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金在法國的接受
[法]安必諾(Angel Pino)(1) 楊 振譯
一
與在五四運(yùn)動(dòng)中成長起來其他中國作家一樣,巴金的作品在法國并非鮮見。如果說其作品的翻譯在數(shù)量上不及魯迅的作品,至少他與老舍在此方面是不相伯仲的,而比起茅盾、沈從文或郭沫若,巴金則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據(jù)統(tǒng)計(jì),署名巴金的讀物(譯本)有五十幾種之多。成書的作品占19本[1;6;8;9;15;16;17;21;23;27;33;34;36;41;43;44;46;49;50](2),其中有2本未出版;另有單行本若干,其中包括:短篇小說5部[2;3;4;13;25],以連載形式發(fā)表的長篇小說2部[10和12;26],散文、隨筆或各式記敘文共計(jì)15篇[5;7;11;20;24;28;30;31;38;39;40;42;45;47;48],以及《隨想錄》選刊8項(xiàng)[14;18;19;22;29;32;35;37]。值得注意的是,這其中有幾項(xiàng)包含多篇文章[15;16;21;22;37;41;46;49;50],有些文章全篇或部分被兩次選用[1和34;2,15和16;3和13;8和17;14和41;15和25;20和49;22,37;41,46和50;39和49],有的是同一文本的全文[10—12和21;26和33;42和43]或節(jié)選[37和46]以兩種方式出版,其中大部分作品都附有補(bǔ)充資料。這些作品篇幅相差甚大,從十幾行[38]到六百七十幾頁[36]不等。
所有被翻譯的作品中,創(chuàng)作時(shí)間最早的要上溯到1921年,即巴金的處女作《怎樣建設(shè)真正自由平等的社會(huì)》[48];而最遲的是一封公開信,注明創(chuàng)作時(shí)間為1989年[38]。在被翻譯的作品中,多于3/5的作品創(chuàng)作于1949年以前:20世紀(jì)20年代2部[44;48],30年代21部[1;2;3;4;9;10;12;13;15;16;21;23;25;26;27;31;33;34;40;45;47],40年代7部[6;8;17;20;36;39;49];其他作品都創(chuàng)作于“文化大革命”之后,基本上同屬于《隨想錄》系列:其中70年代8篇[5;7;11;19;22;41;46;50],80年代15篇[14;18;24;28;29;30;32;35,37;38;41;42;43;46;50]。不過,在一些大部頭作品的翻譯中,也附入了2篇?jiǎng)?chuàng)作于50年代的文章[9;44]。
整個(gè)翻譯活動(dòng)前后延續(xù)了近60年時(shí)間。最早的是由明興禮(Jean Monsterleet)于1947年翻譯的《霧》[1]。但這部譯品的復(fù)本的讀者,僅限于必須要對譯者進(jìn)行考查的博士生答辯委員會(huì)委員。最近的一本譯作是由索菲·阿克斯蒂妮(Sophie Agostini)于2001年完成的《探索集》[50],而這本譯作也是為大學(xué)碩士生論文答辯所準(zhǔn)備的,發(fā)行量同樣十分有限。我們可以將整個(gè)翻譯活動(dòng)劃分為兩個(gè)具有同樣重要性的時(shí)間段:第一階段為30年,在這30年間只有5部作品被譯成法文[從1到5];第二個(gè)階段從1978年開始,也為30年,主要的譯作就是在這一時(shí)期完成的[從6到50]。絕大部分譯作在法國本土出版,一小部分為作者所在國譯者翻譯,由北京外文出版社出版[7;10;11;12;13;20;21;22;25;28;30;32;41](3)。在法國出版的譯作中,一部分也是由母語為中文的譯者[3;19;26;27;33;34]單獨(dú)完成,或由母語為中文和母語為法文的譯者合作完成[9;15;31]。這樣一來,幾乎有一半作品的翻譯都有一名中國譯者參與(4)。
二
成書出版的作品有如下幾樣:《滅亡》(1928[44]),《復(fù)仇》(1929—1931 [15]),《羅伯斯庇爾的秘密》(1929—1937[16]),《霧》(1931;兩個(gè)譯本[1;34]),“激流三部曲”——《家》(1931[9]),《春》(1938[23]),《秋》(1940 [36]),《海的夢》(1932[33]),《春天里的秋天》(1932—1936[21]),《長生塔》(1934—1936[27]),《龍·虎·狗》(1942[49])(5),《憩園》(1944;兩個(gè)譯本[8;17]),《寒夜》(1946[6]),《隨想錄》(1978—1986[41]),《“文革”博物館》(《隨想錄》)(1979—1987[46]),以及《探索集》(1981[50])。
首先引起人們注意的,是作品出版地的分散性:付印的17本書在13家不同出版社的旗下出版,當(dāng)然其中有一家位于中國[21;41]。有8家出版社各自只出版了其中的一種[8;15;16;27;33;34;43;49],3家各自出版了兩種[6和17;21和41;44和46],只有1家出版了三種[9,23和36]。這樣分散出版的原因,我們不能夠用出版商投資后收益微薄,再版比較困難,這就使得他們打消了繼續(xù)出版此類書籍的念頭這類經(jīng)濟(jì)動(dòng)機(jī)來解釋,因?yàn)檫@其中有3本書[16;21;27]一次再版,另3本[6;8;17](6)兩次再版,《家》的譯版六次再版[9]。此外,其中一部作品在雜志上全文刊出,很快又以書籍形式出版[42],書籍發(fā)行量達(dá)三萬冊[43](7)。這些再版由原出版社完成——或列入某個(gè)新的叢書系列[8;21],或列入口袋叢書系列[6;17](8)出版。還有的情況是,當(dāng)原出版社不復(fù)存在時(shí),則由新的出版社負(fù)責(zé)再版:它們既可能是從未出版過巴金作品的出版社[16],也可能是出版書目中已有巴金的兩本作品在列[6;17]的同行出版社[27]。作品《家》的獨(dú)特之處也因此顯現(xiàn)出來:在初版同一年,歷經(jīng)一次傳統(tǒng)再版,兩次“俱樂部出版”(9),后來又在“口袋叢書”系列中三次再版。
這些出版社身份也不盡相同:其中9家是綜合性出版社,出版的叢書對整個(gè)世界文學(xué)開放,遠(yuǎn)東和中國文學(xué)也不例外;3家是純粹的東方學(xué)書籍出版社(中國之藍(lán)出版社,百花出版社,友豐書店)。最后是北京外文出版社,確切地說,即中國文學(xué)出版社以及它出版的熊貓叢書(10)。它們的任務(wù)在于將中國文學(xué)翻譯成多種文字,在中國境外流通,因此它們在出版流通中處于邊緣地位。
對巴金在法國被翻譯的作品進(jìn)行分類,我們便能得出如下結(jié)論:其中長篇小說有11本[1;6;8;9;17;23;27;33;34;36;44],短篇小說集3本[15;16;21],散文集4本[41;46;49;50](其中包括3集《隨想錄》[41;46;50]),以及單獨(dú)成章的散文1篇[43]。除《龍·虎·狗》[49](以及書后補(bǔ)接的《廢園外》)和《探索集》[50]之外,所有短篇小說集或散文集都與原集選編內(nèi)容不完全吻合,盡管這其中還有一部也采用了由巴金本人選編的短篇小說集的原標(biāo)題《復(fù)仇》[15]以及其中一半的內(nèi)容;至于這其中的文化或出版方面的原因,除在一本集子中得以闡明之外[46],其他地方并無涉及。我們可以做這樣的推斷:其中兩本合集里所選的短篇小說是與法國有關(guān)的[15;16],而這一標(biāo)準(zhǔn)在其中一集《隨想錄》的文章選編過程中也起了一定的作用[41]。
如果我們在意一下這些作品文本的“邊檻”,即所謂的“準(zhǔn)文本”(熱拉爾·熱奈特(11)語),我們就會(huì)發(fā)現(xiàn),作者姓名通常按照法蘭西遠(yuǎn)東學(xué)院(l‘école fran?aise d‘Extrême-Orient)所規(guī)定的拼寫體系拼寫(Pa Kin)。有些譯者更愿意信賴拼音(Ba Jin)[21;33;34;49;50],他們其中還有一位認(rèn)為,在拼音基礎(chǔ)上順帶明確作者姓名在法國更廣為人知的寫法會(huì)好一些[33;34]。奇怪的是,其中一家出版社——北京外文出版社將這兩種拼法混在一起使用[21;41]。
