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和流沉怎么回事!你不知道他是誰嗎!”
“他是軒流沉?!?/p>
“上官初!”他眼看就怒了,還好這時他手機(jī)響起。聽他的語氣措辭,電話那頭的人應(yīng)該是軒老太爺。他一邊說電話,一邊看我兩眼。
掛斷后,他問我跟不跟他去軒宅,那里有活動。
我頗為詫異地看他一眼,又淡淡撇開視線。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我根本懶得回答。認(rèn)識至今,除了一年固定幾次的大型家宴,我從未和他一起去過任何地方。
今晚已經(jīng)算是例外了,深冬寒冷,我現(xiàn)在只想回琴行,縮在我溫暖的房間里看美劇。
“我問你話!”今晚的軒慕有些莫名,也有些異樣,總顯得焦躁,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沒興趣知道。
“不用,送我回琴行。”
他沒說話,半晌狠狠咬牙說了個“好”字,關(guān)上窗繼續(xù)一路漂移。
我本以為這天后,我要到清明節(jié)軒家家宴才會見到軒慕,結(jié)果之后兩周,我見他不下七次。
一般都是在下午茶時間,店里不忙我會晃到步行街上看看名品店的鞋子,有時會在路口的小咖啡屋喝點熱飲。
詭異的是,那兩周我居然頻頻在步行街見到軒慕。開始兩次,他身邊還帶著個女人,有時逛街,有時喝咖啡。他們靠在一起親親我我,總在我視線范圍內(nèi)。
我有時不經(jīng)意瞥過他們,會對上軒慕投向我這里的視線,不知是否是我錯覺,總覺得那視線里帶了點不爽。
這人有病,不想我看他們親昵可以去別處啊。
我不以為然,照舊我時而不務(wù)正業(yè)的閑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