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正道:“真的?!”
顏雨程道:“是啊,我有那么小氣嗎?”
胡瓜忽然道:“什么小氣大氣的,聊什么哪?”
二人一轉頭,只見胡瓜拎著個柴刀走了進來。
顏雨程一皺眉道:“你劈完柴啦?”
胡瓜道:“是啊,那一點木頭,在我一陣狂風劍法之下,頃刻間便尸橫遍野了!”
顏雨程道:“胡吹大氣……那你還拿著柴刀做什么?”
胡瓜看了看手中的柴刀道:“哦,忘了,還以為是我的青龍寶劍呢!”
胡瓜說著把柴刀放在桌上。
胡瓜道:“代兄是來找我們喝酒的嗎?”
代正道:“我正想跟胡兄說一聲,我要走了!”
胡瓜道:“走?!剛來就走?”
代正道:“我的事情辦完了,當然要回去!”
胡瓜道:“你這一說走,還真有點舍不得,不過也是,好男兒志在四方嘛!你這次走了,咱們何日還能再見?”
代正看了看顏雨程道:“……恐怕要隔一段時間!”
胡瓜道:“雨程,咱們去找家館子,給代兄送行吧,我請客!”
代正道:“不用了,我現(xiàn)在就得趕著離開,若日后有緣,我們再見吧!”
代正說著,轉身欲走。
顏雨程道:“等等!”
代正轉過身。
顏雨程道:“代兄要走,我們豈能不送!胡兄,咱們一起去江邊!”
江邊上,停著一溜的客船。
顏雨程和胡瓜送代正到江邊,代正停下腳步。
代正道:“送君千里,終須一別,胡兄,雨程,你們留步吧!”
胡瓜道:“唉,要不是你走這么急,真想跟你喝杯酒!”
代正道:“那你就準備好酒,等我回來!”
胡瓜道:“你說的,一定!”
代正道:“一定!”
顏雨程道:“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你要記著你說的話,不能騙我們!”
代正微笑道:“不會的!”
正說著,一輛馬車疾馳到江邊,從車上下來一個人,正是王翠翹。
代正道:“師姐?!”
王翠翹跑到代正跟前道:“小正,我想通了,我跟你回去!”
王翠翹處,胡宗遠等在花廳,綠珠從里面走了出來。
綠珠向胡宗遠施禮道:“胡大人!代公子已經走了!”
胡宗遠道:“走了?!”
綠珠道:“對了,代公子走之前,有一封信讓我轉交大人!”
綠珠說著,拿了一封信,交給胡宗遠。
胡宗遠展開信,只見上面寫著道:“大人援手之德,代正不敢或忘,他日若有所需,安敢不效犬馬,迄今而后,東南半壁,全賴大人,殷鑒不遠,惟大人警之!代正拜首?!?/p>
南湖書院外,兩匹馬飛馳而來,馬上乘客正是代正和王翠翹,兩人到了山門前,翻身下馬。
小刀迎了出來。
小刀驚喜道:“少爺,你回來了!”
說著,小刀看著王翠翹:“這位是?……”
代正道:“小刀,先生怎么樣了?”
小刀道:“你快去看看吧,先生,怕是不行了!”
小刀還沒說完,王翠翹就向山門里沖去,代正趕忙隨后跟隨。
臥室內,汪岳琪背靠在床榻上臉色蠟黃,正在看信,不時地咳嗽。
代正從外面快步走了進來。
代正道:“先生!”
汪岳琪看了看代正道:“你回來了!”
說著,大聲咳嗽,手中的信掉在地上。
代正目中含淚道:“先生,我回來晚了!”
汪岳琪道:“不晚!……我還沒死!怎么算晚?”
代正走過去,將汪岳琪的枕頭往下放了放。
代正道:“先生,你躺著說吧!”
汪岳琪看了看代正道:“胡其從出來了?”
代正點點頭道:“弟子幸不辱命,胡伯伯被判無罪!”
汪岳琪道:“你做的很好!……”
代正突然想起什么道:“先生!你看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