盡管有些作品題目在法語中會(huì)有不同的譯法,但大部分譯作的題目與原作是吻合的[1和37;41和46]。不過還是有幾例與原作不盡相同:正如我們所指出的,《復(fù)仇》[15]沒有把原集中的所有文章均囊括在內(nèi),《隨想錄》[41]也是如此?!读_伯斯庇爾的秘密》[16]和《為了文命紀(jì)念館》[46]這兩個(gè)題目是出版社任意添加的,《懷念從文》也被改為《紀(jì)念一友人》[43]。
在所譯文本中,除3本書外[1;9;17],其余都保留了作者當(dāng)時(shí)所做的序(或跋)。在這3本書中,有2本書的原序被刪,并添加了作者為之所做的未曾出版過的序言[9;17]。另有5部作品中增補(bǔ)了巴金在不同時(shí)期對該作品的評論[9;21;27;33;44]。此外,有2部作品將巴金致譯者的感謝信作為前言或后記[8;16],另有1本書也在出版聲明中引用了一封類似的信[46]。除了4本書之外[8;27;36;41],所有作品中都附有較長的譯者序言,用以解釋作品法譯時(shí)選擇中文原作版本的細(xì)節(jié)問題,指出翻譯中文人名時(shí)所遵循的體系,幫助讀者解讀文本[9;17;23;33;34]。有的譯序甚至還提供了作者生平的相關(guān)信息[9;15;16;17;37;46;49]——其中一篇集中敘述巴金在法國的生活[37]。更為少見的是還有一些真正意義上的導(dǎo)言,它們旨在給小說家和他的作品定位[1;43;44;46; 50]。有3部作品的導(dǎo)言由具有權(quán)威性的第三者負(fù)責(zé)撰寫[6;9;15]:在《寒夜》[6]的譯本介紹中,艾田蒲(étiemble,1909—2002)[71]講述了他與巴金在1957年的一次會(huì)晤(12);《家》[9]的譯本由瑪麗-若斯·拉麗特[74](Marie-José Lalitte)作介紹,已出版的小說《寒夜》[6]的翻譯就出自她之手,她同時(shí)還撰寫了研究巴金的博士論文[73],回顧作者的人生;《復(fù)仇》[15]的譯本介紹由法國科學(xué)院院士和法蘭西學(xué)院(13)(Collège de France)教授謝和耐(Jacques Gernet)撰寫(他的職位在序言后被正式提及),他在介紹中對譯者們的開拓精神予以了高度評價(jià)。
有3部譯作后附加了巴金作品的書目,或是原作書單[34],或是法譯本書目[34;43;46;50]。
原則上講,巴金作品的譯本不需要太多專門的評注。但其中有一些作品還是需要對法國讀者予以專門說明:譯者們在巴金致敬沈從文的文章[43]以及兩集《隨想錄》中[46和50]添加了大量的評注。只可惜在另一集《隨想錄》的翻譯中,則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三
很難確定《霧》[1]的第一個(gè)譯者是否曾想過要出版他的譯作,或許這一譯本僅是為獲得大學(xué)學(xué)位而為之。如果我們撇開它不談,那么巴金第一部被翻譯成法文的長篇小說應(yīng)該是《家》。從1947年開始,當(dāng)時(shí)任教于天津高等工商學(xué)院(津沽大學(xué))的耶穌會(huì)會(huì)士明興禮(1912—2001)便與巴金談及翻譯事宜(14)。事實(shí)上,很可能明興禮本人并無意將巴金的這部小說譯成法文。至少,他不準(zhǔn)備獨(dú)自承擔(dān)翻譯工作,而是要找一個(gè)“中國朋友”(15)來協(xié)助完成。他當(dāng)時(shí)有意將此任務(wù)交給剛從里昂大學(xué)畢業(yè)的李治華(皮埃爾)(16)(1915— )來完成。至于出版社方面,他與阿爾托(Arthaud)出版社(17)建立了聯(lián)系。也就是說,早在1947年,明興禮就已告示人們《家》(18)的法譯本的存在,或者更確切地說,這部作品的翻譯正在進(jìn)行之中,“很可能于年底出版”(19);到了1953年,他還對外宣告,這部作品將由巴黎的這家出版社出版,這說明此時(shí)的他還沒有放棄這一想法(20)。然而,這部作品的譯本直到三十年后的1979年[9]才得以在另一家出版社出版上市,譯者署名李治華與其夫人。不過,這一譯本相比原譯還是略有改動(dòng):譯者們在譯序中指出,他們的翻譯所依據(jù)的是原作的最新版本,即1977年出版的作品。
1974年,李治華囑托漢學(xué)家米歇勒·露阿夫人(1926—2002)幫助其說服出版社,接受《家》的譯稿。米歇勒·露阿將此事轉(zhuǎn)托于瑞士的阿勒夫德·埃貝爾(Alfred Eibel)出版社。該社請露阿夫人主編“今日中國”叢書。大約在1977年底或1978年初,阿勒夫德·埃貝爾出版社同意出版該作品(21)。在此期間,北京外文出版社也曾對外宣告要翻譯出版法文版《家》(22),但具體責(zé)任者不詳。然而與英文版的《家》不同(23),這部譯作從未出版。不過,如果說這部未竟的譯作與在法國出版的那本實(shí)為一物,也并非毫無根據(jù):北京方面的出版社曾與李治華接洽,但當(dāng)李發(fā)現(xiàn)原作有大量刪節(jié)時(shí)[102](巴金自己刪去了整個(gè)作品的四分之一),便拒絕了該出版社的接洽。
《家》[9]的法譯本最終于1978年2月,由阿勒夫德·埃貝爾出版社和弗拉瑪里翁出版社(Flammarion)聯(lián)合出版,編入“外國文學(xué)”系列叢書。在這里,我們簡要提一下這次出版的背景以及它的接受狀況,倒也并非無用之舉。
1975年,三十幾名代表全法國所有漢學(xué)機(jī)構(gòu)的漢學(xué)家曾聯(lián)名建議,要求將諾貝爾文學(xué)獎(jiǎng)授予一位中國作家。他們在按序排列的作家名單中提到了巴金和茅盾(24)。然而,當(dāng)時(shí)巴金的名氣在專家學(xué)者圈子以外幾乎為零。而且在他在法已出版的四部作品中,只有一部可以堪稱能夠引起人們的注意[4],其余幾部均散落在公眾鮮有接觸的雜志中[2;3;5](25)。當(dāng)《家》[9]的出版被提上日程時(shí),大眾對巴金的了解,最多限于一年前他在上海與兩個(gè)法國記者的一次談話[51;52],其間他吐露了他在“文化大革命”中所遭受的凌辱。
不過《家》[9]并非是法國讀者能讀到的巴金的第一本書。幾個(gè)月以前,作品《寒夜》[6]由瑪麗-若斯·拉麗特翻譯,于1978年出版上市。此前不久,瑪麗-若斯·拉麗特剛以研究巴金的博士論文完成答辯[73],并計(jì)劃于《寒夜》之后進(jìn)行《憩園》的翻譯,以幫助巴金完成心愿。因?yàn)榘徒鹪鴮Π锲驯硎?,希望看到這兩本小說與《家》在法國并行出版[82](26)。但最終另外兩位漢學(xué)家先于她譯就《憩園》,并與《家》并行擺上書店的書架:《憩園》[8]于1979年1月15日完成印刷(27),《家》[9]的印刷則于2月8日完成。瑪麗-若斯·拉麗特的譯本兩年后才得以出版。因普通譯本已在市場上流通,她的譯本直接被編入口袋叢書中[17]?!逗埂穂6]、《家》[9]和《憩園》[8]幾乎同時(shí)出版,這樣保證了對作者的宣傳力度。1979年4月25日到5月13日,巴金訪問法國,途經(jīng)巴黎、尼斯、馬賽,并到沙多-吉里故地重游,媒體競相追蹤,并長篇大論評論其作品。他接受了媒體的采訪[53;54;75;76]?!都摇穂9]在法國大獲成功,上市后幾星期內(nèi)連續(xù)三次再版。
為法國讀者補(bǔ)全“激流三部曲”另外兩卷的任務(wù)落到了《家》[9]的出版社身上:《春》[23]于1982年出版,《秋》[36]于1989年出版。這兩部書的譯者都是埃迪特·西瑪-多弗爾(édith Simar-Dauverd),它們被編入由阿勒夫德·埃貝爾出版社推出的“亞洲面面觀”叢書中。在這以后,《家》[9]經(jīng)常重版,《春》[23]和《秋》[36]則沒有這般幸運(yùn),盡管它們已被售罄,卻從未再版。
