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國人多嫉妒,洋人心胸寬。我說此言差矣。手頭便有一例。
阿爾弗里德·伯恩納德·諾貝爾——這個瑞典19世紀的著名化學家。1896年11月27日,在他逝前的23天,他寫下了一份史無前例的遺囑,將其遺產的一部分共920萬美元作獎勵基金,每年以其利息(約20萬美元),分別獎勵上一年度在物理、化學、生理或醫(yī)學、文學、和平事業(yè)(1968年后人又增設經濟學獎金)等領域作出最大貢獻的人士。數(shù)學是自然科學的基礎學科,奇怪的是在諾貝爾的遺囑中,壓根兒就沒有提到設立這個獎項,后人也未能將其增補。這其中的奧妙何在呢
一種說法(美、法等國的)是:瑞典杰出數(shù)學家米塔戈·列弗勒爾當年曾屢次向諾貝爾的女友大獻殷勤,而且奏效。諾貝爾大為光火,決定用獨特的方式對侮辱他的人及其研究的學科給予報復。另一種說法(瑞典的)是:諾貝爾素與米塔戈·列弗勒爾不和。諾貝爾擬定遺囑的時候,米塔戈·列弗勒爾正是瑞典數(shù)學界的當然領袖。諾貝爾知道,如果設立數(shù)學獎,那么,就給列弗勒爾造成了獲獎的可能性。這無疑是數(shù)學和數(shù)學家的遺憾,也是諾貝爾的遺憾。
以上兩種說法哪個更準確無可考,但它們都足以說明,是嫉妒之心造成了數(shù)學界的這一憾事。
如果說諾貝爾的忌妒僅僅是傳言而已,那么司湯達的《紅與黑——1830年紀事》里那個德·瑞拉夫人,為了獲得于連的愛情,竟對侯爵女兒瑪特爾的年輕漂亮、浪漫柔情醋勁大發(fā),妒火中燒,終于寫信揭發(fā)于連過去的劣跡。這不但毀滅了瑪特爾的愛情,而且也把于連送上了斷頭臺,這應當說是“經典”事例了吧!還有《哈姆雷特》里的那個弒君占嫂的丹麥國王克勞狄斯;《基督山伯爵》里那個設計陷害即將升任為船長鄧蒂斯的卑鄙小人鄧格拉斯,等等。從宮廷到里巷,這些嫉妒還少么
如果說這些嫉妒都是一些文學作品中的藝術形象,上不了正史,那么,我們就再來看一看某些洋人忌妒中國人民和中國共產黨所領導的偉大事業(yè)的那一頁頁“正史”吧!
抗日戰(zhàn)爭勝利后,中國面臨“向何處去”的一個事關民族前途命運的重大選擇。躲在峨眉山觀戰(zhàn)的蔣介石下山“摘桃子”了。“山姆大叔”立馬用洋槍洋炮、美鈔白面資助蔣介石打內戰(zhàn),個中原因難道就沒有嫉妒和擔心中國共產黨一旦解放全中國,就可能使這個東方弱國一躍成為獨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強國么
改革開放以后,我國政通人和,國運昌盛,“三步走”的戰(zhàn)略目標,全面實現(xiàn)之日已曙光在望。一些西方反華勢力分化、西化、弱化我國的政治圖謀也愈演愈烈。對“人權”問題大做文章,對臺灣問題干預不斷,對香港回歸祖國指手畫腳。還有“入關”問題、“奧運賽選址”問題、“最惠國待遇”問題,也云遮霧障,多有貓膩。其所作所為多么像中國舊式潑婦或家道式微的劣紳,看鄰居齊家有方、六業(yè)興旺后而耍出的無賴與刁悍呢
忌妒,據(jù)生物學家介紹,為“人之初”的一種本性。一對孿生嬰兒,見一個吃奶另一個就會以各種“行為語言”表示抗議。弗洛伊德也有類似的論述。這自然是人類愚昧、性惡的一種表現(xiàn)。真正文明、進步的社會是一定會擯棄并睥睨于它的。爾虞我詐的西方社會,不可能完全是文明、高尚的人群的集合。因此,他們具備各種嫉妒心理是不足為怪的。
當然,某些西方反華勢力嫉妒中國特別是改革開放后中國所取得的各項偉大成就,主要是由于西方利益的需要和他們的階級本性所決定的??磥?,要實現(xiàn)孫中山先生所倡導的“大同世界,天下為公”的時代,距離還遙遠著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