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南部追牛歌》呢?”
“也不知道?!?/p>
“那么,《軍艦進行曲》怎么樣?攻守兼?zhèn)涞匿撹F戰(zhàn)艦……”菊池小聲哼哼起歌詞來。
“一個人不能唱嗎?”
“一個人唱的話,還得再喝點兒。”
“那您就吃兩片奈良酒糟腌咸菜?!?/p>
“您要看我的笑話是吧?那我就要兩片奈良酒糟腌咸菜。喂!掌柜的!”
吃了酒糟腌咸菜,菊池卻安靜下來,說話也像個刑警了:“吉敷先生,問您一個嚴肅的問題,您認為木山法子跟這個事件有關(guān)系嗎?”
吉敷看了菊池一眼。還是那雙大眼睛,還是那種天真的表情,但是,見面以來還沒有見他這么認真過。吉敷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這個嘛,我不敢說絕對沒有關(guān)系?!奔笾斏鞯卣f。
菊池嘆了一口氣,不住地點著頭:“是嗎?果然如此,您果然是這么認為的。明白了,明白了,果然如此……”
跟喝果汁喝醉了的菊池分手以后,吉敷早早回到北方賓館,正要脫衣服洗澡,電話鈴響了起來。
“是吉敷先生吧?”一聽那慢條斯理的聲音就知道是札幌警察署的牛越,“盛岡警察署那邊說您住在這里。”
“實在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奔蠛芸蜌獾卣f。
“不麻煩不麻煩,接到您的電話以后,我馬上就到南三條的久藤不動產(chǎn)公司去了。”
“怎么樣?了解到什么情況沒有?”吉敷不由得緊張起來。
“先從久藤去千歲機場接機說起吧。這是事實,久藤親口這樣說的。據(jù)久藤說,他跟木山的關(guān)系也就是一般生意上的關(guān)系。如果我們相信他的話,就可以認為他沒有理由替木山做偽證。久藤接到木山以后,兩個人一起去千歲機場附近的根志越去看一塊地皮。這個也沒有什么問題。我也找了那塊地皮的主人五十嵐,他也證實十八日下午三點左右,見到了久藤和木山。我特意讓五十嵐看了《P周刊》上木山拓三的照片,五十嵐說,沒錯,就是這個人?!?/p>
“哦?!奔笠舱J為這一段是事實。問題在這以后,木山十八日下午在札幌待到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