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根本沒答理我這茬,只聽他驚呼一聲“哎呀,血”后,電話就掛斷了。
我火速開著車來到××酒店。我滿腦子都是張揚米朵在床上你儂我儂的場景,我猜想的劇情應(yīng)該是,張揚這渾蛋流氓痛哭流涕裝可憐誘拐米朵上了丫的床。不對,蒼蠅不叮無縫的雞蛋,丫米朵平時看著冰清玉潔的,居然這么放浪形??!我氣憤地狠踩油門,在××酒店門口急剎車后,車都沒鎖就沖了進去。
門童叫住我:“先生,門口不能停車,您大概多久出來?您有什么急事嗎?”
我把車鑰匙扔給門童:“這事不能再急了,我他媽去捉奸!”
我跑到酒店前臺,剛要問前臺小姐張揚開的是幾號房時,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丁安?你丫怎么跑這來了?”
我回頭一看,張揚一臉迷茫地看著我,米朵站在他旁邊面無血色。
我突然感覺全身無力,像是有什么被抽空了,我強顏歡笑:“喲,這么巧,你們也在這,你們幾號房?我一會帶著妞去你們那串門。”
張揚樂了:“你丫滿腦子就那么點臟事兒,今天這酒店搞了個郭德綱專場,我剛好有票,就約米朵來聽相聲?!?/p>
“那你剛剛干嗎喘粗氣?還說什么‘用力’‘我進來了’?”
張揚笑得更歡了:“剛好這的電梯剛剛壞了,米朵被關(guān)在電梯里了,我看她出去了半天沒回來,就去找她,你丫爬五層的樓梯試試?”
我繼續(xù)解決心中的疑惑:“那你大喊‘哎呀,血’是怎么回事?”
米朵白了我一眼,抬了抬胳膊:“電梯壞的時候,我不小心摔倒了,胳膊擦破了,就流血了唄。你都想什么呢?”
張揚往我身后望了望:“怎么一直沒看見你帶來的妞?”
我如釋重負后開始胡言亂語:“估計這會正關(guān)在電梯里了吧?!?/p>
我大搖大擺死皮賴臉地跟著張揚、米朵走出酒店,米朵的臉色開始恢復(fù)了紅潤,戰(zhàn)斗力也開始復(fù)蘇。趁著張揚去取車,米朵轉(zhuǎn)過臉質(zhì)問我。
米朵:“你不是帶了相好的來開房嗎?”
我:“這不剛好遇見你了嘛?!?/p>
米朵:“聽你的意思,我壞了你的好事?”
我:“不不不,那女的長得太抽象,我沒什么藝術(shù)細胞不懂得欣賞,還好你和張揚及時出現(xiàn),我才得以脫身。你助人為樂,算是做了件好事?!?/p>
米朵:“你怎么這么厚顏無恥,把無聊當(dāng)有趣?”
我:“你才聽了一晚上的郭德綱,就學(xué)會了他的伶牙俐齒,學(xué)會變著法地譏諷了?還是說,你吃醋我和別的女人約會,惱羞成怒了?”
米朵:“美得你個大鼻涕泡兒!”
我正和米朵斗嘴,真有個女的從酒店出來叫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