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初夜會沒有血?!
這個問題讓小鹿百思不得其解,并且被深深困擾住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小鹿很興沖沖地拿著干凈床單,把邱生踹下床,打算換掉那條應該被染了血的床單。在這之前,她曾經聽小八說過,女人親自手洗染有自己初夜血的床單會旺一年。結果……她失望了,失望了,失望了呀!
小鹿拿著換下來的床單,翻來覆去地看,甚至連放大鏡都動用了,沒有血……連芝麻大的血點點也沒有……
于是,這一整天,小鹿的心情注定沮喪。
直到邱生以運動過度下不了床為由替小鹿請了假,她的心情才終于綻放出明媚春光。
真的是……明……媚……春……光!
春到下不了床,電話還是小八接的,以后小鹿應該會在整個公司揚名了。
而且事實上,她連睡個回籠覺的機會都沒有,邱生忽然下了決心等不到下個星期了,今天就要去醫(yī)院拆石膏。
……接著,幾家歡喜幾家愁的事情上演了。
墻上的時鐘嘀嗒嘀嗒地滾動,診室里的三個人面面相覷,表情沉痛而肅穆。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一臉燦爛微笑的蘇飛,“邱先生,有按時吃藥嗎?”
“有?!鼻裆c頭,嘴角上揚,表情溫和而無害。
“嗯,很好?!闭f著,蘇飛低頭在病歷卡上奮筆疾書,那模樣特別對得起他身上那件白袍,“最近有沒有發(fā)生過性行為?我需要對我的病人負責,那種激動的運動會影響傷口的愈合,如果有就不太適合那么早拆石膏,不過我想你應該沒有……”
“有?!鼻裆潇o地打斷了他的話,口吻就像在敘述一件跟在場所有人都無關的事,“但是我想不會影響拆石膏,我老婆很體貼很小心?!?
“有?!”蘇飛轉頭,不敢置信地瞪著小鹿,“為什么會有?什么時候有的?”
“你、你干嗎?。俊毙÷购苁菬o辜,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看起來好像怨夫在哭訴妻子的不貞。
邱生繼續(xù)直視蘇飛,完全無視掉自家老婆和妄想制服誘惑的某人眉目傳情的畫面,“昨晚,吃了你給的藥之后,那藥真不錯,是不是添加了萬艾可的成分?”
“……”一種想死的心情迅速在蘇飛心底曼延開,在一陣眼神較勁后,他慢慢平復呼吸,不屑的目光從上至下掃了邱生一遍,“原來小鹿的顧慮不是多余的,你真的需要萬艾可才能讓你老婆享受到?我們醫(yī)院的男性科很專業(yè),每周六有專家門診,看在小鹿的面子上,要不要我?guī)湍汩_后門約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