同樣是1979年,中國的《中國文學(xué)(法文版)》開始刊登《春天里的秋天》[10;12]以及一些相關(guān)文章[11;13],它們?yōu)?982年出版的以該小說題目命名的文集奠定了基礎(chǔ)[21]。1980年,《復(fù)仇》[15]和《羅伯斯庇爾的秘密》[16]這兩部創(chuàng)作于20世紀(jì)30年代的短篇小說集的法譯本面世。
1981,當(dāng)瑪麗-若斯·拉麗特翻譯的《憩園》[17]正在銷售中時(shí),巴金再度訪問法國。這是巴金第三次來法,時(shí)間從9月16日一直持續(xù)到9月30日。作家再次成為媒體關(guān)注的焦點(diǎn),他特別同兩位漢學(xué)家進(jìn)行了晤談[55;56]。除《春》[23]、《秋》[36]以及各種單行譯作外,1982年到1989年間又有三部中長篇小說統(tǒng)計(jì)在案:1984年《長生塔》[27],1986年《海底夢》[33],1987年《霧》[34]。其中,《海的夢》之前曾在一本內(nèi)部流通的雜志上連載。三本書均由黃育順翻譯完成。出版社在法文版《霧》的封面曾指出,這部小說是“愛情三部曲”的開篇部分,但后兩部始終沒有出版。
1992年,《隨想錄》[41]選集出版。這是我們交到法國讀者手上第一部由巴金在“文革”后創(chuàng)作的真正的文學(xué)作品。之前曾于1981[18;19]、1982[22]、1984[29]、1985[30]、1988[35]和1989年[37]單獨(dú)選譯出版過一些作品。其后,兩卷類似的作品隨之得以出版:一卷出版于1996年[46],其中只收錄了與“‘文革’博物館”(這是巴金的設(shè)想)有關(guān)的文章,它們重復(fù)并補(bǔ)充了此前出版的一部作品精選集的內(nèi)容[37],另一部是出版于2002年的《探索集》[50],這是所有《隨想錄》中唯一被完整譯成法文的一集。
四
對巴金的批評研究論文與對巴金作品的翻譯在時(shí)間上是同步的,后者很可能對前者產(chǎn)生了影響。1978年之前,除1968年和1976年出版的兩篇傳略外[124;125],所有統(tǒng)計(jì)在案的僅十來篇研究成果都是由宗教界人士完成的:兩位圣母圣心會(huì)(司各特Scheut)會(huì)士:文寶峰(Henri Van Boven,1911—2003)[61]和善秉任(Joseph Schyns,1899—1979)[62],兩位耶穌會(huì)會(huì)士:奧克塔夫·白禮哀(Octave Brière,1907—1978)[59],以及尤其值得一提的明興禮[60;63;64;65;68;67;68;69]。這種現(xiàn)象絲毫不令人驚訝:法國的漢學(xué)家長期以來疏于對中國現(xiàn)代文學(xué)進(jìn)行研究,只有讓那些希望更深入了解中國社會(huì)的教會(huì)人士來挑這個(gè)重?fù)?dān)(28)。從1950年算起,第一部研究巴金的中文作品是由明興禮用法文撰寫的《巴金的生活和著作》的中譯本(29)。這本書的法文版沒有出版——手稿已經(jīng)丟失——我們所能讀到的只是成篇出版的若干章節(jié)[65;68;69]。
1978年后一直到80年代末,對巴金的研究成果的形式主要是作者傳略[126;127;128;129;130;131],譯作導(dǎo)言[71;74;77;80;81;82]或報(bào)刊文章,其中以訪談為主[51;52;53;54;55;56;57;58;75;76;78](30)。1986年,張立慧和李今在中國出版了巴金研究論文集,介紹巴金在法國被研究的狀況(31)。她們收錄了白禮哀[59]和明興禮[65]的論文,又增補(bǔ)了艾田蒲的《寒夜》譯序[71]、瑪麗-若斯·拉麗特的《憩園》譯本前言[82]、介紹《復(fù)仇》[80]和《羅伯斯庇爾的秘密》[81]的文章,以及由皮埃爾-讓·雷米(Pierre-Jean Rémy)[75](32)撰寫的以對《家》和《寒夜》的分析為主題的論文。無論如何,我們都應(yīng)該把瑪麗-若斯·拉麗特的博士論文[73]以及另一篇碩士論文算在內(nèi)[70](33)。20世紀(jì)90年代初出現(xiàn)了一些對象更為單一的學(xué)術(shù)類研究論文,但研究內(nèi)容比之以前并未有更多深入:尤其是巴金的作品成為三篇博士論文的研究素材——這些論文的答辯者都是在法國就學(xué)的中國學(xué)生[97;99;106](34),另還有一篇碩士論文也在此列[50]。
一部分文章可以分為四類:
●對作者及其作品進(jìn)行十分概括的介紹[61;64;66;67;71;72;74;75;77;78;80;81;82;84;96;104;111;121;122],同屬這一類的還有若干篇作者與法國對話者的交談[51,52,53,54,55,56,57]。
●在普通百科辭典[124;126]、世界文學(xué)辭典[127;128;131]、漢學(xué)參考書目[129;130]乃至在法出版的中文版中國作家傳記辭典中出現(xiàn)的作家傳略[125]。
●對各種作品的研究或評論:《滅亡》[112],《家》[60;63;121],《寒夜》[79],《家》和《寒夜》[73;103],幾卷《隨想錄》:[50;95;114;117],以及20世紀(jì)30年代發(fā)表的各類短篇小說[70;85]。
●有關(guān)中國巴金研究現(xiàn)狀的書目索引[62;87;88;91;100;101;105;108;113;115],或巴金作品書目[92;111]。
其余文章屬于更為明確的范疇:
●巴金與基督教:馮·伯豐[61]、斯金[62]、白禮哀[59]、明興禮[60;63;64;65;67;68;69]從使徒角度對此進(jìn)行分析,安必諾和何碧玉(Isabelle Rabut)[120]則從科學(xué)角度進(jìn)行分析。
●巴金與無政府主義:既有觀點(diǎn)頗為激進(jìn)的文章[83;86;89;90],又有較為中立的文章[116],還有以書目統(tǒng)計(jì)為形式的研究[109;118]。
●巴金學(xué)研究:李治華[102]曾撰文討論他與巴金的關(guān)系,明興禮[68]的一篇論文討論作家所受的影響,安必諾有兩篇文章分別研究作家筆名的來源[98]以及作家與現(xiàn)代性的關(guān)系[122],安必諾與何碧玉合撰的一篇文章討論他與沈從文的關(guān)系以及“中國知識(shí)分子的悲劇”[107;110]。
●《隨想錄》:有索菲·阿克斯蒂妮對《探索集》的介紹[50],以及安必諾對巴金時(shí)刻牽掛的“‘文革’博物館”籌建計(jì)劃的介紹[95;114;117]。
●巴金與法國:劉秉文的博士論文[99]探討的就是這一問題,其中有一部分已經(jīng)出版[94];傅賢軍(音譯,F(xiàn)u Xianjun)[97]與劉穎(音譯,Liu Ying)[106]的博士論文將巴金與左拉、盧梭和羅歇·馬丁·德·加爾(Roger Martin du Gard)等法國作家進(jìn)行對比,黃育順在一篇評注中對巴金在法國的歲月進(jìn)行回顧[93],托尼·勒讓德爾(Tony Legendre)在兩篇并非專論巴金的文章中也花了很長篇幅敘述巴金于20世紀(jì)20年代在沙多-吉里上學(xué)時(shí)的生活(35)。
五
1983年5月7日,巴金從當(dāng)時(shí)正在中國進(jìn)行正式訪問的法蘭西共和國總統(tǒng)弗朗索瓦·密特朗手中接過了法國榮譽(yù)軍團(tuán)勛章(36)。法國媒體理所當(dāng)然地對此做出反應(yīng)。在此之后,除對巴金作品的翻譯評介,媒體對巴金感興趣(37),主要是因?yàn)樗欠峭话愕拈L壽(38)。
