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土之濱莫非吾家?
遠游需要鐵腳板。游一國而幾乎累垮掉。從外面歸來,也不過7點多鐘,困得眼皮打架,如同100只瞌睡蟲圍著鼻子眼睛打轉(zhuǎn),堅持不住,訇然入睡。這讓我想起一些外國探險家深入大漠敦煌尋寶的故事。故事固然引人入勝,但他們是如何做到奔波一天還拖著疲憊的身軀在深夜的油燈下寫出一天的所見所聞的呢?
驚人的毅力、執(zhí)著的信念和魔鬼般的亢奮。
一覺醒來,卻是后半夜3點多,芬蘭時間。
打開床頭燈,撳開電視機,里面全是嘰里呱啦,主播是上了歲數(shù)的老頭,滿臉皺紋,老氣橫秋,想必上了年歲沒有瞌睡,替下年輕漂亮的主播做夜班。
在芬蘭學會了兩句問候語:
你好——冒噢伊,把漢語的“毛衣”聲調(diào)拉長一點。
謝謝——給多事,開玩笑說是“你多事”。
不刮扯上漢語,根本記不住。別的就干瞪眼了,看不懂聽不明白,傻子一個。
沒有語言,人的思維也幾乎停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