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對你是什么樣的感覺,就是這些復(fù)雜的感覺一直左右著我,讓我一看到你就情不自已。
張萍,請原諒我上次在房家的態(tài)度,一個男人在自尊被摧毀后,他就筑起一個厚厚的外殼來保護自己,不是我存心對你冷淡,只是我——
……
這封信我寫了好幾頁紙,我寫了三個多小時,我把自己如何了解張萍的家庭,如何在北京知道她的消息的經(jīng)過全部都告訴了張萍,我想像不出張萍收到我的信會是怎么樣的態(tài)度。但是我把信投進郵箱的時候,與上次發(fā)信不同,這次我的心是忐忑到極點,我覺得我把自己全部都出售出去了。
我焦急地等待著張萍的回信,上一封信只隔了三天就有回音,可這封信一周后卻依然音信全無。
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收到張萍的信。
就在我忐忑地等待張萍信的期間,我也在全力解決房潔的事情。
關(guān)于房潔的事情,房大媽先給了我5萬元塊錢,讓我想辦法解決。
他說,只要不違法犯罪,只要房潔不再和那個迪廳的小子在一起,隨便我怎么花錢,不夠的話可以再向他申領(lǐng)。
有錢能使鬼推魔,我用錢買通了迪廳的一個服務(wù)生,他把所有那個打擊手的背景都告訴了我。
那小子在迪廳工作三年多,憑著長相不賴,而且有一張?zhí)鸬冒l(fā)膩的嘴,現(xiàn)在同時與4到5個女孩子交往,那些女孩子基本都是一些有錢人家的。
我還了解到一個情況,這個打擊手還有一個特點,只要他聽說別的女孩子有男朋友,他就絕對不碰這個女孩子。開始我還以為這個家伙泡妞有點職業(yè)道德,后來才知道,原來他是經(jīng)歷過一件事情,他剛到迪廳的時候因為泡了一個有男朋友的女孩子,結(jié)果后來被打得住了三天醫(yī)院。之后他就再也不敢很隨意地碰別的女孩子。他之所以碰房潔,也是他觀察了很久,發(fā)現(xiàn)房潔沒有男朋友。
等我把這些情況搞清楚,我有了一個主意。
我找了四個很年輕且身材魁梧的民工,我承諾他們,每雇傭他們一天給他們200元錢。
我?guī)е麄內(nèi)ハ戳松D?,在美容店給他們修面整臉,換了新發(fā)型。
我給這些民工每人買了一套黑西裝,并配了一副黑色眼鏡。
我還在健身房找了一個教練,幫我調(diào)整一下這些民工如何可以挺拔地走路。
一切都是按照電視中香港黑社會的派頭進行。
我選擇了一個天氣比較陰沉的夜晚,那天正好打擊手休息,而房潔也被房大媽叫走。
我開著房總的黑寶馬,帶著四個民工,一色黑打扮就直接找到了打擊手。
“這是房潔的男朋友。”我指著其中的一個比較高大而且比較帥的民工說。
“你那只手碰過房潔,給我伸出來?!?/p>
一個民工拿著一根鋼管上去作勢要打,我假裝攔住。
整場戲全是我在自編自演,那些民工一句話都沒說,只是聽著我的口令行事,我感覺我就象一個給小日本當(dāng)翻譯的漢奸一樣,色厲內(nèi)荏地在嚇唬著那打擊手。
打擊手立刻就被嚇暈了,我發(fā)現(xiàn)我們離開的時候,他的腿還在抖,臉色蒼白得如同死人。
這個事情就這樣悄悄解決了,我把情況反饋給房大媽,房大媽卻怎么也笑不起來,我發(fā)現(xiàn)自從房潔回來后,他每天的笑容好像更少了。
我不知道怎么替他分擔(dān)憂愁,這清官難管家務(wù)事,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