1989年11月15日是巴金的85歲誕辰。為了對巴金表示敬意,法國的中國研究會(huì)在巴黎賽努斯奇博物館舉行了慶?;顒?dòng),活動(dòng)由瑪麗-若斯·拉麗特發(fā)起,吳德明(Yves Hervouet)出席(39)。1997年11月29日,《世界報(bào)》頭版刊文:“九十四歲巴金邊吃辣面邊搞政治”(德龍F(tuán)rancis Deron),2003年11月27日同一位置又有文章道:“無奈高齡近百,作家巴金要求安樂死”(浮德里克·勃班Frédéric Bobin)。還是在2003年,《解放報(bào)》于11月20日刊文慶祝老作家百歲壽辰:“百歲巴金”(羅伯特·馬吉奧里Robert Maggiori);在10月23日出版的《費(fèi)加羅報(bào)》上,25年前曾與巴金有過一次晤談的兩名記者之一沙布龍(Jean Leclerc du Sablon)撰文題為[51]“巴金,樊籠中的蛟龍”。2004年3月,值“中法文化年”項(xiàng)目之一——巴黎圖書展開幕之際,《文學(xué)雜志》出版專號(hào),向“老將巴金”致以敬意[123]。
2005年10月18日,巴金去世的消息在電臺(tái)和電視媒體上播出,國內(nèi)三家大型日報(bào)均辟專欄刊登長篇逝者生平,文章的標(biāo)題總體來說較為準(zhǔn)確地反映了巴金在法國民眾心目中的形象:“巴金,20世紀(jì)中國文學(xué)的巨人”(浮德里克·勃班,《世界報(bào)》)、“巴金,中國最具聲名的作家”(多明尼克·吉烏Dominique Guiou,《費(fèi)加羅報(bào)》)、“巴金不會(huì)寫冬天”(皮埃爾·韓石Pierre Haski)(40)。
參考文獻(xiàn)
I. 譯本
1947年
[1] 巴金,《霧》[1931],長篇小說,明興禮譯并增添導(dǎo)言和注釋,打字本,文學(xué)博士論文補(bǔ)充資料,導(dǎo)師:戴密微(Paul Demiéville),巴黎大學(xué)文學(xué)院,s. d. [1947],共XVI+ 107頁。
1951年
[2] 巴金,“莫娜·麗莎[1937],巴金的短篇小說”,明興禮譯,《世界節(jié)奏》(傳教士主辦),巴黎,第一期,1951,第50—55頁。
1966年
[3] 巴金,“奴隸的心”[1931],短篇小說,李治華譯,《亞洲信息》,巴黎,第七期,1966。
1970年
[4] 巴金,“狗”[1931],短篇小說,馬丁娜·瓦萊特-艾美麗(Martine Vallette-Hémery)譯,馬丁娜·瓦萊特-艾美麗編著,《從文學(xué)的革命到革命的文學(xué),中國敘事作品,1918—1942》,埃爾內(nèi)出版社,巴黎,1970,第199—210頁。
再版:馬丁娜·瓦萊特-艾美麗編著,《十三篇中國短篇小說》,菲利普·皮基耶(Philippe Picquier)出版社,[啊爾],1987(再版1991),第141—150頁(皮基耶口袋叢書,2000)。
1977年
[5] “今日巴金:文學(xué)隨筆”[1977年7月10日],散文,未提及譯者,《東風(fēng)》,巴黎,第8期,1977年第四季度,第28—35頁。(原題為:“望著總理的遺像”,1977年8月20日《人民文學(xué)》;《巴金全集》第15卷再次收錄,1990,第527—539頁。)
1978年
[6] 巴金,《寒夜》[1947],長篇小說,瑪麗-若斯·拉麗特譯,艾田蒲作序,作者作跋(1948年1月),加里瑪出版社,“全球”系列叢書,巴黎,1978,共328頁。
再版:加里瑪出版社,“Folio”系列叢書,巴黎,1983,共373頁(2000再次出版)。
[7] 巴金,“我的文學(xué)創(chuàng)作的根本改變”[1977年12月10日](節(jié)選),散論,收錄于“文藝工作者:對‘文藝黑線專政’的披露”,未提及譯者,《北京周報(bào)》,北京,第23期,1978年6月12日,第8—9頁。(原題為:《除惡務(wù)盡不留后患》),載1977年12月26日《人民日報(bào)》。
1979年
[8] 巴金,《憩園》[1944],中篇小說,郁白(Nicolas Chapuis)、戴鶴白(Roger Darrobers)合譯,白月桂、羅貝爾·儒勒曼(Robert Ruhlmann)、羅貝爾·拉封(Robert Laffont)審定,“亭臺(tái)/語O”系列叢書,巴黎,1979,共236頁,附作者跋(1978年5月3日)。
再版:羅貝爾·拉封,“古亭臺(tái)”叢書,巴黎,1984,共236頁(未再提及“由白月桂和羅貝爾·儒勒曼審定”);羅貝爾·拉封,“亭臺(tái)書庫”叢書,巴黎,2005,共303頁,(未再提及“由白月桂和羅貝爾·儒勒曼審定”)。
[9] 巴金,《家》[1932],長篇小說,李治華、雅克林娜·阿萊扎伊絲(Jacqueline Aléza?s)合譯,瑪麗-若斯·拉麗特作介紹文,作者作序(1977年9月26日),弗拉瑪里翁-埃貝爾聯(lián)合出版,“外國文學(xué)”叢書,巴黎,1979年,共412頁。譯文附有“作者評論”(1957年6月)。
再版:弗拉瑪里翁出版社,“亞洲面面觀”叢書,巴黎,1979,共412頁;法國娛樂出版社,巴黎,1979,共412頁;巴黎書出版社,“阿歇特為您俱樂部”叢書,巴涅,1979年,共412頁;法國圖書總公司,“口袋叢書”,巴黎,1981,共381頁;法國圖書總公司,“口袋叢書”(Biblio系列),巴黎,1989,共381頁;法國圖書總公司,“口袋叢書”(Biblio系列),巴黎,1994,共381頁;(尼古爾·夏黛爾Nicole Chardaire附注)。
[10] 巴金,《春天里的秋天》[1932],中篇小說,未提及譯者[李梅英],《中國文學(xué)》,北京,第七期,1979年7月,第27—67頁。[一至十二章。]
再版:巴金,《春天里的秋天》,中國文學(xué)出版社,“熊貓”叢書,北京,1982,第129—180頁。
[11] 巴金,“談《春天里的秋天》”[1978年7月14日],創(chuàng)作回憶錄,未提及譯者,《中國文學(xué)》,北京,第七期,1979年7月,第68—74頁。
再版:巴金,《春天里的秋天》,中國文學(xué)出版社,“熊貓”叢書,北京,1982,第121—128頁。
[12] 巴金,《春天里的秋天》[1932],中篇小說,未提及譯者[李梅英],《中國文學(xué)》,北京,第七期,1979年7月,第27—67頁。[十三至二十六章。]
再版:巴金,《春天里的秋天》,中國文學(xué)出版社,“熊貓”叢書,北京,1982,第180—217頁。
[13] 巴金,“奴隸的心”[1931],短篇小說,未提及譯者[羅新璋],李煥民(音譯)作木版畫,《中國文學(xué)》,北京,第八期,1979年8月,第48—65頁。
再版于:《奴隸的心:當(dāng)代中國小說》,收有魯迅、巴金、夏衍、茅盾、沙汀、趙樹理、孫犁、王汶石、周立波、劉白羽等的作品。百年出版社,“小型中國書庫”叢書(文學(xué)系列),巴黎,1980年,第19—34頁。
再版于:巴金,《春天里的秋天》,中國文學(xué)出版社,“熊貓”叢書,北京,1982,第97—119頁。
1980年
[14] “想起我的讀者”[1979],《隨想錄》,未提及譯者,《今日中國》,巴黎,1980年3月,第21—22頁,轉(zhuǎn)引自《邂逅人民中國》,藍(lán)色海岸中法友好協(xié)會(huì)雜志。[《隨想錄十八》法譯本,“在尼斯”,(1979年6月17日)。]
[15] 巴金,《復(fù)仇》,短篇小說集,貝內(nèi)羅普·布爾齊亞(Pénélope Bourgeois)、貝爾納·勒拉杰(Bernard Lelarge)合譯,謝和耐作序,貝內(nèi)羅普·布爾齊亞作跋,塞爾日出版社,“周游全球”叢書,巴黎,1980,共112頁。[只刊載了中文原版小說集中的一部分。]其中包括:第一部分(在法國):“復(fù)仇”(1930),“洛伯爾先生”(1930);“獅子”(1930);第二部分(在中國):“發(fā)的故事”(1936),“玫瑰花的香”(1933),“第二的母親”(1932)“莫娜·麗莎”(1937)“將軍”(1933)。
[16] 巴金,《羅伯斯庇爾的秘密及其他短篇小說》,短篇小說,馬瑞斯·巴尼爾(Maryse Bannier)、多明尼克·科里奧(Dominique Colliot)、尼科·杜里烏絲特(Nicole Dulioust)、多明尼克·埃斯坎德(Dominique Escande),西勒維·讓提(Sylvie Gentil),卡特琳娜·莫里奧(Catherine Maurios)、鮑爾·讓-奧瑞提斯(Paul Jean-Ortiz)、愛瑪紐埃爾·貝希納(Emmanuelle Péchenart)、貝納黛特·路易斯(Bernadette Rouis)譯,西勒維·讓提、愛瑪紐埃爾·貝希納作序,附作者致信一封(1980年5月28日)。馬扎里出版社,“小說”叢書,巴黎,1980,共208頁。其中包括:“房東太太”(1929);“愛的摧殘”(1930);“亞麗安娜”(1931);“好人”(1931);“一封信”(1931);“我的眼淚”(1931);“馬賽的夜”(1932);“莫娜·麗莎”(1937);“羅伯斯庇爾的秘密”(1934);“馬拉的死”(1934);“亞麗安娜·渥柏爾格”(1933)。附有作者序(1980年5月28日)。
