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喬就猛然抱住了馮戈。像這個女人預期的那樣。他抱住她就開始瘋狂地親吻她,他說你要的不就是這些嗎?我給你。我可以滿足你。
馮戈便也在親吻的喘息中反唇相譏,她說也許唯有如此,才能證明你是個真正的男人。
然后喬就更猛烈地證明他自己。他把他自己表現(xiàn)得就像是野獸,甚至禽獸不如。
當然馮戈就不得不開始掙扎,她說你弄疼我了。我只是要你抱緊我,不是讓你來攻擊我。
不是都一樣嗎?喬很流氓地說,這不就是你要的節(jié)奏嗎?和時代同步。你這樣的女人是可以立刻和任何男人甚至陌生的男人上床的。何況你還總是很忙,不能給這種事太多的時間和感情。你只是真正需要的時候,才會招徠我這樣的男人為你服務。
這種務實的態(tài)度有什么不好嗎?馮戈一邊說著一邊去解喬的鈕扣。她喘息著。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她說喬,抱緊我。我要你。我不管你說什么。我就是要抓緊享受所有的瞬間。來吧,快一點,這一刻我是你的了,你不愿意免費享受女人嗎?
但是喬還是突然間停了下來。他就那樣讓被他燃燒的馮戈懸在了激情的半空中。那張扭曲的臉。那渴望的濕漉漉的嘴唇。喬溫柔地捧著她的臉輕聲對她說,這一刻你也必須承認,你已經(jīng)不是我的老板,而是我的獵物。
我怎么會成為你的奴隸?不,永遠不會。馮戈使勁推開了喬。她甚至已經(jīng)決定放棄這次秋天的浪漫了。她說你以為在這樣的時刻你就能控制我嗎?我不會屈服的。我可以不做愛。你走吧,你這樣的男人不會找不到的。
但是你別動,你現(xiàn)在就在我的臂腕中。無論你怎樣掙扎也沒用。力量在我這邊,我是個男人。其實我的要求并不高,回答我,這一刻我是不是你的主宰?然后喬就更緊地抱住了馮戈,他的吻讓這個渴望著吻的女人幾乎窒息,讓她在他的懷抱中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以至于最終順從地癱軟在喬的身上,任他在她的身上瘋狂地撫摸。接下來喬便開始奮力撕扯著那件價值不菲的圣洛朗。他真的撕破了那條長裙,并且罵著,去他媽的圣洛朗吧。他不知道馮戈是不是每次欲望到來的時刻都會損失掉這樣一件昂貴的服裝。太可惜了。但是喬決不手軟,他覺得那是在幫助他出一口心中的悶氣。他不僅要撕破圣洛朗,他還要毀掉這個用圣洛朗標榜自己的女人。
馮戈轉(zhuǎn)瞬之間就在喬的面前赤身裸體。她的身上一絲不掛,在那件優(yōu)雅的長裙里面,竟然既沒有乳罩也沒有絲襪,甚至連短褲也沒有。喬很驚訝,他不禁脫口而出,這也是“午夜”的風格嗎?
然后喬就強暴了這個女人。他甚至沒有像馮戈要求的那樣,回到汽車里去做完余下的那部分。他說他等不到那一刻。他還說誰知道你那個骯臟的座位上有過多少個男人的精液。喬說他認為就在這土道上很好。他又說你不是喜歡大自然嗎?那看長河落日,與做愛同在,有哪個男人給過你這樣的幸福嗎?喬長時間地折磨著馮戈。他不管馮戈的皮膚是不是被碎石弄破,她的那些傷口是不是已經(jīng)流出了血。后來,當馮戈光著身子跑向她的車時,喬看見她的身體已經(jīng)被碎石劃得遍體鱗傷,滿是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