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經(jīng)?。 蔽乙а篱_始死命抗?fàn)?,但越掙扎他好像越興奮。
就在我決定放棄一切體面的后路想要飛踢他下身然后奪路而逃的時候,那豬肝色的臉猛地向后退出幾米遠,我的身子頓時得到解放。抬起頭,看見林墨淙冷冷地攥著那個流氓的后領(lǐng)子,他的形象頓時在我心中顯得無比高大偉岸,甚至真如廟里的菩薩一般還閃著一圈佛光。
那流氓的臉色頓時由醬爆豬肝變成了蒜泥白肉:“林律師,誤會了誤會了……”
“誤會?”林墨淙的眼睛里散發(fā)著寒光,看看手里那個已經(jīng)被嚇癱了的衣冠禽獸,又看看在一邊默默流淚衣冠不整的我,冷冷地問,“程小姐,你沒事吧?”
我已經(jīng)冷靜下來。實習(xí)生的工作還是要保住的,要不下周連方便面都沒得吃了。于是我扯了扯衣服,淡淡地說:“沒事,我先走了?!?/p>
說著頭也不回地快步奔出酒店。然后在馬路上失神地往前走,自己也不知道要走去哪里。
“你確定你沒事?”耳邊忽然又傳來林墨淙的聲音,我恍惚地抬起頭,見他站在我面前,一臉關(guān)切。
我搖搖頭,不想說話。繞過他就要繼續(xù)往前走。
轉(zhuǎn)眼間手腕又被抓住。我在心里憤恨地罵了一聲娘,這兩天動不動就被人抓手腕,一抓就準(zhǔn)沒有好事。于是我甩開腕上的爪子,冷冷地說:“林律師,雖然我很感謝您剛才見義勇為的行為,但被解救的婦女現(xiàn)在需要安靜!您明白了嗎?”
林墨淙攤開手,靜靜地看了我一陣,隨即道:“我送你回學(xué)校?!?/p>
“你聽不懂中文嗎?”我終于忍不住了,“拜托你離我遠一點,我不過就是被調(diào)戲了一下,也沒真的被怎么樣了。我只想安靜一會兒……”
但我的憤怒顯然是人微言輕。還不等我怒完,手腕竟又被抓起來,這一次直接把我塞進了寶馬的副駕駛座。我與這名車真有緣啊,兩天就坐了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