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前,在我孤身一人駕車周游美國時(shí),他們中的許多人就已與我為伴,陪我度過了那孤寂的一年。在我汽車尾部的行李箱中有兩箱圖書,作者有亨利·詹姆斯(Henry James)、馬克·吐溫(Mark Twain)、尤利塞斯·S.格蘭特(Ulysses S.Grant)、維拉·凱瑟(Willa Cather)、凱瑟琳·安娜o波特(Katherine Anne Porter)、詹姆斯·鮑德溫(James Baldwin)、瑪麗安娜·穆爾(Marianne Moore)以及伊麗莎白·畢曉普(Elizabeth Bishop)。我讀著這些以前沒有讀過的書,希望藉此了解它們的作者。我觀察這些作者如何對(duì)待愛情、孤獨(dú)、宗教、自然界、歷史、閱讀以及他們的家庭,但我最關(guān)心的還是他們?nèi)绾慰创颜x。
我開始大量閱讀散文集和書信集,意識(shí)到這兩箱書中的許多作者彼此都認(rèn)識(shí)。例如,是馬克·吐溫首先出版了尤利塞斯·S.格蘭特的《尤利塞斯oS.格蘭特自傳》(Personal Memoirs)。維拉·凱瑟在文章中寫到安妮·亞當(dāng)斯·菲爾茲(Annie Adams Fields)以及莎拉·奧恩·朱厄特(Sarah Orne Jewett)時(shí),文筆優(yōu)美地描述了其他作家對(duì)她的幫助。經(jīng)過長時(shí)間思考,我借用了凱瑟一篇文章的標(biāo)題--《偶遇》(A Chance Meeting)--作為本書的書名。在墨西哥,凱瑟琳·安娜·波特幾乎是將哈特·克萊恩(Hart Crane)轟出了她的房子;伊麗莎白·畢曉普除了給瑪麗安娜·穆爾寫過詩,還給她寫過數(shù)百封信;在一起觀看了一場(chǎng)職業(yè)拳擊賽以后,詹姆斯o鮑德溫再也沒有與諾曼·梅勒(Norman Mailer)交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