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月家別墅安靜地沐浴在月光里。
熟睡的夜舞被敲門聲驚醒。
“誰?”她輕聲問。
門外是月千尋的回答:“小舞,開門,是我。”
夜舞打開門,月千尋閃身而入,將臥室的門鎖好。
“姐,明天還要去圣約翰學(xué)院,你這么晚找我干什么?”夜舞恍惚地說著,自顧自爬上床。
月千尋打開燈,搖醒夜舞,神情嚴(yán)肅,“小舞,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說。”
夜舞睜大眼睛,“你說吧,我醒著呢。”姐姐在外面裝高貴、裝嫵媚,其實骨子里就是一個歇斯底里的可怕女人。她要是敢不理她繼續(xù)睡,姐姐一定會發(fā)瘋。
“你可不可以在學(xué)院里假裝不是我妹妹?”月千尋說。
夜舞頓時睡意全無,訝異抬首,“你說……什么?”
月千尋嫵媚動人的眸子里是冷冷的厲光,“你姓夜,我姓月。你叫我姐姐,別人一定會好奇,然后就會知道我不過是媽媽嫁到月家后跟去的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