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應還真慢哎……”
“可惡!”夜子轉(zhuǎn)回身去,眼睛眨了一眨:呀,糟糕,給琴老大的糍飯糕,完了,時間所剩不多,飛奔也~~~她以一秒一千米的仙速神奔高中食堂,留那個叫什么奕的家伙干瞪眼。過了會兒,他撓了撓頭正欲繞道而走,一只粗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他本能性的打掉了那只手,一閃念:不對哇!感覺有點奇怪,他一回頭,那粗手的主人粗大爺粗聲粗氣地說:“小孩子,小孩子在這干啥呢?一大早溜出學校,???剛才我就看見從學校飛出個人影,哈,被我逮住了吧……”話音未落,粗大叔不由分說地要罰冷奕站到學校大門口。他剛反應過來,就馬上辯解:“大叔,您搞錯了,我沒從學校溜出來?!薄吧??你不是風關(guān)學校的?”一聽是風關(guān),他心里就亮堂起來,正愁怎么到風關(guān)學校去呢,既然這樣可以直接去學校,他就只好委屈自己點點頭。“那就對了,來,跟我去站到大門口,看你以后還敢不敢私自出門?!崩滢裙烙嬤@位粗大叔看到的飛影是關(guān)夜子,想不到她居然也在這念書,真是巧。唉――自己怎么就替她背黑鍋?悲慘世界啊啊啊~~~還是莎士比亞說得對。
“前天替她付醫(yī)療費,今天又替她罰站,我這是遭哪門子罪???是不是上輩子欠他的呀?”冷奕站在學校門口,邊東埋西怨,邊提著個水桶。趁早便閉上眼睛,去尋周公。
一臉欣喜萬分的夜子把袋子往桌上一扔,便流水式地哼著不成調(diào)的歌曲。從窗戶邊走來,“嘩啦”掀開夏千緣的被子,就往前走著依次掀開阮雯羽、羅芝的被子。
“啊――好煩吶,夜子,人家昨晚被蚊子叮醒的,好不容易才睡著的……”夏千緣囈語般低喃。羅芝還留戀在睡夢的邊緣,手一摸,又蓋上被子?!吧窠?jīng)?。 比铞┯饝崙嵙R了一句,重新蒙上被子。夜子調(diào)皮地眨了一下眼睛:“嘻,全是懶蟲!”然后歡天喜地地拿起袋子,放在鼻子前嗅了一下:“香?還行,真搞不懂,琴老大竟也會對這種怪東東感興趣,還情有獨鐘,原來她也有喜歡吃的東西,還那么普通,一直都覺得她自負冷傲……”
自言自語著,便來到琴老大的寢室。推開門,,有一位同學在迷迷糊糊地穿衣服,其他三位,還正與周公下棋。夜子的嗓門大得像大喇叭似的喊:“琴老大哇,你最LOVE的糍飯糕來也!”琴本來生氣夜子硬把她叫醒,但一聽到“糍飯糕”,一股怒氣頓消。
珊琴兩眼冒紅心地喜歡得直到淚水漣漣地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外加一米長的口水地接過糍飯糕。要是夜子的第六感沒錯的話,她正感到珊琴喜歡糍飯糕有點捧在手里怕化了,頂在頭上怕飛了的強烈熱愛的樣子。
“惡――”夜子隨即冒出一句。
“呀――呀呀呀――”珊琴莫名地喊了一連串“呀”,其他二位同學都不耐煩了。
同學甲:“吵什么吵?知道我們在睡覺,還叫這么大聲,又不是練女高音?!?/p>
同學乙:“就是嘛,俺從來都沒有早起的習慣!”珊琴沒好氣地瞪了她倆一眼,轉(zhuǎn)過身,把袋子一遞:“好的都被人挑光了,偏偏最不好的被你拿來了,哼,我不吃了!”夜子一聽來氣:“我Kao,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強逼自己起床,又使用江湖上偶滴絕密武器――凌波微步,逃出看門的粗大爺?shù)拇盅?,再以神速幫你拿來香脆可口的糍飯糕,你卻還挑三揀四,夠什么意思嘛?”珊琴把袋子往垃圾桶一扔:“反正我不吃,再說,這能叫糍飯糕嗎?簡直是侮辱了糍飯糕,扔掉算了,不吃了!”珊琴抄手著那自命不凡的樣子使夜子的心情非常左轉(zhuǎn)彎:“不吃就不吃,我管你??!”夜子摔門而走。
走著走著,她嘀咕了起來:“哼哼,白起這么早了……”還不忘回頭做鬼臉。正當她低著頭邊指邊罵得歡時,被一位梳辮子的小丫頭橫沖直撞暈了路線。
夜子把眼睛揉了揉,手一把抓住往前跑的小丫頭的后領,揪了過來,可小丫頭的腳還在一上一下做著跑的姿勢?!跋抹D―千緣!這么早起床,又這么急上哪去?別說你趕著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