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解》(第七期)編輯室雜記
本期仍在耽擱日期的情形下出刊了,希望等待的讀者諸君原諒。下期已付排印,大概不會再耽擱了,我們謹祝工廠方面不再鬧問題。
朱自清教授在百忙中賜予一篇有大重量的文章,我們謹為本刊慶幸。禪是言語道斷的事,朱先生卻以言語之道道之,所以有意思,也所以更值得重視。
由上海,趙景深教授寄來一篇關(guān)系考證的大作。在本刊,這總算別開生面的了,我們當然高興得了不得。下期還有一篇名戲劇家周貽白教授的大作,也是關(guān)系考證的,于是,這陣營也就可逐漸強硬起來。但我們并沒有忘記,所有以上兩篇都是住在上海的名哲學者關(guān)德棟先生代約的,關(guān)先生既不為此,又不為彼,只是因愿意支援而就用力支援,其盛情我們能用什么言語表示呢?——險些忘記,關(guān)先生自己的大著來信說也快成了,趙景深先生特為本刊的譯著也在趕抄中,也許在春暖的時候就能與讀者諸君見面了。
顧隨先生《揣籥錄》逐期問世以來,起初也頗感到寂寞,后來應和就很多了。一點小遺憾是大多數(shù)人只寄來推崇的信,卻不寄來也來一嘴的文章?!櫹壬约海瑒t真是長江大河那樣地流下去了。流而又流,流到犯了殺戒;下期將怎樣呢?
武漢大學金克木教授在印度學佛法多年,通語言甚多,此次經(jīng)吳曉鈴先生之手,給我們送來此重要的譯作,我們特在此致謝。已故史車巴茨基教授是蘇聯(lián)人,是國際間最偉大的佛學家。
一盲大師的《佛教漫譚》已經(jīng)缺席三期,說繼續(xù)而未能繼續(xù),原因是病了。只要病愈,繼續(xù)之約是一定要履行的,特此敬告關(guān)心的讀者諸君?!€有,南星先生的《法句經(jīng)》譯文之忽而就斷了,也是因為病,非不為也,是不能也。
194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