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聶鑫森
鑫森先生:
您好!
去年12月溫州之旅中,我們曾相將游于謝靈運池上樓遺址,談笑甚歡,備極融洽,留下了極好的印象。記得歸來后,就收到了您寄來的自作國畫,并有一首題詩:“才辭雁蕩幾重秋,又覓風(fēng)流謝氏樓。池水已無春草死,蒼蒼暮色擁孤丘?!蔽耶?dāng)即復(fù)函,深致謝意,料已達(dá)覽。
日昨,又見到刊載于《湖南日報》副刊上您寫的《王充閭印象記》,肩題是“不管他任過什么職務(wù),從骨子里透出的仍是一種學(xué)者和作家的氣度”。令我深深感動,許之以為知己,當(dāng)即順口呼出:知我者,聶子也。
您的散文和舊體詩,逸韻天成,都寫得十分出色。我尤其喜歡您的短篇小說,往往是想落天外、意出塵表,令人拍案叫絕。
即頌
文祺!
王充閭
1999年4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