再版:斯托克出版社,“世界書庫”叢書,巴黎,1997,共209頁。
1981年
[17] 巴金,《憩園》[1944],中篇小說,瑪麗-若斯·拉麗特譯,加里瑪出版社,“Folio”叢書,巴黎,1981,共252頁。
再版:1985;1999。
[18] “趙丹同志”[1980年10月],《隨想錄》,紀(jì)可梅(Marie-Claire Quiquemelle)譯,《解放報(bào)》,巴黎,1981年7月29日,第27頁。
[19] “重來馬賽”[1979年7月][節(jié)選],《隨想錄》,梁其姿譯,《世界報(bào)》,巴黎,1981年9月25日,第23頁(附有介紹文:“接受再教育的無政府主義者”)。
1982年
[20] 巴金,“廢園外”[1941],散文,李梅英譯,《中國文學(xué)》,北京,1982年第一季,第4—7頁。
[21] 巴金,《春天里的秋天》,中篇小說,外短篇小說數(shù)則,李梅英、漢生、唐志安、羅新璋譯,附作者前言(1982年5月14日),中國文學(xué)出版社,“熊貓”叢書,北京,1982,共233頁。其中包括:“雨”(1936);“蘇堤”(1931);“化雪的日子”(1934);“月夜”(1933);“奴隸的心”(1931);《春天里的秋天》(1932)[以上諸文均已在《中國文學(xué)》季刊上發(fā)表,北京,1979/7,1979/8]。另外還包括:巴金,“談《春天里的秋天》”(1978年7月14日)[轉(zhuǎn)摘自《中國文學(xué)》,1979/7];楊苡,“堅(jiān)強(qiáng)的人——訪問巴金”(1979)[轉(zhuǎn)摘自《中國文學(xué)》,1979/8];漢生,“巴金三十年代的短篇小說”(1982)。
再版:北京外文出版社,“中國文學(xué)”叢書,北京,2004,共233頁。
[22] 巴金,《隨想錄》,李梅英譯,《中國文學(xué)》,北京,1982年第三季,第72—85頁。其中包括:“沙多-吉里”(1979);“友誼的海洋”(1979);“中國人”(1979);“再訪巴黎”(1979)。
[23] 巴金,《春》[1938],長篇小說,埃迪特·西瑪-多弗爾譯,作者作序(1938年2月28日),弗拉馬里翁出版社,“亞洲面面觀”叢書,巴黎,1982,共480頁。
[24] 巴金,“文學(xué)生活五十年”[1980年4月4日],講演文,瑪麗-若斯·拉麗特譯,聯(lián)合國
教科文組織《信使》月刊,1982年12月,巴黎,第4—9頁。(部分選譯)
1983年
[25] 巴金,“獅子”[1930],短篇小說,李梅英譯,《中國文學(xué)》,北京,1983年第4季,第4—12頁。
[26] 巴金,《海的夢》[1932],中篇小說,黃育順譯,《漢學(xué)通訊》,巴黎,1983/3,第42—56頁;1984/1,第113—145頁;1984/2—3,第47—110頁。
1984年
[27] 巴金,《長生塔》[1935],中篇小說,黃育順譯,巴金原序(1937),梅西多爾出版社,“文學(xué)”叢書,巴黎,1984,共123頁。其中包括:“長生塔”(1934);“塔的秘密”(1935);“隱身珠”(1936);“能言樹”(1936);“談《長生塔》”(1978年12月24日作,1979年7月25日修改)。
再版:加里瑪出版社,“Folio”叢書,巴黎,1992,共125頁。(附作者傳略)。
[28] 巴金,“我敬愛的老舍同志”[1984年2月7日],回憶錄,劉方譯,《中國文學(xué)》,北京,1984年第四季,第9—12頁。
[29] 巴金,“病中”[1983年7月19日],《隨想錄》,克羅德·夏耶(Claude Chayet)譯,并作導(dǎo)言,《北京法國雜志》[北京集錦],北京-巴黎,第三期,1984年12月,第45—55頁(配有中文文本)。
1985年
[30] 巴金,“核時(shí)代的文學(xué)——我們?yōu)槭裁磳懽鳌盵1984年5月15日],隨筆,曾培庚(音譯)譯,《中國文學(xué)》,北京,1985年第一季,第48—55頁。
[31] 巴金,“《我的生活故事》前記”[1938年7月],介紹文,未提及譯者[黃三、安必諾合譯],載于巴爾托羅美·樊宰底(Bartolomeo Vanzetti),《一個(gè)無產(chǎn)階級的生涯底故事》,譯自意大利語,《路風(fēng)集》,第5期,圣-德尼斯,1985,第5—7頁。
[32] “巴金面對時(shí)事”[1985年6月],《隨想錄》,未提及譯者,《北京周報(bào)》,北京,第48期,1985年12月2日,第28—29頁。[“尋找理想”選段。]
1986年
[33] 巴金,《海的夢——給一個(gè)女孩的童話》[1932],中篇小說,黃育順譯,阿赫馬坦出版社,“亞細(xì)亞文學(xué)”叢書(中國系列),巴黎,1986,共154頁。附“關(guān)于《海的夢》”(1979年6月16日)。
1987年
[34] 巴金,《霧》,中篇小說,黃育順譯,吳作人封面題字,百花出版社,巴黎,1987,共216頁。附錄配有譯者撰寫的三篇文章:“巴金的作品”“巴金與法國”和“吳作人傳略:中國偉大的畫家與書法家”。
1988年
[35] 巴金,“深重的災(zāi)難”[1987年6月19日],《隨想錄》,黃三、安必諾合譯,《快報(bào)》,巴黎,第1945期,1988年10月14—20日,第117—118頁。[“《隨想錄》合訂本新記”選段。]
1989年
[36] 巴金,《秋》[1940],長篇小說,埃迪特·西瑪-多弗爾譯,弗拉馬里翁出版社,“亞洲面面觀”叢書,巴黎,1989,共677頁。
[37] “巴金,為了‘文革’博物館”,《隨想錄》,安必諾翻譯介紹,《東方》(Iztok),巴黎,第17期,1989年6月,第3—28頁。其中包括:“衙內(nèi)”(1986);“‘牛棚’”(1986);“紀(jì)念”(1986);“‘樣板戲’”(1986);“官氣”(1986);“‘文革’博物館”(1986)。
[38] “巴金致愛國學(xué)生信”[1989年5月18日],公開信,安必諾譯,《解放報(bào)》,巴黎,1989年11月19日,第31頁。(譯自《文匯報(bào)》,香港,1989年5月19日。)
1990年
[39] 巴金,“月”[1941年7月],散文,伊莎貝爾·朗迪-德戎(Isabelle Landry-Deron)譯,《中國文學(xué)》,北京,1990年第四季,第128頁。
[40] 巴金,“繁星”[1932],散文,伊莎貝爾·朗迪-德戎譯,《中國文學(xué)》,北京,1990年第四季,第129頁。
1992年
[41] 巴金,《隨想錄》,潘愛蓮譯,中國文學(xué)出版社,“熊貓”叢書,北京,1992,共282頁。其中包括:“總序”(1978);“談《望鄉(xiāng)》”(1978);“懷念蕭珊”(1979);“多印幾本西方文學(xué)名著”(1979);“文學(xué)的作用”(1979);“把心交給讀者”(1979);“在尼斯”(1979);“沙多-吉里”(1979);“觀察人”(1979);“紀(jì)念雪峰”(1979);“懷念老舍同志”(1979);“大鏡子”(1979);“探索”(1980);“再談探索”(1980);“人到中年”(1980);“悼念茅盾同志”(1981);“現(xiàn)代文學(xué)資料館”(1981);“《序跋集》序”(1981);“十年一夢”(1981);“再說現(xiàn)代文學(xué)館”(1982);“愿化泥土”(1983);“我的哥哥李堯林”(1983);“我的名字”(1983);“我的老家”(1984);“懷念馬宗融大哥”(1982);“《靳以選集》序”(1982);“說真話”(1982);“上海文藝出版社三十年”(1982);“知識(shí)分子”(1982);“再說端端”(1985);“‘尋找理想’”(1985);“我與開明”(1986);“我的責(zé)任編輯”(1986);“懷念胡風(fēng)”(1986)。
