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這皇太極在搞什么鬼?我明明讓他善待正妻,他居然……將她打入冷宮?!若是科爾沁得知消息,這還得了?難怪上次鈕祜祿氏敢如此囂張跋扈,哲哲這個大福晉在府里享有的地位只怕連個庶福晉都不如。
“我瞧著大福晉也怪可憐的,她小小年紀孤身一人從蒙古嫁過來,在這里無親無故,爺原該多憐惜她才是,可偏還……唉,前年因我和鈕祜祿氏都有孕在身,我怕爺寂寞,便好心勸爺去大福晉那里,結(jié)果爺當(dāng)場翻臉,一怒之下竟把我從房里給轟了出來!”葛戴皺著眉頭,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我打小看爺?shù)男郧?,雖然不是面熱善于言笑之人,卻也從沒見他發(fā)過這么大的脾氣!唉,難道我好心還做錯事了不成?”
我苦笑,心里隱約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皇太極……他這是在跟我賭氣呢!那日臨走前給他留言,要他善待正妻,只怕反而惹惱了他。我讓他待哲哲好,他就偏將哲哲打入冷宮,寵幸其他兩名側(cè)室,令其得孕……他這是在氣我、惱我、報復(fù)我,進而遷怒于人!
這真是一筆糊涂賬?。?/p>
我的“好心”只怕比葛戴的“好心”要糟糕十倍,竟連累得哲哲成了一個可憐又無辜的犧牲品。
歌玲澤動作麻利地替皇太極脫去外褂,他卻不耐煩地揮揮手,打發(fā)她出去。
我歪靠在軟榻上,手里捧著《三國演義》,假裝沒看到他向我使的眼色。
“哎!”他終于還是耐不住叫了起來,“過來替我解扣子!”
“自己解,你又不是沒手!”我翻個身背向他,繼續(xù)假裝看書。
他靠了過來,左手環(huán)上我的腰,下頜在我臉上細細地磨蹭,胡楂子異常扎人。我回眸瞥去,見他滿眼紅絲,臉頰清瘦得愈發(fā)厲害。
“怎么回事?居然累成這樣,又是熬了幾宿未睡?”
“嗯?!彼[著眼,唇角漫不經(jīng)心地勾起,懶懶地散著慵懶的氣息。這個時候的皇太極是完全放松的,不是八阿哥,不是四貝勒,他在我眼里,只是一個令我心疼的男人。
“扣子……替我解扣子……”他低喃,唇印逐漸往下,吻在我的脖子上。
我怕癢地咯咯一笑,伸手推他,“叫小丫鬟服侍你,我可不會伺候人……”
“那我不管!”他霸道地抱住我,將我手里的書冊抽走,扔在地上,忽然壞壞地一笑,“要不然……換我伺候你吧!”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他忽然騰空將我從軟榻上抱了起來,大步往內(nèi)室走去。
面上火辣辣地?zé)似饋?,我暈乎乎地忘卻了一切。
床榻上鋪著厚軟的錦被,衣衫不知什么時候盡數(shù)褪去,溫暖的肌膚透露在冰冷的空氣里,我打了個哆嗦?;侍珮O隨即覆了上來,用滾燙的身子包住了我。
“嗯!”忘情的親昵換來背上傷口的一絲劇痛,我咝咝地吸著冷氣,擰緊了眉頭。
“我瞧瞧!讓我瞧瞧……”他緊張地翻過我的身子,略顯冰冷的手指輕輕撫觸上我的背,疼痛感隨即被一種酥麻瘙癢所取代,令我全身戰(zhàn)栗,情難自禁地逸出一聲曖昧的呻吟。
他嚇了一跳,手指迅速離開皮膚,“可是又弄疼了你?”
我羞澀難當(dāng),把臉蒙在被子里吃吃地笑。隨他怎么去想,反正打死我也不會承認其實是他的觸摸引起了我的生理反應(yīng)。
“傷口結(jié)痂了……”他輕輕嘆息,我側(cè)過頭,沒見著他人,卻突然感到背上一涼,濡濕柔軟的唇片滑過我的背脊,落在我的傷疤上。
“嗯……”我一顫,全身血液如遭電擊迅速流轉(zhuǎn),裸露在外的肌膚泛起一層細密的疙瘩,涼涼的酥麻感從背心滲透進四肢百骸。他的唇沿著裸露的背肌一路往下,右手從我腋下插入,罩住我的胸口,那種掌心生滿長滿老繭摩挲產(chǎn)生的粗糙感,令我心跳加快,心里涌出一股異樣的快感。
“喜歡么?悠然……你可喜歡我這般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