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集裝箱改變世界 作者:(美)馬克·萊文森;姜文波 等譯


  集裝箱運輸?shù)臍v史并不久遠(yuǎn),但大量相對近期的原始資料已經(jīng)非常難以查找了。很多相關(guān)的企業(yè)記錄已經(jīng)滅失。紐約港務(wù)局(Port of New York Authority),也就是現(xiàn)在的紐約和新澤西港務(wù)局(Port Authority of New York and New Jersey),對集裝箱運輸?shù)脑缙诎l(fā)展做出過巨大的貢獻(xiàn),但該機構(gòu)的很多記錄毀于2001年9月11日發(fā)生在世界貿(mào)易中心(World Trade Center)的恐怖襲擊。本書的面世要感謝很多熱誠的檔案管理員和圖書管理員,是他們幫助我在研究者很少問津的那些館藏中找到了現(xiàn)存的材料;還要感謝很多原本沒有義務(wù)幫助我的個人,是他們徹底地翻查了自己的文件,為我找到了一些重要的記錄。

  在20世紀(jì)90年代早期,當(dāng)我最初想到要寫寫馬爾科姆·麥克萊恩(Malcom McLean)時,北卡羅來納州檔案館(North Carolina State Archives)的喬治·史蒂文森(George Stevenson)就給我送來了一些很難找到的關(guān)于麥克萊恩家族的資料。當(dāng)我決定回顧更近期的集裝箱運輸時,紐約市檔案館(New York Municipal Archives)的肯尼斯·科布(Kenneth Cobb)、紐約拉瓜迪亞社區(qū)大學(xué)(LaGuardia Community College)拉瓜迪亞和瓦格納檔案館(LaGuardia and Wagner Archives)的道格·迪卡羅(Doug DiCarlo)以及位于特倫頓(Trenton)的新澤西州檔案館(New Jersey State Archives)的貝特·M·愛潑斯坦(Bette M. Epstein)向我伸出了援手,讓我完整地描述了集裝箱摧毀紐約港的來龍去脈。

  有關(guān)國際碼頭工人協(xié)會(International Longshoremen's Association)的歷史資料的缺乏,對研究碼頭勞資關(guān)系的歷史來說是一個嚴(yán)重的障礙。在紐約大學(xué)(New York University)羅伯特·F·瓦格納勞工檔案館(Robert F. Wagner Labor Archives)工作的蓋爾·馬爾姆格林(Gail Malmgreen),幫助我在他們的珍貴館藏中找到了相關(guān)的檔案和口述歷史資料。帕特里夏·希歐內(nèi)(Patrizia Sione)和梅利莎·霍蘭(Melissa Holland)在康奈爾大學(xué)(Cornell University)勞資關(guān)系學(xué)院(School of Industrial and Labor Relations)的卡瑟伍德圖書館(Catherwood Library)工作,他們幫助我在該館的基爾中心(Kheel Center)翻閱了弗農(nóng)·詹森(Vernon Jensen)的論文,其中包含了關(guān)于國際碼頭工人協(xié)會的大量細(xì)節(jié)。

  軍事史不是我的專業(yè)領(lǐng)域,但我希望了解集裝箱運輸在越戰(zhàn)中的作用;我的努力得到了很多專家的指導(dǎo)。吉娜·??怂梗℅ina Akers)和韋德·威科夫(Wade Wyckoff)在華盛頓(Washington)海軍歷史中心(Naval Historical Center)的軍事行動檔案分館(Operational Archives Branch)任職,他們?yōu)槲姨峁┝塑娛潞_\局(Military Sea Transportation Service)的記錄以及美國海軍的大量口述歷史資料。讓妮娜·斯威夫特(Jeannine Swift)和里奇·博伊蘭(Rich Boylan)在馬里蘭州(Maryland)學(xué)院公園市(College Park)的國家檔案館(National Archives)現(xiàn)代軍事檔案部(Modern Military Records Division)工作,他們竭盡全力地幫我找到了很少有人查閱的有關(guān)越戰(zhàn)時期后勤運輸?shù)馁Y料。威廉·莫伊(William Moye)在弗吉尼亞州(Virginia)貝爾沃堡市(Fort Belvoir)的美國陸軍物資司令部歷史辦公室(U.S. Army Materiel Command Historical Office)任職,他為我提供了小弗蘭克·S·貝森(Frank S. Besson Jr.)將軍的重要信息--正是弗蘭克將軍說服美國的武裝部隊接受了集裝箱運輸。