1994年
[42] 巴金,《懷念從文》[1988年9月],回憶錄,安必諾、何碧玉譯,《當(dāng)今時(shí)代》,巴黎,第572期,1994年3月,第141—173頁(譯文前有安必諾和何碧玉合撰導(dǎo)言:“沉默的沈從文”)。[原題為:《懷念從文》。]
1995年
[43] 巴金,《紀(jì)念一友人》[1988年9月],回憶錄,安必諾、何碧玉譯并作跋,一千零一夜出版社,巴黎,1995,共71頁。(譯本附有作者傳略和作者作品書目)。[原作題為:《懷念從文》。]
[44] 巴金,《滅亡》[1928],長篇小說,安必諾、何碧玉譯注并作導(dǎo)言,中國之藍(lán)出版社,巴黎,1995,共254頁。附錄中有作者另外五篇與該小說有關(guān)的文章:“《滅亡》序”[1928];“《滅亡》第七版題記”[1936];“《滅亡》作者的自白”[1929];“寫作生活的回顧”[1932—1935];“談《滅亡》”[1958]。
[45] 巴金,“1934年10月10日在上海”[1934],記敘,愛瑪紐埃爾·貝希納譯,收錄于《上海1920—1940》,內(nèi)含由愛瑪紐埃爾·貝希納選介的12篇記敘文,愛瑪紐埃爾·貝希納、維克多·蘇里奧(Victoire Surio)、安娜·吳(Anne Wu)合譯,中國之藍(lán)出版社,巴黎,1995,第109—113頁。[全集還包括茅盾、郁達(dá)夫、胡也頻、魯迅、丁玲、師陀以及張愛玲的作品。譯本中一部分選段以“巴黎在上?;蚴窃谖髫暎俊睘轭}載于《上海魅力》一書,諸文由安娜-瑪麗·古贊選介,法蘭西梅爾古赫(Mercure de France)出版社,“小梅爾古赫”叢書,巴黎,2005,第29—31頁。]
1996年
[46] 巴金,《為了“文革”博物館(隨想錄)》,安必諾譯注,中國之藍(lán)出版社,巴黎,1996,共153頁。其中包括:“《隨想錄》總序”(1978);“紀(jì)念蕭珊”(1979);“懷念魯迅先生”(1981);“鷹之歌”(1981);“我的名字”(1983);“再憶蕭珊”(1984);“衙內(nèi)”(1986);“‘牛棚’”(1986);“紀(jì)念”(1986);“‘樣板戲’”(1986);“官氣”(1986);“‘文革’博物館”(1986);“二十年前”(1986);《隨想錄》“合訂本新記”(1987)。
1997年
[47] 巴金,“星夜”[1933年5月],散文,安必諾譯,錄自“香港:視角”,《世界報(bào)》增刊,巴黎,1997年6月28日星期六,第5頁。[譯文中的一段曾用于阿蘭·日耳演出的《80種語言環(huán)繞地球》臺(tái)詞中,亞細(xì)亞資料館,“雙語ALM(41)”叢書,巴黎,1995,第46—47頁。原題為:“香港,夜”。]
1998年
[48] 巴金,“怎樣建設(shè)真正自由平等的社會(huì)”[1921],短論,接于安必諾撰“巴金的處女作”一文后,《折射》雜志,達(dá)爾蒂里,第三期(“全球縱覽”),1998—1999年冬,第127—142頁。
2001年
[49] 巴金,《龍·虎·狗》[1942](作者原序,1941年8月),后接《廢園外》[1942](作者原跋,1942年2月),散文,菲利普·德尼澤(Philippe Denizet)翻譯介紹,友豐書店,巴黎,2001,共189頁。
2002年
[50] 巴金,《隨想錄:探索集》[1981],《隨想錄》,索菲·阿克斯蒂妮譯,碩士論文,導(dǎo)師:何碧玉,巴黎東方語言文化學(xué)院(INALCO),巴黎,2001,共249+[7]頁。
II. 訪談
1978年
[51] 沙布龍(Jean Leclerc du Sablon):“巴金的政治囚禁”,訪談,《巴黎晨報(bào)》,1978年2月7日,第11頁。
[52] “作家巴金講述文革的‘黑暗年代’”,《世界報(bào)》,巴黎,1978年2月7日。(法新社快訊。)
1979年
[53] 貝熱龍(Régis Bergeron):“巴金在巴黎:今年有望進(jìn)軍諾貝爾獎(jiǎng)”,訪談,《費(fèi)加羅報(bào)》,巴黎,1979年4月28日,第86—89頁。
[54] 皮埃爾-讓·雷米:“邂逅巴金:中國小說家在巴黎”,訪談,《世界報(bào)》,巴黎,1979年
5月18日。
中文版:“巴金答法國《世界報(bào)》記者問”,黎海寧譯,《大公報(bào)》,香港,1979年7月1日—2日;后又先后刊登于:《巴金專集》,中國當(dāng)代文學(xué)研究資料,江蘇人民出版社,1981,第79—84頁;《巴金論創(chuàng)作》,中國當(dāng)代文學(xué)研究資料,江蘇人民出版社,1983,第679—684頁;《巴金研究資料》,上卷,中國現(xiàn)代作家作品研究資料叢書,海峽文藝出版社,福州,第203—208頁;《巴金全集》,人民文學(xué)出版社,北京,第19卷,1993,第492—498頁。
1981年
[55] 侯芷明(Marie Holzman):“巴金:‘我也有個(gè)五年計(jì)劃’”,訪談,《快報(bào)》,巴黎,9月25日—10月1日,1981,第81頁。
[56] 貝羅貝(Alain Peyraube),“中國作家在巴黎”,訪談,《世界報(bào)》,巴黎,1981年9月28日,第1頁及第9頁。
1985年
[57] 讓-皮埃爾·提博達(dá)(Jean-Pierre Thibaudat):“上海三日行:3. 訪巴金”,《世界報(bào)》,巴黎,1985年7月3日,第36頁。
1986年
[58] 洛朗·巴魯埃(Laurent Ballouhey):“光明使者”《人道報(bào)》,巴黎,1986年3月11日,第22頁。
III. 評論作品
1942年
[59] 白禮哀:“一位中國當(dāng)代小說家:巴金”,《震旦大學(xué)學(xué)報(bào)》,上海,第三類第三卷第三期,1942,第577—598頁。
兩個(gè)中文版本:
●奧布里埃[O. Brière],“巴金:一位現(xiàn)代中國小說家”,簡正譯,《萬象》,卷三,第五期,1943年11月1日。
●O·布利耶爾[O. Brière],“中國現(xiàn)代小說家巴金”,張五嚴(yán)譯,李存光編,《巴金研究資料》,海峽文藝出版社,福州,下卷,1985,第88—110頁;張立慧、李今轉(zhuǎn)引在《巴金研究在國外》一書中,湖南文藝出版社,長沙,1986,第313—332頁(42)。
[60] 明興禮:“巴金《家》中的人文環(huán)境”,《教會(huì)資料》,北京,第15卷,第12期,1942,第578—599頁。
1946年
[61] 文寶峰:“巴金”,《中國文學(xué)史》,圣母圣心會(huì)出版社,第一部分:批評與文學(xué)研究,第二卷,直隸出版社,天津,1946,第151—153頁。
[62] 善秉任,“說部甄評”,圣母圣心會(huì)(司各特Scheut)出版社,北平,1946。
1947年
[63] 明興禮:“巴金《家》中的人文環(huán)境”,《中國當(dāng)代文學(xué):作為時(shí)代見證的作家》,文學(xué)博士論文,巴黎大學(xué)文學(xué)院,s. d. [1947],第二卷,第110—142頁(4)。
[64] 明興禮:“巴金《霧》法譯本導(dǎo)言”(該小說由明興禮翻譯,并添加注釋與導(dǎo)言),打字本,巴黎大學(xué)文學(xué)院,s. d. [1947],第I—XVI頁。
1950年
[65] 明興禮:“人類至上和人即上帝”,《中國教會(huì)學(xué)刊》,香港,第六期,1950,第521—525頁。
中文版:明興禮,“人類至上和人即上帝”,載于明興禮,《巴金的生活和著作》,王繼文譯,文風(fēng)出版社,上海,1950(影印本再版:“中國現(xiàn)代文學(xué)史參考資料”),上海書店,上海,1986),第155—171頁。再刊于張立慧、李今編,《巴金研究在國外》,湖南文藝出版社,長沙,1986,第241—251頁。
