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著，我只說一遍。10秒鐘以內(nèi)我就要用拳頭把你打倒，等你失去知覺，我就掀起你的裙子，脫掉你的內(nèi)褲，用刀子刺進你的身體。我要割斷你的輸卵管，你會流很多血，但是你死不了；沒等你死掉，男人們就會發(fā)現(xiàn)你，可是你永遠不能做媽媽了，你明白嗎？永遠不能?！?/p>

他雖然沒看見，卻聽見了女孩嚇得尿褲子的聲音。她的眼睛直往上翻并且開始發(fā)顫。

“醒醒！”他使勁掐著女孩的臉頰，女孩的眼睛被迫注視著他?！澳悻F(xiàn)在聽好，你們發(fā)現(xiàn)了什么？要到哪兒去？都告訴我，否則我就把你一個人帶走。我現(xiàn)在開始倒計時?！?/p>

約拉呻吟起來。

“八，七，六?！?/p>

“我們要去羅卡馬杜爾?！?/p>

“去干什么？”

“去找黑色圣處女像，在她的腳邊藏著秘密?！?/p>

“什么秘密？”

“我們不知道。箱底上面的文字說詩歌的秘密在她的腳邊?！?/p>

“什么箱子？”

“我媽媽的箱子，我的一個媽媽留給我的。那個箱子屬于諾查丹瑪斯的女兒所有?！?/p>

“就這些？”

“我發(fā)誓，我全都說了。”

巴勒稍微放松她的胳膊，回頭看著山谷。那兩個男人還沒來，殺了她？沒有意義，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跟死差不多了。

他把女孩拖到河邊，狠狠推到水里去。

38

“為了做這件事惹上麻煩可真是不值得?！?/p>

“什么？你在說什么？詩歌？”

“不，我說的是野蘆筍?！?/p>

阿歷克西繞著手指頭，說：“當然值得，約拉做得一手好菜，咱們現(xiàn)在還缺一只兔子?！?/p>

“你打算怎么抓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