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電話與斯德哥爾摩的比爾·懷特取得了聯(lián)系,并叫他前往赫爾辛基為我們報道芬蘭戰(zhàn)爭。他從芬蘭前線發(fā)回的感人的圣誕節(jié)播音還上了羅伯特?舍伍德(Inspire Robert Sherwood)的劇本《夜晚不再》(There shall Be No Night)。有趣的一件事:我們公司在紐約的一些人認為,有一天晚上他在這里的報道完全脫離了中立立場,拍電報稱雖然他們個人同意比爾反納粹的傾向,但他應該努力更客觀一些。當我返回柏林前往德國廣播公司時,迪特里希手里拿著比爾的播音稿向我走來。我想,他可能會挑起一場爭執(zhí)。
“看看這個,”他說道。
“有什么問題嗎?”我說道,并決定維護這篇播音稿,雖然這篇稿子在譏諷嘲弄納粹方面確實有些過火。
“噢,它非常精彩!我們這里認為這是一次非常出色的播音,機智但是公正。如果你能夠忘掉你個人對納粹主義的反感,有一天你可能也能做到?!彼f道。
即使我在德國住上100年,我也無法理解這些德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