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蔣方良

蔣家私房照(套裝12冊) 作者:秦風,萬康 編著


蔣方良

1934年,在蘇聯(lián)烏拉山區(qū),一名來自白俄羅斯的17歲女工芬娜,結識遠從中國前來的蔣經國,這段異國戀情,使少女改名為“蔣方良”,從而也改變了一生。

蔣方良原名芬娜·伊芭奇娃·瓦哈李娃(Faina Epatcheva Vahaleva),是鐵路工人的孤女,與姐姐同住,相依為命。自技術學校畢業(yè)之后,被派往烏拉山區(qū)的重型機械廠。1934年春與任職副廠長的尼古拉·伊利扎洛夫結識。尼古拉也就是蔣經國的俄文名字。

當時的蔣經國,因為國共交惡,在蘇聯(lián)成為“人質”,并曾被蘇共當局“下放”到西伯利亞。蔣經國思鄉(xiāng)思母,情緒低落,遭跟監(jiān)的同時,只有辛勤投入工廠生活來暫時忘卻煩惱。芬娜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愛情帶給蔣經國莫大的安慰。1935年3月,這對異國戀人結婚。12月他們的兒子蔣孝文出生。1936年又添了女兒孝章。

1937年4月,芬娜的人生更有了轉變,她遠離故鄉(xiāng),和蔣經國回到了中國。蔣經國給她起了一個漢名“方良”。不僅如此,她必須適應中國的風俗習慣,并且要適應丈夫的“太子”身份所帶來的種種變化。

1945年蔣方良生下次子孝武,1948年三子孝勇誕生。1978年蔣經國就任“總統(tǒng)”,蔣方良從當年的副廠長夫人,成為臺灣的“第一夫人”。但是在生活上,蔣方良一直保持著低調,她鮮少在媒體露面,臺灣百姓對她極為陌生。她與一般平凡無怨的主婦毫無不同,當丈夫經常加班或出差時,她只管把家庭照料好,雖有傭人,卻常親自動手洗窗簾。蔣方良和蔣經國一樣,生活上不改當年在烏拉山區(qū)的簡樸習慣。

1988年蔣經國去世之后,打擊接踵而至,三個兒子相繼過世。1989年因糖尿病長年臥病在床的長子孝文,患咽喉癌過世;1991年患有慢性胰腺炎的次子孝武暴斃;1996年在12月的酷寒中,蔣孝勇在病房與母親永別。

2000年與蔣方良親如姐妹的傭人“阿寶姐”,在服侍蔣方良五十多年后,回到大陸定居,蔣方良為此情緒低落。她的女兒孝章則長年定居美國。眾所同情的,蔣方良是一位佝僂孤寂的孀婦,似乎只有在1992年當她接見白俄羅斯首都明斯克正、副市長,才是她神情最開心的一天。

少女時代的蔣方良

芬娜扎著兩條辮子,辮子上用布料打著兩個大結,極為清純。蔣經國是副廠長,但原先互不相識。據說他們的認識源自于一段“英雄救美”的故事。一天夜里,蔣經國加班后離開工廠,回宿舍的路上,驚見一個大漢阻擋一個女孩的去路,意圖傷害。蔣經國趕上前,救出這個金發(fā)碧眼的女孩,她就是芬娜。

蔣方良

親密無間

1935年前后蔣經國夫婦在蘇聯(lián)時期,前往海濱度假。蔣經國這時年約26,體格結實。蔣方良穿著泳裝,和蔣經國手拉著手,頗為甜蜜。蔣方良來到中國后,據說有次穿泳裝在河里游泳,引起鄰居側目與議論,毛夫人只好勸她下次可別這樣了。后來毛夫人買了一座美人魚雕像放在家里,告訴蔣方良看看就好,不必真的去游泳。蔣方良老年時回憶此事,仍不覺莞爾。

蔣方良

尼古拉、芬娜和他們俄國的好朋友們

在蘇聯(lián)期間,尼古拉(蔣經國)和芬娜(蔣方良)與朋友們聚會。蔣經國曾任工廠副廠長,根據陶涵(Jay Taylor)的《蔣經國傳》的記載,當年工廠的員工安尼克耶娃,提及蔣經國時表示:“他臉上永遠帶著笑容,一副要坦誠相交的模樣。我們從沒看到他露出不高興的面容?!?/p>

蔣方良

與姐姐相依為命

芬娜的父母早逝,與姐姐安娜(圖左)住在一起。芬娜從技術學院畢業(yè)后,被分派到烏拉山區(qū)的斯維爾德洛夫斯克城的烏拉爾重型機械廠當工人。芬娜與蔣經國結婚時,蔣的月薪是700盧布,并分配到一戶兩個房間的公寓,生活狀況還不錯。后來蔣經國一度因政治原因被革職,夫妻倆帶著小孩,僅靠芬娜的微薄薪水過活。

