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多帶著心靈凈化的需求回到了校園――他毫不費力地就在鳳凰隊找到了一個傾吐心聲的人。他還在那里碰到了一些和他一同入會的新會員,他們都把煩心事拋到腦后去了。他們仿佛在試著重現(xiàn)他們?nèi)霑翘焱砩鲜艿降膫ΘD―那只不過發(fā)生在10天前。
愛德華多咧嘴笑了笑,即使是在回想那天晚上受到的傷害――真的,那是他生命中最瘋狂的一個晚上。那件事情的開端是沒有什么傷害的,愛德華多穿著一件禮服,和其他的新會員一起像士兵一樣整齊地行進在哈佛廣場,然后他們又被召回奧本山大街的大廈并被帶進會所樓上的客廳里。
這個儀式開始于一項古老的賽艇運動。新會員被分成兩個組,在臺球桌前排成一行――每組的第一個孩子拿到一瓶杰克?丹尼(Jack Daniel s)杰克?丹尼(Jack Daniel s):世界十大名酒之一,頂級洋酒。――編者注。一個會員吹響口哨之后,比賽就開始了。每個新會員都被告之要盡可能地多喝――然后再把瓶子遞給組里的下一個孩子。
遺憾的是,愛德華多那組沒有在比賽中獲勝――作為懲罰,他們不得不再玩一遍這個該死的游戲,要喝更大瓶的伏特加。在那之后,愛德華多對那晚的記憶就差不多是一片模糊了――但他能記得被命令行走到河邊,仍然穿著他的禮服。愛德華多記得那時有多么冷啊,站在那里,只穿著他那單薄的小上衣,而12月的風像鞭子一樣抽打在他那昂貴的白襯衫上。然后他記得兄弟們告訴他和其他的會員還要再次進行比賽――只不過,這次是游泳比賽――要游到查爾斯河對面然后再游回來。
聽到這個主意的時候,愛德華多差點暈倒。眾所周知,查爾斯河的污染相當嚴重――更糟糕的是,在12月中旬,這條河的某些地方已經(jīng)開始結(jié)冰了。即使是在沒喝酒的情況下游過河也是異??植赖抹D―何況還醉了呢?
即便如此,愛德華多也毫無選擇。鳳凰隊對他而言意義太重大了,他無法就此打住――因此,像其他新會員一樣,他開始脫鞋和襪子,然后在河邊排隊等候,身體前傾――
可是,謝天謝地,就在那時,俱樂部的兄弟們都從暗處走了出來,發(fā)出陣陣大笑和歡呼聲。那天晚上不必游泳了――只是又喝了一些酒,還搞了些其他的儀式,而到處都是祝賀的聲音。不出幾個小時,入會儀式結(jié)束了,愛德華多成了鳳凰隊的一名正式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