1952年
[66] 明興禮:“巴金”,《法國-亞洲》(關(guān)于法國與亞洲關(guān)系的文化類綜合雜志),第7卷,第68期,1952年1月,第732—745頁。
1953年
[67] 明興禮:“巴金(1904):贊頌反抗精神的人”,載于明興禮,《中國當(dāng)代文學(xué)巔峰》,多瑪出版社,“東方知識(shí)”叢書,巴黎,1953,第24—38頁。
1954年
[68] 明興禮:“巴金與影響他的大師們”,《比較文學(xué)雜志》,馬塞爾·迪迪埃書店,巴黎,第28卷,第1期,1954年1月—3月,第89—92頁。
中文版節(jié)選:明興禮[蒙特雷],“巴金所受的影響”,載于明興禮,《巴金的生活和著作》,王繼文譯,文風(fēng)出版社,上海,1950(影印本再版:“中國現(xiàn)代文學(xué)史參考資料”),上海書店,上海,1986),第50—59頁。再刊于張立慧、李今編,《巴金研究在國外》,湖南文藝出版社,長沙,1986,第507—512頁。
1956年
[69] 明興禮:“尋求生命和光明:中國現(xiàn)代小說家巴金”:《傳教會(huì)學(xué)報(bào)》,第9卷,第6期,1956年6月,第406—411頁。
中文版:明興禮,“尋求生命和光明”,載于明興禮,《巴金的生活和著作》,王繼文譯,文風(fēng)出版社,上海,1950(影印本再版:“中國現(xiàn)代文學(xué)史參考資料”,上海書店,上海,1986),第183—202頁。
1973年
[70] C. 阿布達(dá)拉姆(C. Aboudaram):“巴金短篇小說三則:《初戀》《亞麗安娜》《馬賽的夜》”,碩士論文,未出版,巴黎七大,1972—1973,共348頁。
1978年
[71] 艾田蒲:巴金《寒夜》譯本序,加里瑪出版社,“全球”叢書,巴黎,1978,第7—10頁。再版:加里瑪出版社,“Folio”叢書,巴黎,1983。
中文版:艾堅(jiān)爾伯:“《寒夜》法譯本序言”,李清安譯,載于張立慧、李今編,《巴金研究在國外》,湖南文藝出版社,長沙,1986,第167—170頁。
[72] 艾田蒲:“巴金的寒冬”,載于艾田蒲,《世界文學(xué)論文集》,加里瑪出版社,巴黎,1982,第166—172頁。
[73] 瑪麗-若斯·拉麗特:“從巴金的長篇小說《家》(1931)和《寒夜》(1946)看中國女性狀況的變遷”遠(yuǎn)東研究博士論文,導(dǎo)師:伊夫·赫夫艾,巴黎七大,1978,共261+22頁。[末頁印有巴金于1978年1月6日致作者的手信。]
1979年
[74] 瑪麗-若斯·拉麗特,“作者介紹”,載于巴金《家》法譯本,李治華、雅克林娜·阿萊扎伊絲合譯,弗拉瑪里翁-埃貝爾聯(lián)合出版,“外國文學(xué)”叢書,巴黎,1979年,第7—15頁。
[75] 皮埃爾-讓·雷米:“介于托爾斯泰和亨利-詹姆斯之間的巴金”,《世界報(bào)》,巴黎,1979年4月6日。[論《家》與《憩園》。]
中文版:皮埃爾-讓·雷米(Pierre-Jean Rémy),“介于托爾斯泰和亨利-詹姆斯之間的巴金”,李清安譯,載于張立慧、李今編,《巴金研究在國外》,湖南文藝出版社,長沙,1986,第551—554頁。
[76] 讓-鮑爾·安托文(Jean-Paul Enthoven):“會(huì)面可敬的巴金”,載于“法國的中國時(shí)刻”,《新觀察家》,巴黎,1979年5月14日,第106—107頁。
[77] 楊苡:“堅(jiān)強(qiáng)的人——訪問巴金”(1979年8月),未提及譯者,《中國文學(xué)》,北京,1979年8月,第八期,第3—15頁。[中文版:《新文學(xué)史料》,1979年8月,第四輯。]
再版于巴金中篇小說:《春天里的秋天》法譯本,中國文學(xué)出版社,“熊貓”叢書,北京,1982,第218—233頁。
[78] 白樂桑(Jo?l Bellassen):“時(shí)代中央的巴金”,《外交世界》,1979年7月。
[79] 鮑爾·巴迪(Paul Bady):“《寒夜》/巴金”,《Universalia 1979》(1978年的事件,人物與問題),Encyclop?dia Universalis,巴黎,1979年,第551—552頁。
1980年
[80] 貝內(nèi)羅普·布爾齊亞:巴金《復(fù)仇》譯本“跋”,塞爾日出版社,“周游全球”叢書,巴黎,巴黎,1980,第105—109頁。
中文版:貝內(nèi)洛普·布爾齊亞:“《復(fù)仇集》法文譯本后記”,李清安譯,載于張立慧、李今編,《巴金研究在國外》,湖南文藝出版社,長沙,1986,第182—186頁。
[81] 西勒維·讓提,愛瑪紐埃爾·貝希納:“巴金《羅伯斯庇爾的秘密及其他短篇小說》法譯本序”,馬扎里出版社,“小說”叢書,巴黎,1980,第11—13頁。
再版:斯托克出版社,“世界書庫”叢書,巴黎,1997,第11—13頁。
中文版:“《羅伯斯庇爾的秘密》法譯本序言”,李清安譯,載于張立慧、李今編,《巴金研究在國外》,湖南文藝出版社,長沙,1986,第187—189頁。文中錯(cuò)把作者寫為貝內(nèi)洛普·布爾喬亞和柏爾納·勒拉日。
1981年
[82] 瑪麗-若斯·拉麗特:[“《憩園》前言”],載于巴金中篇小說《憩園》法譯本,瑪麗-若斯·拉麗特譯,加里瑪出版社,“Folio”叢書,巴黎,1981,第7—8頁。
中文版:瑪麗-約瑟·拉利特:“《憩園》法譯本序”,李清安譯,載于張立慧、李今編,《巴金研究在國外》,湖南文藝出版社,長沙,1986,第119—120頁。
[83] 伊薩·瑞諾夫(Isra?l Renof):“巴金”,載于“中國無政府主義一瞥”,《無政府主義文化與宣傳中心學(xué)刊》,維爾納夫-圣喬治,第13期,1981年9月—10月,第9—11頁。[其中包括巴金三封信的譯文,分別作于1949年1月23日,3月27日和5月11日,載于《工作者的事業(yè)》(Delo Trouda),第31期,1949年12月。]
1982年
[84] 陳丹晨:“巴金的文學(xué)生涯”,《北京周報(bào)》,北京,第16期,1982年4月19日,第23—25頁。
[85] 漢生:“巴金三十年代的短篇小說集”(1982年8月),未提及譯者,刊于巴金,《春天里的秋天》,中國文學(xué)出版社,“熊貓”叢書,北京,1982,第9—16頁。
1983年
[86] 丘塞浦·加爾塞拉諾(Giuseppe Galzerano):“無政府主義作家巴金”,《自由主義世界》,巴黎,1983年1月13日,第9頁。
[87] 管箭:“巴金的三本《隨想錄》”,呂華譯,《中國文學(xué)》,北京,1983年第四季,第45—47頁。
1984年
[88] 邊吉:“四川人民出版社十卷本《巴金選集》”,《中國文學(xué)》,北京,1984年第4季,第64—66頁。
1985年
[89] 讓-雅克·岡迪尼(Jean-Jacques Gandini):《巴金:夜鳴雞》,絕對自由主義創(chuàng)作車間出版社,里昂,1985,共46頁。
1986年
[90] 伊薩·瑞諾夫:“巴金”,《絕對自由主義反思與信息》(IRL),里昂,1986年3月—4月,第30—31頁。
1987年
[91] “巴金五卷本隨想錄”,張,王,趙合譯,《中國文學(xué)》,北京,1987年第二季,第90頁。
[92] 黃育順:“巴金的作品”(8月),載于巴金中篇小說《霧》法譯本,黃育順譯,百花出版社,巴黎,1987,第187—196頁。
[93] 黃育順:“巴金與法國”,載于巴金中篇小說《霧》法譯本,黃育順譯,百花出版社,巴黎,1987,第197—208頁。
1988年
[94] 劉秉文:“巴金與法國:巴金和盧梭的平等觀、道德觀念之比較”,載于中法文藝研究協(xié)會(huì)雜志《對流》,巴黎,第3期,1988,第4—11頁。[本文為劉秉文法國文學(xué)博士論文《巴金與法國》第四章的節(jié)選,導(dǎo)師:達(dá)尼埃爾-亨利·帕高(Daniel-Henri Pageaux),巴黎三大,1991。]
1989年
[95] 安必諾:“巴金,為了‘文革’博物館”,《東方》,巴黎,第17期,1989年6月,第3—6頁。
