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其藍(lán)、明信、朱冬冬,誰都沒有去吃鄭立揚的飯,連鄭立揚自己都沒有去,因為朱冬冬出事了。她下午在公司不小心從樓梯上踩空了,直接滾了一層樓。
鄭立揚載著歐其藍(lán)風(fēng)馳電掣地趕到了醫(yī)院。
朱冬冬的左腳輕微骨折,打了石膏,雙臂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已經(jīng)消毒上藥綁了繃帶。
鄭立揚心疼地說,“你都傷成這樣了,怎么也不聯(lián)系我?!碑?dāng)下向明信使了使眼色。
明信有心成全鄭立揚,笑著對朱冬冬說:“冬冬你好好躺著,不要亂動,不舒服的話就叫醫(yī)生護(hù)士,我們先走了。鄭總監(jiān),這里就麻煩你了,哦對了,冬冬還沒吃晚飯呢?!?/p>
鄭立揚接道:“沒事,我打電話叫外賣,你們放心吧,我不眠不休也會把冬冬照顧好的?!币贿呎f,他還要一邊按住朱冬冬亂動的右腿,以防止她用這只沒有受傷的腿蹦跳著追隨明信和歐其藍(lán)而去。
朱冬冬掃視了一下雖然有好幾張病床但卻只有她一個病人的病房,一時間悲從心來,不由得放聲大哭。
越哭越傷心,抽得肩膀劇烈發(fā)抖,心疼得鄭立揚扳過她的身子捧起她的臉:“冬冬,你怎么了?別哭了呀!你再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朱冬冬無奈于自己的雙手動不得,只好大叫:“你心碎關(guān)我什么事??!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我不喜歡你,不喜歡!你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就喊非禮了!”
鄭立揚想了想,說:“既然你要喊非禮,那么我……”
他低頭就親上了朱冬冬的唇。朱冬冬震驚地忘記了哭泣與憤怒,眼睛睜得大大的。
站在房外透過門縫偷窺的歐其藍(lán)搖搖頭,感嘆地說:“完了,朱冬冬的初吻沒了……這情節(jié)咋就巨雷囁?不過,倒蠻像是鄭立揚那廝會干的事兒……”
明信伸手捂住歐其藍(lán)的眼睛,伸動胳膊將她往外面帶:“少兒不宜!想看的話,我們回家,我親自給你表演,保證比這個香艷一百倍?!?/p>
第二天,歐其藍(lán)不太放心一直讓朱冬冬和鄭立揚呆在一起,而明信也記掛著他妹妹的傷勢,于是兩人雙雙翹班。剛到病房,就看見朱冬冬趴在床沿哭得肝腸寸斷。
歐其藍(lán)把鄭立揚拉到一邊,低聲說:“你不要告訴我,你昨天晚上直接霸王硬上弓?”
鄭立揚急忙擺手說:“沒有!絕對沒有!她都這樣了,我能……那啥嗎……”
歐其藍(lán)明白怎么回事了,她笑著走過去摟住朱冬冬:“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個吻嗎?再說鄭立揚會對你負(fù)責(zé)的,冬冬你——”
“什么沒有什么大不了?敢情那不是你的初吻!”朱冬冬不顧自己手臂的傷,用力推開歐其藍(lán),“昨天你們?yōu)槭裁匆盐胰酉??你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嗎?聽你剛才那話,你們走了之后是不是在外面偷看??/p>
歐其藍(lán)尷尬地站在一邊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明信正要說話,鄭立揚先忍不住了:“冬冬,我承認(rèn)強(qiáng)吻你是我不對,但你也不用反應(yīng)這么大吧?好歹大家都是朋友。”
“我跟你不是朋友!你根本就是一個趁人之危的小人!”
朱冬冬仰著臉,委屈地看著明信。明信心一軟,將她攬進(jìn)懷里,摸著她的腦袋,柔聲說:“我和藍(lán)藍(lán)也是好意,鄭總監(jiān)是個很好的男人,他會對你好的?!?/p>
歐其藍(lán)和鄭立揚微微錯愕地看著明信和朱冬冬。
歐其藍(lán)上前,不露痕跡地分開明信和朱冬冬:“冬冬,是我們不對,我向你道歉,你別生氣了,好嗎?”
朱冬冬“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