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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被關了起來,這回可沒有上次那么舒服了,住總統(tǒng)套房。這次是一個四方而空曠的屋子,像個電梯間,很小,走幾步就到頭了。
四周的墻也是光禿禿的,是和剛進來的隧道同樣材料。這里面不知道是開放了冷氣還是終年見不到陽光的原因,有點冷,是那種陰森森的冷。
手機在這里全部沒有信號,想找人救命都不行。但還能顯示時間,在晚上九點的時候,我和櫻澤被宮本的黑夜人帶出去。
他們帶我們來到一個飯?zhí)?,很寬敞,但只有一個大桌子,是長方形的,非常長。桌子的正位坐的自然是宮本,旁邊還是那幾個人。
我們被強迫坐下。
“今天是個好日子,應該慶祝一下。”宮本在倒紅酒。
“沒有人陪你?!睓褲刹焕聿撬?。
“在這里最好不要讓我不開心,不然大家都會不開心的。”宮本神經質的笑了笑。
“對呀,呵呵,反正我也餓了,”我怕櫻澤會讓宮本變得神經病起來,如果那樣說不上會把我們也變成神經病,“我先嘗嘗吧,嗯,挺好吃的,這都什么呀,如果櫻花和風在就好了。”我一邊說一邊裝笑裝傻,可是誰知道此時我的心里有多害怕啊。
“他們雖然不能親自到場,但也可以和我們一場分享晚餐?!睂m本說完手一揚,旁邊的墻壁上出現(xiàn)熒幕,熒幕里面有風和櫻花。
“櫻花?!睓褲稍诮小?/p>
“省些力氣,她現(xiàn)在聽不到的?!?/p>
風一直都是那樣,被關在那個電梯間似的屋子里面以后,就站在那里,和以前沒什么不同,除了現(xiàn)在他閉上的眼睛。
關櫻花的地方和我們一樣,他目光呆滯地看著前方,頭發(fā)有一點亂,嘴邊有一個巴掌印,她臉上那種沒有表情的表情和風好像,冷的都結了一層冰。
“你給櫻花怎么了?她可是你的妹妹?!睓褲稍诮?。
“沒什么,剛來的時候有些激烈,現(xiàn)在好多了?!?/p>
“你到底想怎么樣?”
“想怎么樣現(xiàn)在不用去管,現(xiàn)在我們只管喝酒慶祝?!?/p>
“你最好死了這條心,櫻花不會簽字的?!?/p>
“有你們在這里,她一定會簽的,所以我才叫你們來喝酒慶祝?!?/p>
“這酒我們是不會喝的?!?/p>
“喝不喝現(xiàn)在也由不得你,我沒有多大耐心?!睂m本拿起手中的杯,對我們笑著,說,“喝?!彼伙嫸M。
櫻澤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就是不喝。而我,就是能撐多久撐多久。
兩個黑衣人過來,用電擊了一下櫻澤,櫻澤慘叫,幾乎整個人都要跳起來。
“你不要那么對櫻澤了,我喝?!蔽夷闷鹕砬暗募t酒,一口喝光了。
“輪到你了,櫻澤。”宮本依然在笑。
櫻澤被電擊的還沒有好起來,臉色蒼白,手腳還在抖呢,那兩個黑衣人拿著電棒向我走過來,“櫻澤,救我,我怕電。”
“夠了,我喝?!睓褲山辛艘宦暎テ鹕砬暗木崎_始喝。
然后一杯接一杯,喝完了紅酒喝白酒。喝完了四十度喝六十度。聽起來挺嚇人的,可是我沒有喝多少,但櫻澤喝的多,有的時候沒到萬不得已他也喝,一邊喝還一邊流淚,到最后可能喝醉了,都哭出聲音來了。
我呢?也喝多了,有一點醉,但還算清醒,只是腿腳不聽使喚,看四周都天旋地轉的。櫻澤喝到狂吐,吐臟了地板,宮本很生氣的叫了一句,然后黑衣人趕緊來收拾,我們的晚餐也就這樣結束了,宮本這家伙的潔癖癥還真嚴重。
我們回到“牢房”的時候,櫻澤已經不省人事了。而我暈暈的都站不穩(wěn)了。風看到我們這樣回來,先接過櫻澤放好,然后抱住站不穩(wěn)的我。
我就在風的懷里,從表面上看來他和櫻澤的懷抱沒什么區(qū)別,可是躺在里面才知道,差別大著呢,甚至可以說是天地之差,剛躺進去我的心就跳啊跳的厲害,自己都聽到“咚咚”的聲音,仿佛做了什么壞事被人追。雖然我現(xiàn)在站不穩(wěn),也看不清楚,但我腦子真的很清醒。由于這里冷,風抱自己的風衣脫下來給櫻澤蓋上,而我就抱得緊緊的,這樣一點都感覺不到冷。
我的額頭被風的胡子扎到,我突然想起了爸爸,對了,爸爸呢?他在哪?怎么一直都沒有看到他?
在這種情況下,我應該害怕才對,可是為什么現(xiàn)在躺在風的懷里什么都不怕了呢?流星說是對,他能給我一種安全感。
不知道我是借酒裝瘋還是真的酒讓我亂了心智,我在風的懷里不安分起來,我想親風,我想知道和他有沒有感覺,會不會來電?如果出不去,這是唯一的機會,如果以后能出去,這是最好的機會。
我的膽子好大,竟然沒有用任何掩飾,直接從風的懷里出來親風,親到風的嘴。干干的,像是被火烤的。風對我的這一舉動有點驚訝,拉開我。
“我喜歡你,我想親你?!边@是我想說的話,可是沒有想到我竟然說了出來,毫無遮攔的說了出來。
“你只是一個孩子,不要這樣?!憋L很冷靜地說。
“不是了,我都十八歲了,只是長得小而已,我不管,反正我要親你。”我又沖上去親他。他用力拉住我。
“你干嘛不讓我親?是不是不喜歡我?”我要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