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呢。”小宮躺在床上說道。
“求你?別自吹自擂了。”萍萍轉(zhuǎn)身就走。
“別走?。 毙m又想做事了,轉(zhuǎn)念老婆正掛著紅燈,便說,“你不想問個明白啊?!?/p>
“問你個話,你沒個正經(jīng)!”萍萍好奇地不想走了,說,“你一個工人,四哥能求你什么,說?!?/p>
“干部怎么啦?工人又怎么啦?哪怕你是中層干部,說話不一定比我管用,你信不信?”小宮說道。
“愛吹牛的毛病又犯了。”萍萍說。
“我吹牛?那四哥找我干嗎?”小宮不服氣地翻了翻眼睛,說,“亞教是管四哥的,四哥搞不定,我能?!?/p>
“亞教是和你關(guān)系挺好的。”萍萍點頭,問道,“四哥想換單位?”
“四哥想正科級好多年了,就是弄不到,他就找我了?!毙m晃著二郎腿說道。
“他是鐵公雞一毛不拔,你幫了他,你虧欠亞教的人情怎么還?”萍萍說。
“求人辦事該放血的時候就不能吝嗇,這點道理四哥能明白吧。”小宮撫摩萍萍的屁股,正想伸手去摸女人的乳房。
“正經(jīng)點?!逼计妓ο滦m不安分的手,說,“四哥要是懂得人情世故的話,還用求你?切!”
“他肉痛?那我去拔他的毛!”小宮輕飄飄地說道。
“不見兔子不撒鷹?!逼计颊f道,“四哥紅口白牙的,你能辦也別給他辦?!?/p>
“那是自然的啦!”小宮抱著萍萍的腰。
萍萍剝開小宮的手,撫平衣裳,說:“昨天的內(nèi)褲,泡了一夜,你替我洗去?!?/p>
“虧你想得出!”小宮白了女人一眼,側(cè)臥閉上眼不久就想起了貴妃醉酒。這陣子,貴妃醉酒玩起了失蹤究竟為何,小宮百思不得其解。細聽衛(wèi)生間方向,萍萍洗衣服之聲隱約傳來,小宮給貴妃醉酒發(fā)了信息。在漫長的等待回復(fù)中,小宮進入了夢鄉(xiāng)。
小宮仍是被鈴聲叫醒的,不過,這次不是老刁,也不是隊長,而是昨晚被老刁冷漠回絕的殷主任。
“來一趟?!币笾魅窝院喴赓W。
“您的辦公室?”小宮感覺到鼓點從心里深處一拍緊一拍地沖出到胸口。
“車隊?!痹谕钢鴽鰵獾亩檀僖舴校笾魅螔炝穗娫?。
殷主任找我什么事?莫非就為了老刁的病因?如果是,說明老刁真的找殷主任了,也意味著殷主任傷皮不傷骨頭的仍在主任位置上。我該如何應(yīng)付姓殷的呢?小宮盤腿打坐在床上,靜靜地抽了一支香煙后不慌不忙地去晉見殷主任。
小宮到車隊的時候,隊長辦公室前一些司機在盤桓,都用怪異的眼神迎接老刁的司機。小宮鎮(zhèn)定自若面帶微笑地跨入隊長辦公室。
“小宮,主任找你了解點事?!标犻L招呼了一聲,帶上門出去了。
小宮平靜地目送隊長,回頭禮貌地對端坐在隊長椅子上的殷主任說:“主任,您有指示?”
“抽一支煙?!币笾魅戊泔L(fēng)照面,和電話里的人是判若兩人,手一揮,一條弧線,中華香煙飛向小宮。
如果不是高高在上的殷主任,小宮只要一只手就能安全接過走拋物線的香煙,而今天,小宮卻用著雙手兜住香煙。“謝謝主任!”
“小宮啊,昨天補品你是直接送到刁書記家的?”殷主任優(yōu)雅地彈著煙灰,滿面春風(fēng)如同在與小宮聊家常。
殷主任果真是在懷疑我在補品里搞鬼。昨晚老刁并沒直接回家,殷主任掌握這個細節(jié)嗎?小宮來不及細想,回答:“是我送到樓上親手交給媚姐的,有什么問題嗎?”
“刁書記是直接回家的嗎?”殷主任不滿意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