[96] 安必諾:“巴金,三十年代的作家”,巴黎,1989年11月,活動(dòng)宣傳畫(非賣品)。[本文為作者于1989年11月15日,在法國的中國研究會(huì)于巴黎賽努斯奇博物館舉行的“致敬巴金”活動(dòng)時(shí)的發(fā)言稿。]
1990年
[97] 傅賢軍:“盧梭,左拉,巴金:融合與影響:中法的一種對比”,比較文學(xué)博士論文(新體制(43)),導(dǎo)師:皮埃爾·布魯乃爾(Pierre Brunel),巴黎四大,1990,共524頁。
[98] 安必諾:“巴金——筆名探源”,《漢學(xué)》,法國漢學(xué)研究會(huì)學(xué)刊,巴黎,第9卷,第2期,1990,第61—74頁。
1991年
[99] 劉秉文:“巴金與法國”,法國文學(xué)博士論文,導(dǎo)師:達(dá)尼埃爾-亨利·帕高,巴黎三大,1991,共516頁。
[100] 安必諾:《漢學(xué)研究書目索引》,法國高等社會(huì)科學(xué)研究院(EHESS)出版社,巴黎,第8卷,1990。其中有四篇與巴金有關(guān)。(序號(hào)為:408,409,414,416。)
1992年
[101] 安必諾:《漢學(xué)研究書目索引》,法國高等社會(huì)科學(xué)研究院出版社,巴黎,第9卷,1991。其中有一篇與巴金有關(guān)。(序號(hào)為:360。)
[102] 李治華:“我與巴金”,載于《文學(xué)半月談》增刊,巴黎,第613期,1992年12月1日至12月15日。
[103] 張寅德:“巴金,從《家》到《寒夜》:控訴與虛無主義”,載于張寅德:《中國現(xiàn)代小說》,法國大學(xué)出版社(PUF),“寫作”叢書,巴黎,1992,第143—167頁。
1993年
[104] 瑪麗-若斯·拉麗特:“巴金:從反抗的小說到絕望的小說”,載于《20世紀(jì)遠(yuǎn)東文學(xué)》,菲利普·皮基耶(Philippe Picquier)出版社,阿爾,1993,第95—103頁。
[105] 安必諾:《漢學(xué)研究書目索引》,法國高等社會(huì)科學(xué)研究院出版社,巴黎,第10卷,1992。其中有九篇與巴金有關(guān)。(序號(hào)為:348—356。)
[106] 劉穎“羅歇·馬丁·德·加爾與巴金:死亡的主題”,比較文學(xué)與比較文化博士論文,第戎大學(xué),導(dǎo)師:弗朗西斯·克羅冬(Francis Claudon),1993。[本論文旨在通過對兩位作家作品中死亡主題的比較,闡明東西方死亡觀的異同。]
1994年
[107] 安必諾,何碧玉,“沉默的沈從文”,巴金“懷念從文”法譯本導(dǎo)言,安必諾,何碧玉譯,《當(dāng)今時(shí)代》,巴黎,第572期,1994年3月,第141—144頁。
[108] 安必諾:《漢學(xué)研究書目索引》,法國高等社會(huì)科學(xué)研究院出版社,巴黎,第11—12卷,1993—1994。其中兩篇與巴金有關(guān)。(序號(hào)為:427,428。)
[109] 讓-雅克·岡迪尼,《世紀(jì)末中國》,絕對自由主義創(chuàng)作車間出版社,里昂,1994,第109—120頁。[本書收集了作者對巴金作品法譯本的閱讀記錄,這些記錄主要載于1983年4月到1994年3月間出版的《安歌拉》(Agora)《絕對自由主義抉擇》《今日中國》《無政府主義文化與宣傳中心學(xué)刊》《絕對自由主義反思與信息》《絕對自由世界》《中國視角》等刊物中。該書中附有巴金于1949年3月18日致無政府主義國際關(guān)系協(xié)會(huì)(CRIA)的信函復(fù)印件。]
1995年
[110] 安必諾,何碧玉,“沉默的沈從文”,載于巴金《紀(jì)念一友人》法譯本,安必諾,何碧玉譯,一千零一夜出版社,巴黎,1995,第59—63頁。
[111] 安必諾,何碧玉,“巴金生平”及“書目索引”,載于巴金《紀(jì)念一友人》法譯本,安必諾,何碧玉譯,一千零一夜出版社,巴黎,1995,第65—70頁,第71頁。
[112] 安必諾,何碧玉,“譯者前言”,巴金《滅亡》(1928)法譯本,安必諾,何碧玉譯,中國之藍(lán)出版社,巴黎,1995,第5—11頁。
[113] 安必諾:《漢學(xué)研究書目索引》,法國高等社會(huì)科學(xué)研究院出版社,巴黎,第13卷,1995。其中十四篇與巴金有關(guān)。(序號(hào)為:487到500。)
1996年
[114] 安必諾,“譯者導(dǎo)言”,巴金《為了“文革”博物館(隨想錄)》法譯本,安必諾選譯并作介紹,中國之藍(lán)出版社,巴黎,1996,第7—15頁。
1997年
[115] 安必諾:《漢學(xué)研究書目索引》,法國高等社會(huì)科學(xué)研究院出版社,巴黎,第15卷,1997。其中一篇與巴金有關(guān)。(序號(hào)為:395。)
1998年
[116] 安必諾:“巴金的處女作”,《折射》雜志,達(dá)爾蒂里,第三期,1998—1999(“全球縱覽”),冬,第127—142頁(附法譯巴金處女作“怎樣建設(shè)真正自由平等的社會(huì)”[1921])。
2000年
[117] 安必諾:“論巴金及兩個(gè)歷史地點(diǎn)”,載于《中國向何處去》,菲林出版社與索朗普書店合出,巴黎,2000,第121—139頁。[1999年5月7日星期五,索朗普書店舉行了主題為“中國向何處去”的書友見面交流活動(dòng)。本文為其中“文學(xué)與創(chuàng)作”專場所提交的報(bào)告。]
[118] 讓-雅克·岡迪尼,《世紀(jì)末中國》(第二),絕對自由主義創(chuàng)作車間出版社,里昂,2000,第131—140頁。[本書收集了作者對巴金作品法譯本的閱讀記錄,這些記錄主要載于1995年9月到1996年9月間出版的《外交世界》《絕對自由世界》《中國視角》《反抗》等刊物中。]
2001年
[119] 菲利普·德尼澤,“導(dǎo)言”,載于巴金,《龍·虎·狗》,菲利普·德尼澤譯,友豐書店,巴黎,2001,第5—9頁。
2003年
[120] 安必諾,何碧玉,“巴金與基督教”,“現(xiàn)代文學(xué)中東西方宗教的碰撞”國際研討會(huì)發(fā)言稿,此次會(huì)議由“文學(xué)與遠(yuǎn)東”研究小組組織[新索邦巴黎三大比較學(xué)科研究中心(CERC)與索邦-巴黎四大比較文學(xué)研究中心(CRLC)合辦],巴黎,2003年2月6—8日。[會(huì)議論文集(即出)。]
[121] 安必諾,“(巴金的)家”,《法文綜合性百科全書》(Encyclop?dia Universalis)(電子版),2003。
2004年
[122] 安必諾,“巴金與現(xiàn)代性”,安娜·阿馬羅(Ana Maria Amaro),麗塔·萊昂(Rita Le?o),索尼婭·迪亞斯(Sónia Dias)(編),中國研究(六)第二冊,社會(huì)與政治學(xué)院,里斯本,2004年。[本文是為“第六屆中國文化周”提交的報(bào)告,此次活動(dòng)由里斯本科技大學(xué)社會(huì)與政治學(xué)院中國研究中心組織,里斯本,2003年1月13日—18日。]
[123] 安必諾,“老將巴金”,《文學(xué)雜志》,巴黎,第429期,2004年3月,第58頁。
IV. 作家傳略
1968年
[124] T. 萊克維斯卡(T. Lechowskà):“巴金”,《法文綜合性百科全書》,巴黎,1968,第12卷,第371—372頁。
1976年
[125] 林曼叔,海楓,程海:《中國當(dāng)代作家小傳》(收錄180位中國當(dāng)代作家傳略),東亞出版中心,巴黎七大,“亞洲書庫”叢書(27),巴黎,1976,第46—47頁。
1984年
[126] 鮑爾·巴迪:“巴金”,《法文綜合性百科全書》,巴黎,1984,第3卷,第744—746頁。
[127] “巴金”,皮埃爾·布魯乃爾與羅貝爾·儒阿尼(Robert Jouanny)主編(與羅貝爾·奧赫維爾[Robert Horville]合作),《世界作家辭典》,費(fèi)爾南·納丹出版社,巴黎,1984。(未提及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