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沒有女性科???”氣氛很緊張,小鹿顫顫巍巍地舉手提問。
“你不需要。”蘇飛沒好氣地賞了她一道白眼,然后又繼續(xù)拉回目光,持續(xù)著和邱生的拉鋸戰(zhàn)。
“需要呀,我很困擾。”小鹿是真的很困擾,從早上看見那條純白無垢的床單起就開始困擾了,“為什么初夜會沒有血啊?”
這話,立刻讓邱生破功了,他泄出氣,略顯苦惱地?fù)嶂?。實在很想告訴她,那只是初夜,不是月經(jīng),不會有大量的血不斷涌出,何況他們的姿勢比較異常,沒有血殘留在床單上,并不表示就沒有血殘留在他身上。
“站在專業(yè)角度,我可以很負(fù)責(zé)任地告訴你,這很正常,不需要困擾。如果有男人那么介意那灘無謂的血,那就讓他去吃屎?!蔽⑿?,耐心解釋,當(dāng)然眼神還是要時不時瞟向那個該去吃屎的男人。
“不是啦……”小鹿很護(hù)短,剛想開口為邱生辯解,就被搶白了。
“老婆?!彼麚н^她,用一種勝利者的姿勢挑釁地看著對面的男人,“這件事充分證明,以后不要跟陌生人去游泳,太激烈的運動會導(dǎo)致處女膜破損?!?
“耶?”她只去了一次耶,竟然就導(dǎo)致了那么嚴(yán)重的后果?
“明白嗎?”他攤了攤手,無視旁觀者越來越陰沉的臉色,忘我地誘導(dǎo)著小鹿。
“……”搖頭又點頭,充分表示了她的似懂非懂。
“爸爸說的,男人如果不愿意把下半輩子交給你擺布,你也不能把那層膜交給他擺布。像這種只會帶你去游泳并且還挑唆你離婚的男人,你絕對不能躺在他身下嬌喘,明白嗎?”他有必要讓小鹿對這種喜歡站在墻外等紅杏的男人有所防范。
“誰、誰嬌喘了?!”小鹿用力拍他,自然而然的羞赧姿態(tài)。
“更不能騎在他身上呻吟?!?
“不準(zhǔn)說,不準(zhǔn)說了!”她趕緊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讓他有繼續(xù)說話的余地。
她自以為已經(jīng)捂得很緊了,自以為。
可惜邱生還是用實際行動讓小鹿失望了,“你昨晚那股騷勁去哪兒了?蘇醫(yī)生不是局外人,你不用害羞。”
“昨晚沒有人當(dāng)然可以騷……”
--砰。
輕微的撞擊聲傳來,醫(yī)生哥哥手里的杯子碎片四處分散,顏色難以分辨的液體濺到了他的白袍,形成了一副很抽象派的畫,很有畢加索的風(fēng)范。
小鹿的嘴保持著“O”型,驚詫地看著顛覆斯文形象的蘇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