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分
紐約,1965~2007年
我在肯尼迪身邊的那11年是很愉快的,在這里從事私人法律業(yè)務(wù)則不然,它充滿挑戰(zhàn),富于變化,使人有成就感;更重要的是,它好比一場其樂無窮、永無止境的探險,總能發(fā)生離奇的故事,遇到非凡的人物。
第34章
家庭與健康
1977年1月我被中央情報局局長的提名小小地“戲弄”了,但沒有留下任何心理陰影。那么,1970年參議院競選的失意雖然令我有些受傷,也沒有對我造成過大的影響。事后想想,這也是上帝的庇佑啊。它代表一個全新又更規(guī)律的生活的開始,使我重新發(fā)現(xiàn)家庭的歡樂,這正是過去的二十多年里經(jīng)常被我忽略的。在加入那次耗時費力的參議院競選時,我剛剛結(jié)婚一年。盡管競選失敗,我和姬蓮最終卻擁有了屬于我們的時光。
1973年朱麗葉在我們的熱切期盼中出生了,她使我們的生活充滿樂趣。她繼承了她母親對舞蹈、外語以及馬術(shù)方面的熱情與天分。朱麗葉是在紐約長大的,但是她渴望與我結(jié)伴到各地去旅行,西班牙、意大利、英國、愛爾蘭、波多黎各、巴拿馬,等等。所有這些地方都是按我父親的慣例安排的,就像他帶著我一起坐汽車環(huán)繞內(nèi)布拉斯加旅行一樣;就像我的兒子們,在他們十多歲時和我一起到新西蘭、突尼斯、肯尼亞、紐芬蘭、莫斯科和契爾尼戈夫去夏季旅行一樣。
埃里克、史蒂夫和菲爾陸續(xù)到紐約加入我們的度假行列,我們有時候還會去威斯康星州。在他們上學(xué)、結(jié)婚生子以及后來在威斯康星州北部安家的過程中,我們始終保持著書信往來,電話聯(lián)絡(luò)和相互拜訪。
在大型連鎖店和網(wǎng)絡(luò)的影響下,我的兒子史蒂夫和他的妻子朱莉創(chuàng)立了一家獨立的書店,同時,他們生下了我的孫子羅里和孫女漢娜。我的兒子埃里克是一名社會工作者兼家庭法律顧問。他表演并教授音樂,無論是娛樂場還是婚禮現(xiàn)場,都能看見他站在旋轉(zhuǎn)舞臺上演奏弦樂器。我最小的兒子菲爾和我的女兒朱麗葉傳承了家族的衣缽成為了律師,這一點令我感到非常自豪。菲爾在一個小鎮(zhèn)上開了一家私人律師事務(wù)所,處理各種案件,大到兇殺案,小到平民百姓的普通訴訟。朱麗葉目前在芝加哥當(dāng)律師助理。她在進入哥倫比亞法學(xué)院之前曾在摩洛哥的美國和平隊待了兩年。
當(dāng)朱麗葉于2000年和本·瓊斯結(jié)婚的時候,我的兩個孫子,即菲爾的兒子林肯和特里也都帶上了結(jié)婚戒指。我深愛我所有的子孫們,喜歡與他們度過每一秒。我的孫子奧拉夫——埃里克的兒子,患有嚴重的孤獨癥和智力遲鈍。但他是一個可愛的年輕人,在其他各方面都很健全。他每年的探望對我來說都是一段特別的日子,盡管留給我的滿是傷痛。
在慶祝我70歲生日的時候,姬蓮、我的4個孩子、他們的伴侶和我最小的孫子羅里歡聚一堂。我們一起坐在木筏上,沿著美國大峽谷的科羅拉多河順流而下。此時此刻我深切感到:我能擁有這樣美好的家庭是多么幸運??!
即使我們天各一方,所有的索倫森家族的人——我和我的兄弟姐妹、我們的配偶以及子孫——都要為了偶爾的家庭聚會而努力聚到一起。這是一個多文化背景、多種族的大家庭——一個多樣化的家庭能映射出一個多樣化的國家。我們從事不同性質(zhì)的工作,接受不同程度的教育,來自鄉(xiāng)下或城市。有的人出生在國外,而有的人從來沒有離開過美國本土。但是,我們都始終懷有和平與公正的理想,這是多年以前在內(nèi)布拉斯加州林肯市的派克大街,C.A.索倫森和安妮斯教給我和我的兄弟姐妹們的。
我的家人中都沒有特別長壽的。我既沒有見過我的祖父,也沒有和我的父親和湯姆哥哥共同生活多長的時間,湯姆在1997年去世了。而我到2001年為止都很少出現(xiàn)嚴重的健康問題,輕微的諸如潰瘍、背部毛病以及一些小病,很快就康復(fù)了。我在那些年里一直努力保持適當(dāng)?shù)纳⒉健⒂斡?,并且常年打網(wǎng)球。55歲時,我用了不到四小時的時間就完成了紐約市的馬拉松賽跑。
在白宮,我組織了一個棒球隊,成員有:李·懷特、麥克·費爾德曼、沃爾特·海勒和吉姆·托賓。在與華盛頓出版社的比賽中,我的位置在投手和第一棒球手之間交替變化。早些時候,在寶維斯律師事務(wù)所期間,我在紐約律師壘球社做投手時,有一次比賽令我記憶猶新——我之前的對手在與我在決賽交鋒時打出了本壘。雖然我終身都是棒球迷,我最喜歡的運動卻一直是網(wǎng)球。威斯敏斯特北部的小鎮(zhèn),是我和姬蓮十幾年來度周末、假日和暑期的地方。在此舉行的慈善活動中,我很激動地與阿瑟·阿什進行一場公開對決。他是我仰慕已久的世界網(wǎng)球選手和民事權(quán)利活動家。但他卻不欣賞我那非正派的網(wǎng)球球風(fēng),每一擊都下切帶旋轉(zhuǎn),他還告訴我說球過網(wǎng)后要有些簡單的變化。他問我:“誰是你的專職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