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從不離身的古琴,從此不再撫弦彈奏,知己難求?!耙粡椩偃?,慷慨有余哀。不惜歌者苦,但傷知音稀。”能夠遇到誰,和女子一起,飛到更高的地方。
在《野有蔓草》中,難度降了些,不是在高樓,只是在清晨的野外,在那一片新鮮而又岑寂的霧氣里,希望遇見一個(gè)知己。三生石,前生緣,從那電光火石般的秋波流轉(zhuǎn),便知道她就是男子今生所愿。
男子并沒有似《關(guān)雎》的那樣:“琴瑟友之”、“鐘鼓樂之”,只是“邂逅相遇,與子偕臧”?!瓣啊本褪恰懊篮谩钡囊馑?,以最美好的自己,遇見一個(gè)美好的人,然后和她一直美好下去。這種美好是一種可遇不可求,一種能夠給彼此留下欣慰與留戀,最終沉淀升華成愉悅難忘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