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桑倒在那朝思暮想的人兒懷里,眼睛忽然亮了起來。這幾個月來,他每天都處于奔波流亡、廝殺混戰(zhàn)之中,更加上身染瘴癘病入沉疴,如今,也只是憑了最后一口氣在硬撐著。這并不僅僅是他被廢黜的原因,更是拉汗教和圣宮的一場由暗轉(zhuǎn)明的較量,所以他無法逃避也無法遠(yuǎn)離,于是,唯有和教眾一起戰(zhàn)死方休。
忽然見到君玉,這最后撐著的一口氣也慢慢地松懈下來,他的心情也慢慢地平靜了下來:“君玉,你還是來了……”
“我來了,今后,無論上天入地,我永遠(yuǎn)也不會離開你了?!?/p>
“傻孩子!”拓桑摸摸她的頭發(fā),笑了起來。
旁邊,一柄大刀又向拓桑砍來。
君玉反手,那是致命的一擊,大刀的主人立刻氣絕身亡。她奪過那柄長長的大刀,扶著拓桑,每行一步斬殺一人!此生,她從來不曾下過這般的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