸、古龍等人的武俠作品,不是鏡花水月的虛渺,而是人生鏡像的高度提煉,蘊涵了各種普世的哲理。
武俠作品中的創(chuàng)作精髓,細細揣摩,那些沉淀智慧的拳腳功夫,有時能給新聞人以“天靈蓋”被打開的頓悟。
在汗牛充棟的學院派新聞實務書中,用武俠作品撞撞新聞,剔除那些玄遠的理論,混搭進夢幻和俠氣,也許味道別具一格。
當然,由于我個人的局限性,難免掛一漏萬,對節(jié)目的評析會有偏頗之處,有些武功的對照,也會有牽強之嫌,有請各位讀者大人,多多海涵。
再者寫這兩本小書冊,也為打撈評論部的豐富礦藏。
三
我家有個大箱子,藏著些寶貝。
評論部某年年會印的卡片、《社會記錄》黑板上寫我名字的貼牌、《新聞1+1》創(chuàng)辦時的那期“空談”特刊、陳虻追悼會上的小白花,等等。
我不輕易拿出它們看,知道它們在,心里就很慰藉。
2013年3月,我隆重地拿出了它們。
3月31日,愚人節(jié)的前一天,對我很特別。
2008年,3月31日,多希望是提前降臨的愚人節(jié),可惜不是。那天,悲傷傳來,我第一次得知,時任新聞評論部副主任的陳虻,確診為胃癌。我惆悵著、祈禱著、博客中碎碎訴說著他的好,怎么都成了徒勞?半年后,2008年12月23日凌晨,47歲的他英年早逝。
2012年,3月31日,有點猝不及防。有個小生命,用測紙上的兩條紅線,宣告在我體內(nèi)安營扎寨。我慶幸,這天不是愚人節(jié)。
生與死常在頃刻間轉(zhuǎn)換,活著是一種偶然,新生命的奇特,在于不斷讓希望萌芽,讓祈愿延伸。
“南院大師”陳虻墓碑上刻著:“如閃電之耀亮,如夏花之絢爛”。作家王開嶺說,精神是種不死的能量。它是守恒的,永遠棲息在空氣中、月光下和后人的行動中。
十月懷胎間,我啟筆整理這兩本小書冊,也為傳遞在我心頭焐熱的,評論部,特別是陳虻留下的能量。
夜班回家路上,我常聽著小娟的《天空之城》,仰望星空,想如電影《柏林蒼穹下》,會出現(xiàn)一個陳虻音貌的天使,指點迷津。陳虻的很多話是解藥。面對不解的困惑,想想自己出發(fā)時的模樣。
我想象自己,是馬丁斯科塞斯電影《雨果》里的小男孩,抱著那個神奇機器人,一起尋找電影前輩“梅里愛”,尋找那把心形的鑰匙,那是開啟新聞理想的密碼。那精神徽章,就像鹿身上的梅花,不容玷污。
我曾經(jīng)的網(wǎng)名叫“陰陽怕懵懂”,2010年評論部年會,作為先進個人的“被代表”,我站在臺上發(fā)言。當著眾人面(臺下還坐著孫玉勝副臺長),我感謝南院收留了“蒙昧、懵懂、有夢想”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