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是死,也比現(xiàn)在的處境要好。
至于紀晨陽是不是那個對的人,南溪也不知道,她只知道,不是紀晨陽,也會是別人。
總歸不會是符清泉。
符爸爸和南媽媽本來也要做和事佬,奈何南溪態(tài)度堅決,符清泉最后只好讓步,答應(yīng)讓肖弦先把糖糖抱走養(yǎng)幾天。
糖糖送走后,好幾晚一家人聊天的時候,符清泉吹兩聲口哨想喚糖糖出來,醒悟到糖糖不在后,臉色就變得極差。南溪雖也惦記糖糖,卻不如符清泉這般失落,倒是紀晨陽這回放開手腳來。原來他很想討好糖糖走寵物路線,奈何體質(zhì)實在不搭,逗一回糖糖自己回去好些天都吃不消。現(xiàn)下糖糖被送走,符爸爸再招呼他吃飯下棋什么的,他便老實不客氣地留下來。南媽媽對他印象也越來越好,甚至于每回他來的時候都要親自下廚招待,儼然已是待女婿的態(tài)度。
紀家那頭也對這門親事熱心起來,隱約透出些意思,要紀晨陽帶南溪回去,正式地見個面。南溪雖決意死了對符清泉的那條心,卻不敢這么快又定下來,紀晨陽對她確實是很好很好的,然而她自問長到這么大,雖未遇到過什么特倒霉的事,但也未見得運氣特別好。
紀晨陽這餡餅來得太大了些,她怕一不留神,就把自己砸暈了。
好在紀晨陽耐性十足,入冬時他約南溪去北方滑雪,南溪借口有行里知名的大家到蘇州唱《驚夢》,委婉地拒絕了這一提議。因為許多柳暗花未明的關(guān)系,從朦朧走向公開,或從公開走向拜拜,都是從孤男寡女相約旅行開始的。