  羅杰·霍羅威茨(Roger Horowitz)和克里斯托弗·T·拜爾(Christopher T. Baer)在特拉華州(Delaware)威爾明頓市(Wilmington)的哈格利博物館和圖書館(Hagley Museum and Library)工作,根據(jù)他們的提醒,我在賓夕法尼亞中央鐵路公司(Penn Central Railroad)的檔案中查到了一些我自己根本不會想到的文件。紐約城市大學(xué)研究中心(City University of New York Graduate Center)的貝絲·波斯納(Beth Posner)幫我找到了大量不引人注意的資料。我還利用了很多其他的資料來源,比如加州大學(xué)伯克利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at Berkeley)的班克羅夫特圖書館(Bancroft Library)、國會圖書館(Library of Congress)、康奈爾大學(xué)的圖書館系統(tǒng)、紐約公共圖書館(New York Public Library)和西雅圖公共圖書館(Seattle Public Library)等等,在此我衷心地向這些單位的協(xié)助表示感謝。

  對任何研究這一主題的研究者來說,美國商船學(xué)院(U.S. Merchant Marine Academy)的名譽教授阿瑟·多諾萬(Arthur Donovan)以及已故的安德魯·吉布森(Andrew Gibson)為史密森學(xué)會(Smithsonian)準(zhǔn)備的口述歷史資料都是一個重要的信息來源;多諾萬教授還為我尋找關(guān)于集裝箱標(biāo)準(zhǔn)的記錄給予了指點。奧克蘭港(Port of Oakland)的瑪里琳·桑迪弗(Marilyn Sandifur)、米多里·塔巴塔(Midori Tabata)、杰羅姆·巴特爾(Jerome Battle)和邁克·貝里茨霍夫(Mike Beritzhoff)實在太熱心了,他們帶著我轉(zhuǎn)遍了整個港口,讓我得到了站場管理的最新知識。我要特別感謝吉姆·多伊格(Jim Doig)和萊斯·哈蘭德爾(Les Harlander)--吉姆提供給我的材料(現(xiàn)存于新澤西州檔案館)是他為自己論述紐約港務(wù)局的一本權(quán)威書籍準(zhǔn)備的,而萊斯關(guān)于集裝箱標(biāo)準(zhǔn)談判的文件是本書第7章的主要資料來源。

  有很多人審讀了本書的部分手稿,挑出了一些令人尷尬的錯誤,給我指出了其他的資料來源,提供了非常有價值的評論。我要特別感謝吉姆·多伊格、喬舒亞·弗里曼(Joshua Freeman)、文森特·格雷(Vincent Grey)、萊斯·哈蘭德爾、托馬斯·凱斯納(Thomas Kessner)、納爾遜·利希滕斯坦(Nelson Lichtenstein)、凱思琳·麥卡錫(Kathleen McCarthy)、布魯斯·納爾遜(Bruce Nelson)和朱迪思·斯坦(Judith Stein)。第5章的材料要獻(xiàn)給商業(yè)史學(xué)會(Business History Conference),他們的幾個成員為本書提供了深刻的見解和建議。第5章的部分內(nèi)容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商業(yè)史評論》(Business History Review)上,其匿名評審人提出了非常有幫助的建議。另外,替普林斯頓大學(xué)出版社審閱本書手稿的評審人也為改善本書做了很多。我還要感謝我在普林斯頓出版社的編輯們:勞倫·勒普(Lauren Lepow)做了非常出色的編輯加工,而蒂姆·沙利文(Tim Sullivan)徹底接受了我對本書的構(gòu)想以及我認(rèn)為集裝箱確實改變了這個世界的信念。

  2005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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