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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記一筆陜西八大怪:面條像褲帶,烙餅似鍋蓋,油潑辣子算道菜,碗盆分不開,房子半邊蓋,唱戲吼起來,帕帕頭上戴,凳子不坐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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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帆所記《西安的吃食》有段話說:“我問平凹,西安的‘小吃’是否多為伊斯蘭的天下?此話即出,同桌一位帶著妙齡少女共食泡饃的青年卻勃然起怒,指曰:你為何說‘小吃’,只有牲口才說‘吃’!”難得這個丁帆回家還翻檢了《辭海》,確沒有見著“小吃”一詞,只有“小齋”。也就是說,“食”的古文字還完好地保存和流傳在西北地區(qū)。
這就是西安人的一個縮影,古樸、堅硬、厚實、保守、固執(z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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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菜主要由衙門菜、商賈菜、市肆菜、民間菜和以清真菜為主的少數(shù)民族菜組成。五部分各有特色,彼此影響,但也保持了主料突出、主味突出和香味突出等幾個共同特點。
西安已屬文化生態(tài)上的西北地區(qū),所以很多小吃都跟面食有關(guān),羊肉泡饃、西安餃子宴、梆梆面、柿面糊塌、涼皮、炒粉魚、鍋盔、千層油酥餅等等,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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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的小吃聚集在南稍門、東新街的夜市,還可以去鼓樓后的小吃街,那里的街道兩邊都是古色古香的仿古建筑,游走在里邊慢慢地尋找著小吃,別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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陜西涼皮種類繁多,因地名而分,如麻醬涼皮、秦鎮(zhèn)涼皮、漢中涼皮,所出不一,做法也不一,調(diào)拌時各具特色,口味也不同,如麻醬涼皮,是將面粉調(diào)成糊狀,盛入特制的金屬涼皮籮里蒸熟,再把面皮切成半厘米寬的條,加入黃瓜絲,調(diào)入鹽、醋、醬、芝麻醬、辣椒油等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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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正宗的羊肉泡饃就到老孫家,西安人都這樣給外地人推薦,他們當(dāng)然只在街邊隨便什么地方都可以美美地享受一頓的,泡饃的特點我至今不甚明了,配盤的燒餅聞起來有股生面味,然后是要撕成黃豆粒的大小,往滾燙的羊肉湯里一燙,仿佛還煮了一下似的。吃羊肉泡饃,我的體會是,這東西必得要自己參與這個過程,不是用來斯斯文文地享受的,而是要你粗魯豪放地敞開干的,你可以站在凳子上,可以蹲在地上,但必須是要大個海碗,唏溜唏溜地喝得山響,那才夠勁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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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的落后去老城墻根看看就什么都清楚了,各種偏攤帳篷扯滿,直接戳進城墻里去,現(xiàn)實就是這樣鍥入歷史的。還有護城河,我捂著鼻子走了一段,似乎就通過那里邊散發(fā)出來的氣味,嗅到了這個城市市民身上氣味的平均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