蔣方良

充滿期望的眼光

芬娜對未來充滿期待的眼光。芬娜認識蔣經國,愛情滋潤著這名孤女的心靈,也滋潤著異國游子蔣經國。蔣經國當時被蘇聯(lián)視做一顆棋子,蘇聯(lián)把他扣為“人質”,不準許他回中國,并嚴密監(jiān)視他。來到烏拉山區(qū)任職之前,他曾被“下放”到西伯利亞,自稱過的是“流亡生活”。這段暗無星月的日子中,芬娜撫慰著蔣的心情。蔣經國曾在《我在蘇聯(lián)的日子》一文中寫道:“當時我們經歷的痛苦,并非夢境,而是最殘酷、最慘痛的現(xiàn)實……”

蔣方良

與婆婆留影

1937年蔣經國帶著妻子蔣方良和一雙兒女返回故鄉(xiāng)中國。圖中是蔣母毛福梅,兩旁是她朝思暮想的兒子和洋媳婦兒。毛夫人把孫子蔣孝文抱在膝上,神情顯得滿足。蔣經國是有名的孝子,蔣介石娶宋美齡,曾令他耿耿于懷,為母親抱不平。

蔣方良儀態(tài)端莊,雙足并攏,頗符合中國人對傳統(tǒng)婦女所要求的含蓄典雅形象。1939年日本飛機蓄意轟炸蔣介石的奉化老家,以打擊中國民心。毛夫人不幸罹難。

蔣方良

1942年的蔣方良

蔣方良來到中國五年之后的留影。當時也是八年抗日戰(zhàn)爭的第五年,前方的戰(zhàn)事“長沙會戰(zhàn)”、“浙贛會戰(zhàn)”如火如荼。遠在歐洲戰(zhàn)場,蔣方良的家鄉(xiāng)也受戰(zhàn)爭摧殘,德國在1941年入侵蘇聯(lián),1942年展開慘絕人寰的“斯大林格勒攻防戰(zhàn)”。

蔣方良

穿上旗袍的洋媳婦兒

1944年結婚九周年留影。中國人說“嫁雞隨雞”和“入鄉(xiāng)隨俗”。蔣方良來到中國后,學會了國語,而且還是寧波口音。圖中她的發(fā)型反映出當時西方的流行趨勢,衣著則充滿中國味,以旗袍造型出現(xiàn)。人生境遇的奇妙,從蔣方良身上充分流露。她從未想過她會愛上一個異國男子,也無法想象對方是蔣介石之子。這種人生驚奇,需要她細心與耐心的調適。

蔣方良

悠閑自得

樸實淡泊,是蔣方良的寫照。據七海官邸的侍衛(wèi)官李祖怡表示,蔣方良自己過得樸實,但逢年過節(jié)總替他們招呼福利。已退出國民黨的前高雄市長蘇南成在電視節(jié)目中說,蔣家的老沙發(fā)椅,坐下去時還會凹陷。蔣方良在生活上,不像宋美齡需要一群人侍奉,遇事不愿央煩他人。晚年時,前臺北市長黃大洲的夫人陪她去木柵動物園和翡翠水庫游覽;難得出門,她帶了一壺熱咖啡和在家做好的三明治,只因不想麻煩別人。

蔣方良

帶領“婦聯(lián)會”關懷“三軍托兒所”

蔣方良一見孩子總格外開心。圖為赴臺之后,她率領“婦聯(lián)會”同仁,前往“三軍托兒所”傾送愛心。蔣方良也常帶著自己的孩子主持許多幼兒活動。蔣方良曾是“婦聯(lián)會”主任委員。“婦聯(lián)會”的全名是“中華婦女反共抗俄聯(lián)合會”;在這一“反共抗俄”的標語下,蔣方良以陽光般的笑容化解她鄉(xiāng)愁的尷尬。

蔣方良

“山地姑娘”蔣方良

穿上高山族服飾,打著赤腳,蔣方良來了一段高山族的歌舞。蔣方良有著俏皮活潑的一面,在她的故鄉(xiāng),舞蹈也是聯(lián)絡感情的普遍方式。大家都知道蔣方良早已中國化,照片中她的耍寶鏡頭頗令人感到有趣。

蔣方良

酒宴上的歡喜

與“婦聯(lián)會”同仁聚餐,蔣方良接受敬酒,一團融洽。蔣方良對媒體雖一貫低調,但這不表示私下的她呆板乏味。在“婦聯(lián)會”同仁的眼中,她是個極好相處的活潑大姐。

蔣方良

和藹親切的笑容

親自駕車,享受速度的自由與樂趣。

蔣方良

平凡的中年夫婦

這一對夫婦分屬不同國籍與血統(tǒng),臉型輪廓自而不同,但是長期相處以來形成的相互默契與恩愛,使得這幀50年代的合照極具夫妻相。他們平凡可親,毫無矯情與驕氣。

蔣方良

美麗的歲月

時光流轉,照片志憶。攝于50年代。

蔣方良

生活的情調

典雅雍容的一張。同樣攝于50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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