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斯把照片翻了個面，看到照片背面有一個圖章，上面寫著“《時報》資料照片，鮑里斯·盧加維爾攝”。照片的日期是一九六一年三月十七日，離他母親的死只有七個月。

“你把照片拿給康克林或是米特爾看過嗎？”最后，博斯開口問道。

“是的，就在我提出當(dāng)首席發(fā)言人的要求之后。我給了戈登一張副本，他明白它可以證明檢察官候選人認(rèn)識?？怂?。”

博斯心想，米特爾一定也明白這可以證明候選人認(rèn)識一宗謀殺案的受害人。金還不完全了解這東西的意義，但他得到首席發(fā)言人的位置實(shí)屬意料中事。你能活到今天真是幸運(yùn)，博斯想，但卻沒有說出來。

“米特爾知道他拿到的只是副本嗎？”

“是的，我跟他說得很清楚。我可不是傻子。”

“康克林跟你提起過照片的事情嗎？”

“沒跟我提過，不過我想米特爾肯定跟他說過。我說過，他是請示了之后才跟我談工作的事情的。他已經(jīng)是競選班子的頭了，還能去跟誰請示呢？他一定是跟康克林談過?！?/p>

“這張照片我要拿走。”

博斯拿起了照片。

“我還有一張?！?/p>

“這些年里，你跟康克林還保持著聯(lián)系嗎？”

“沒有。我已經(jīng)有，說不好，二十年沒跟他說過話了?！?/p>

“我要你馬上給他打電話，我還要――”

“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兒?！?/p>

“我知道。我要你給他打電話，跟他說你今晚想見他。你跟他說，必須得是今天晚上，說你要談約翰尼·?？怂购婉R喬里·洛的事情。還有，叫他別跟任何人說你要去的事情?！?/p>

“這我辦不到?！?/p>

“你當(dāng)然辦得到。你的電話在哪？我來幫你打。”

“不行，我的意思是，今天晚上我不能去見他。你不能替――”

“今晚上你用不著去見他，蒙迪。我會替你去。你的電話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